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姜英誠意的邀請,唐駿自然就是不加推遲,畢竟「敬老」是一種品德。
唐駿跟者姜英到了五樓的一間客房,兩人擠進客房小小的浴室里,姜英先取了一條毛巾沾濕了,在胸口衣服
的果汁痕跡上搽著,唐駿拎濕另外一條,准備給她替用。
姜英低頭在連身旗袍上抹著,一手將布料托起,唐駿因此又可以看見她幾乎半裸的,而且她正用力的搽拭,
大肉丸子產生了波波的震盪,看得唐駿有點不安份起來。
唐駿一邊看著,一邊隨口亂問:「怎么弄成這樣?」
「哇……」沒想到姜英被唐駿一問,卻泫然欲泣的樣子。
「姜姐,你、你怎么了?」解唐駿見她難過,擔心的將手扶在她肩上,結果她就哭起來了,唐駿更慌張,就
將她輕輕的攬住,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在唐駿懷里抽噎。
「那個周家鵬根本不是男人,我在周家這么些年容易嗎?辛辛苦苦幫他經營這個家。他倒好,說我獨攬大權,
排擠君宇。剛才我說有點不舒服,他就罵我借口不去接待客人,還將這果汁潑到我身上……」姜英一邊哭泣一邊
訴苦,楚楚動人的樣子,讓唐駿感到她的身世可憐。的確,在周家,姜英只是周君宇的繼母,按正常來說,周家
的產業始終都是要給周君宇繼承的。這個情況,周君宇也跟唐駿說過,不過站在姜英的角度來看,她當然也要為
自己以後生計打算,總不能落得一個無老而終。要是她能給周家生一男半女的,也算是有一個依靠和著落了,可
惜最讓她難受的是,周家鵬已經老得有點性無能,姜英雖然處於女人生殖最佳時期,可是男人不行,她又有什么
辦法。無奈之下,她也只能攢點私房錢,以備不時之需。姜英這樣的舉動,自然也就引來周家鵬和周君宇的懷疑
和對她的不滿,認為她是在謀取周家的家產。
作為繼母,姜英肯定有很多難言的辛酸,這一點就算不是假扮,也是真實存在的。
「不是一點小事嗎,沒事的。」唐駿抱著姜英安慰說道。
姜英哭泣的說道:「可是我受夠了,這種日子我生不如死,你根本不知道我心里多么的壓抑。」
「姜姐,你何必跟自己過去不去,人生苦短,不管你開心與否。短短幾十年就過去了,到頭來大家還不是一
堆白骨,用得著這么生氣嗎?」唐駿抱著她,聞到她發鬢的香味,想起她剛才搖晃的樣子,心頭不免碰碰亂跳。
姜英埋在唐駿懷里,心想唐駿說的,的確,人生不就是短短幾十年嗎?自己何必過得如此累。大不了豁出去,
做回快樂的自己。因為兩個人抱著,姜英自然聽到唐駿的心跳聲,其實對唐駿而言,這只是男人簡單的沖動而已,
可是對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而言,長期被丈夫冷落,丈夫的性無能,轉眼卻偎在別的男人懷里,突然產生一種奇
怪的感覺,也跟著唐駿的節奏心跳不止。
春情的發酵,在小小的客房頓時升騰起來。
唐駿看著迷離的姜英,看到她臉紅耳赤,雖然已經停止哭泣,但也沒來要掙開自己的懷抱,就大膽的低頭去
吻她的耳朵。姜英顫抖了一下,唐駿又將她耳珠上的白色大耳環咬住,那耳環是夾式的,唐駿牙齒一扯,就將它
咬脫了,她更是渾身發麻,整個臉都躲進唐駿胸膛里。唐駿見她含情脈脈的樣子,知道有戲,眼見時機成熟,於
是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耳殼。
姜英禁不住「嗯」出聲音,生理上也起了變化,她喃喃的說:「不……不可以……小唐,別……」
可是憑著唐駿對女人的了解,他怎么會錯過眼前這個動人的獵物,他已經吻到姜英塗滿口紅的唇上,她不待
唐駿扣門,就適時的伸出舌頭來,和唐駿溫馴的攪和在一起,直到倆人都喘不過氣才分開來。
姜英的心魂都已經吻得迷散,卻試圖反悔的說:「不……小唐,我……我們不能這樣的……」
唐駿將左手順著背脊摸上姜英那特別高翹的屁股,右手拖著她的手摸向自己早就硬得直挺挺的地方,說:
「為什么不能,你丈夫這樣對你,你甘心嗎?我比她好一千倍……大不了,我養你。」
「不是這個問題……」姜英敏感的屁股被摸,手上又摸到唐駿的硬梆梆,心中突然一陣激盪,流滿了一褲子
的騷水。
「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你被趕出周家,如果真的那樣,我娶你。」唐駿發誓的說道,同時將姜英帶出浴室,
坐到客房的床上。
姜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默默無言,任憑唐駿擺布。唐駿再次摟著她吻,慢慢將她翻倒下來,一只手從她的
腰際輕輕的向上移,直到抓住她的一邊胸部,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男人這樣疼愛她了,周家鵬不但無能,而且向
來粗魯沒有情調,此時面對唐駿的溫柔,她簡直愛死了唐駿的愛撫。
唐駿用手掌將她的胸部蓋住,五指沒規律的亂抓,摸完一邊又換一邊,姜英快活的哼著,唐駿將手指鑽到她
的背後,緩緩地將旗袍的拉煉扯下。
姜英側起身子讓唐駿更好動作,心中自欺的告訴自己說:「反正我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大不了我豁出去了
……」
唐駿把姜英的旗袍自上身剝下,露出她雪白而豐潤的胸脯,方才在大廳內光線不夠亮,唐駿只瞧了一個大概,
現在房里燈火通明,他可要好好地仔細看清楚。
姜英的胸部屬於又飽又結實的那一型,即使是像現在仰躺在床上,仍然保持堅挺聳立,如同兩只倒覆的大碗。
唐駿先在胸罩所包覆不了的部位摸著,又低頭輕啜,然後雙手同時將胸罩撥開,讓那一雙水蜜桃解放彈跳出來,
裸裎在自己面前。
「嗯……」姜英嬌羞的呻吟一聲,閉上美目,這也難怪,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展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