據說這是他當年在賭場作弊，被打壞的。

「柯本，我的老朋友。」教授很開心地和柯本相互擁抱，然後問候林銳等人。

「教授，我這次來是有事找你。」柯本點頭道。

「我之前聽你說過一些。不過到底是什么事。你要找誰？」教授笑著道，「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談。」

他們幾個人找了一個俄羅斯小酒館。而且，是一個臭名昭著的俄羅斯足球流氓匯聚的酒館。

教授帶著他們直接到了酒館後面找了個房間。

幾瓶伏特加，一些零食。

柯本開始對教授說出自己打算找誰。

「黑暗面聽說過么？我想找到他們的負責人。」柯本低聲道。

「黑暗面？我聽說過他們，不過這可很難。這幫人幾乎不跟外人接觸。他們和其他的黑客組織不一樣。

似乎純粹就是為了錢。很少主動發聲，在暗網里也很難找到他們的蹤跡。

當然也有可能他們各自使用其他的化名，所以沒人知道黑暗面的到底是由什么人組成。」教授回答道。

「他們很危險么？」柯本問道。

「他們當然非常危險，他們是通過網絡勒索斂財數千萬甚至上億的人。

他們這幫人，早就和一般的技術人員不一樣了。他們有錢，雇佣保鏢，甚至買凶殺人。

我確實認識不少圈子里的人，甚至我本身也是聖彼得堡這個黑客圈子里的重要人物之一。

但是黑暗面除外。他們隱藏得太好了。」教授搖搖頭。

「那么，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林銳把一張照片遞給他。

「這像是某種監控視頻上截拍下來的，可能是幾年的視頻了。

這分辨率太低，幾乎勉強能看清一個臉部輪廓。現在都監控視頻很少有這么低分辨率的了。」柯本皺眉道。

「這個人據說叫戈爾波夫，今年32歲。教授有聽說過這個嗎？」林銳低聲問道。

「戈爾波夫？你確定是真名么？」教授皺眉道，「你知道，在黑客這個群體里面很少有人使用真名。

這或許是一個綽號，或者一個網絡id，甚至可能是其他什么地方隨便借用的。」

「好吧，那么教授你聽說過，或者看到過這人嗎？」林銳把照片對著教授。

教授看了一會兒，突然低聲道，「這照片不是監控視頻上的，而是進行處理過的，我好像見過這種處理方式。

通過故意降低分辨率，導致面部模糊不清，甚至出現馬賽克效果。

這應該是在實時視頻通話的時候所拍下的。

這種視頻通訊因為雙方有保密的要求，所以雙方雖然能視頻，但卻又能掩蓋身份。」教授回答道。

「這么說他是在和對方通訊的時候被拍下的？」林銳問道。

「是的，而且看起來像是某種論壇的內部交流視頻。

有些暗網論壇會提供類似的服務，點對點保密通訊。

視頻用於驗證是否是真人，而通過降低分辨率導致面部模糊無法呈現細節，又能掩蓋身份。」教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