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萬魔老祖收回了手，緩緩搖頭道：「不，你的肉身依舊是聖人境，只不過比之前強悍了許多。同為聖人境肉身，也是有強弱之分的，之前你的肉身只能勉強與最弱的聖人境相比，而現在，幾乎可以稱得上最強聖人境肉身！」

聞言，林凡眼睛一亮，道：「那是不是意味著，聖者都無法破我的防了？」

「倒是勉強可以這么說。」萬魔老祖沉吟片刻，說道，「以你現在的肉身強度，即便是真正的聖者，也很難破防。不過，若聖者手持古聖器，那就另當別論了。另外，如果是至聖強者，即便空手，照樣可以輕松破你肉身。」

「古聖器？至聖強者？」林凡頓時皺眉問道。

墨淵解釋道：「古聖器，是凌駕於聖器之上的存在，威能遠超聖器，唯有真正的聖者，方才能夠駕馭。」

「而至聖，乃是聖者的最高境界。」

「渡過三次輪回劫雷，便是真正的聖者，此為虛聖。」

「渡過四次輪回劫雷，為真聖。」

「渡過五次輪回劫雷，則為至聖。」

「虛聖，真聖，至聖，此為聖者三境，其中至聖便是最強聖者，也是已知的修行最高境界。」

聖者三境！

林凡眼睛微亮，內心通明。

原本以為渡過三次輪回劫雷，達到聖者境，便是永恆天的巔峰，沒想到聖者還有如此明細的強弱劃分。

這時，林凡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問道：「墨淵前輩，當初你們達到了何等境界？現在聖殿四位聖尊，還有其他四個超級勢力的始祖，又達到了何等境界？」

墨淵說道：「當年聖者大戰之時，永恆天並無至聖強者，最強便是真聖。我，萬魔，醉夢子巔峰時期皆為真聖，當年我們的主要對手，也是真聖。虛聖只能算作第二梯隊，至於偽聖，在那場大戰中，只能充當炮灰，像此前差點把四個老祖團滅的莫僵，當年就是敵對方的一個炮灰，沒想到他居然活到了現在。」

「如此說來，此刻在聖墟內的，最強應該便是真聖！」林凡道。

「也不一定。」墨淵搖了搖頭，皺眉說道，「當年大戰之後，虛聖幾乎死絕，即便是戰勝方，也是如此，他們剩下的人，皆為真聖。」

「不過如今百萬年過去，難保沒有人晉升至聖！」

「而且，現在他們找到了聖墟，在搞什么『勘聖破界』，很有可能，便是有人突破了至聖，想再進一步！」

萬魔老祖點頭道：「確實有這種可能。」

林凡不由內心一沉。

至聖強者！

對於現在的林凡來說，虛聖已經是不可逾越的大山，沒想到聖墟內最弱都是真聖，甚至還可能有人突破為至聖！

此等強者一旦出山，對於現在的四方聯盟，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好在，他們均在聖墟，而且勘聖破界必然是到了頗為緊要的關頭，否則聖殿聖尊，不會特意吩咐帝雲天入聖。

短時間內，聖者應該是無法脫身的。

而這個時間，便是林凡的機會。

林凡又問道：「古聖器多嗎？」

墨淵瞥了林凡一眼說道：「你以為古聖器是什么爛大街的貨色嗎？」

「據我所知，整個永恆天，即便是百聖爭鳴的巔峰時期，古聖器也不超過兩手之數。」

「而且在那場曠世之戰中，又有數件古聖器或損毀，或不知所蹤，留存至今的古聖器，恐怕也就只有碩果僅存的兩三件了。」

「哦，對了，惡魔凶威巔峰時期，便是古聖器。」

林凡緩緩點頭。

原本肉身成聖的喜悅，頓時被沖淡了許多。

至聖強者，或者手持古聖器的真聖，都是能夠輕易破掉林凡的肉身的。

不過林凡並不擔憂。

既然現在還不夠，那便，繼續變強！

強到，可以橫推天地，鎮壓一切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