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林凡以為試煉道場段位提升帶來的獎勵之中，最有用的是那些法則感悟碎片，至於前面的提升肉身和靈魂，因為效果並不算特別顯著，所以林凡反而沒有太過重視。

但此時此刻他才感覺到，正是被自己忽略的東西，似乎才是最有價值，最難能可貴的！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段位提升起來，所以第一階段的獎勵變得更大了。

總之，林凡能夠清晰無比的感覺到，自己的肉身得到了升華，靈魂得到了凈化，這種提升是潛移默化的，不像境界那般，說提升多少就是多少，很直觀。

但林凡可以肯定，自己已經發生了本質上的進化！

如果非要用語言來形容的話，或許就像是……向著更高級生命形態的進化。

這種進化模式，與證道永恆有幾分相似。

永恆境界之所以能夠對破道形成不講道理的碾壓，就連身懷無上法則的林凡都沒辦法以弱勝強，主要原因就是雙方生命形態已經不在一個維度了。

永恆強者已經徹底完成了蛻變，是更高級的生命，拋開修為不談，僅僅是身體血脈本身，就足以輕松碾壓永恆之下。

即便是半步永恆，也完全沒法比。

缺少了那至關重要的半步，便永遠不可能與真正的永恆強者正面對抗。

難道……這試煉道場傳奇段位的升段獎勵，竟然是模仿證道永恆的感覺而設立的？

林凡腦海之中不由得出現了一些猜測。

隨即大喜。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就意味著，他能夠通過這個過程，向永恆境界邁進，雖然不至於一下子把最後這半步走完，但至少，能縮短一些距離，降低一些難度。

而且還有更加實在的一個好處，那就是林凡將會超越尋常半步永恆，就算不依靠時空法則，他都能穩坐永恆之下第一人的寶座！

如果說超脫破道，是向著永恆境界邁出了25%，那么經受這一輪洗禮之後，林凡便相當於是再度邁出25%。

差不多已經走完了半程。

而且更寶貴之處在於他提前體會到了永恆境界的奧秘，這對之後真正證道永恆，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呼！」

林凡呼出一口濁氣，收斂心神沒有再去多想。

因為獎勵尚未發放完畢。

他閉上眼睛，腦海之中頓時便有一些光點閃過，宛如流星劃過夜空，絢麗但短暫，稍縱即逝。

這些飄散的光點，有的是法則感悟碎片，有的則是單純的法則能量，可以用來改善法則印記，提升法則強度。

這是實打實的提升，抓到光點越多，好處越大！

林凡自然不會放過。

在試煉道場內無法映射出真正的時空法則，而是分為了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林凡便動用這兩種法則作為輔助手段，用來抓捕那些光點。

凝固空間，改變時間流速。

林凡伸手，五指一握，成功抓住了一個光點。

就在他抓住光點的瞬間，掌心頓時便布滿了寒霜，一種仿佛能夠凍結時間和空間的寒意迅速彌漫而開。

林凡甚至感覺到他的法則都快被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