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談紅燈記(抗日戰爭時期的故事)(1 / 2)

</br>抗日戰爭時期。初冬之夜,北風呼呼地吹得人臉上生疼,鵝毛似的雪花仿佛沒有窮盡地從空中撒下。

隆灘火車站在大雪的覆蓋下,像個巨型的白色火柴盒,整個車站靜悄悄的,只有巡邏的日本士兵皮鞋踩在雪地上的吱吱聲不時傳來。李玉和手提著號志燈,迎著四個日本哨兵氣定神閑的走了過去。

李玉和今年四十二歲,是一名堅定的中國共產黨員,早年曾赴蘇聯學習過特務技能,掌握了一套運送情報與刺殺的功夫,再加上從小跟著父親習武,等閑六七個壯漢近不得身,此刻若不是為了隱藏身份,面前的這四個鬼子幾下就可以讓他們去見他們膜拜的天照大神了。

四個日本哨兵中走在最前面的山田沖著走過來的李玉和勾了勾手:喂,李桑,有煙的沒有

李玉和忙裝出一幅笑臉,彎著腰致歉道:不好意思,太君,小的今天沒帶煙,明天一定給您補上,老炮台的干活

山田和他也是熟人,沒有太難為他,李桑,你的,朋友的干活,改天一起喝花酒的有我今天看來同福酒樓老板的太太來了,奶子大大的肥,哈哈哈哈哈哈……

李玉和臉上陪著笑,心想著:這日本鬼子真不是人,那同福酒樓老板的太太今天都六十了,他還想著那老人家的奶子,唉

山田說完還開玩笑地突然把手抄到李玉和的襠下,使勁捏了一把他的卵子,然後像孩子般的跑開了,邊跑邊說:李桑,你的卵子好大

這山田也是多年的行武出身,人的睾丸又是極柔弱之處,饒是李玉和一身功夫,也是疼得直不起腰來。蹲了兩分鍾後,李玉和忍著疼慢慢往值班室走著,這時他看到女兒鐵梅提著貨籃走了過來。

孩子,你來了看到鐵梅凍得發紫的臉和烏青的嘴唇,李玉和拉著她進了值班室,將門反身鎖上,然後心疼地緊緊抱住了女兒。他解開上衣的扣子將鐵梅的臉緊緊貼在自己溫暖的胸膛上。

來梅子,爹給你暖暖,瞧你凍的那樣,心疼死爹了今天買賣怎么樣

鐵梅冰冷的臉頰在父親溫暖的胸膛上很快就恢復了血色,只是父親身上濃重的男人味刺激的她心里亂亂的,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但這味道聞著很舒服卻是真實的,她忍不住又深深地吸了幾口這熟悉的氣息。

哼憲兵和狗腿子,借檢查故意刁難人,鬧得人心惶惶,誰還顧得上買東西。

這一群強盜,總有一天要殺光他們

爹,您也得多留點神哪

父女倆摟著說著話,鐵梅噴出的氣息不時吐在李玉和的小黑奶頭上,再加上冰冷的臉不時觸碰,小黑奶頭竟然硬起來了。鐵梅一看,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掙脫父親的懷抱掩嘴邊笑邊說:爹爹,真好玩,我眼見著你的奶頭突然變大起來了,是要給我生個小弟弟給他喂奶嗎

李玉和給鬧了個面紅耳赤。說實話,鐵梅娘走了也有五六年了,做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身體又是壯得出奇,說不想女人那是假的,每年夏天看到發良良好的鐵梅挺著對大奶子在家里轉來轉去,他都會忍不住產生想日的沖動,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種事不僅不能做,連想都不能,哪有和自己女兒做那灰事的,說出去不能做人喲

他干笑了兩聲,只好借著這玩笑開下去,以掩飾自己是因為身體的沖動才硬起來的。玉和用手捏了捏自己雄壯的胸肌,也打趣說:弟弟我是生不出來,除非你來吃爹的奶。

別看鐵梅在外面很剛強,附近的小伙子沒人敢和她嬉皮笑臉的,可在父親面前卻是撒嬌慣了的,她嘴一翹:哼,吃不吃,你以為我不敢啊小時候不知吃給多少回呢

李玉和一看嚇得趕緊去扣衣服,誰知鐵梅比他更快,張嘴就含住了一顆硬起來的乳頭,兩片紅唇和舌頭並用,在上面胡亂地吃了起來,玉和輕推了兩下推不開,他又舍不得出力怕把鐵梅弄疼,只好由著她性子瘋。

別鬧了,說出去惹人笑,都要到婆家了還吃爹爹的奶

鐵梅不理他,左邊含一會兒輕輕地咬兩下,右邊含一會兒也輕輕地咬兩下,不時還調皮地用舌頭舔兩下。鐵梅玩了兩分鍾,哈哈一笑跑回值班室床上坐著。

爹,你的奶一點也不好吃,又沒奶水,還有點咸

剛才這一翻吃奶游戲,鐵梅純粹是玩,李玉和卻是如被火烤,他這身體本就敏感得很,再加上又是久曠之人,剛才鐵梅吃奶時他是舒服得不得了,那紅紅柔軟的嘴唇吮吸奶頭,特別是用舌頭舔,才幾下底下的命根子就硬得不得的,拼了老命才忍住哼哼出來的沖動。

他活了42年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的乳頭被舌頭舔會如此舒服但同時他又深深地自責著:鐵梅是一片童心和自己玩游戲,自己的命根子卻因為女兒硬了起來,我李玉和不是人啊他趕緊運起氣功心法,讓自己迅速地進入一種無我狀態,半分鍾後李玉和就把身體里的性欲驅趕的無影無蹤,他坐到鐵梅身邊幫她系好圍巾。

鐵梅,快回家去吧,奶奶還在家等著呢

鐵梅也覺得剛才自己玩得太瘋了,有點不好意思再和爹爹皮了,她乖巧地站起來挎起籃子就要走,突然唉喲一聲又坐在了床上。

李玉和趕緊關切地問道:怎么了鐵梅

爹,我的腳可能凍僵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一下地就扭了

來,躺好爹給你揉揉李玉和不由分說地把女兒的棉鞋和襪子脫掉,把一只腳放在自己胸口取熱,另一只腳輕輕地順著經絡按起來。鐵梅有點不好意思,她把那只放在父親胸口的腳往回抽著,紅著臉說道:按一下就行了,不用暖了,走了一天的路,腳上有味……

李玉和假裝生氣地說:味什么味,我女兒哪里的味道都是香的這句話一說完,李玉和就覺得不對,有的說得過頭了,好像有點夫妻間才有的味道,特別是那句哪里的味道都是香的,這哪里會讓人想到很多羞恥的部位

鐵梅聽了也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她還是個大姑娘,也沒有和誰好過,但爹爹這句哪里包含的太廣了,難不成我胳肢窩、尿尿的地方和屁股蛋也是香的想到這她竟然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她這一笑也正是時候,剛好把李玉和的尷尬笑沒了,他就坡下驢的抓起鐵梅剛縮回的那只腳,鼻子抵住腳趾頭下面的腳面使勁聞了幾下:是不臭啊,一點味都沒有

鐵梅這下更羞了,臭臭的腳丫子被爹爹聞到了讓她有點無地自容,她拼命地把腳往回抽。李玉和也是童心大起,偏要拉住不讓它縮回去。

說實話,女兒的腳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這腳長得還真好看,皮膚白白滑滑的,腳背上的幾根筋都清晰可見,如同清澈的泉水里面的小石頭,腳板上的肉紅紅白白很柔軟,五個腳趾錯落有序地排列整齊,腳趾甲修得剛好和肉一樣齊,這味道聞起來很受用,有一點汗味有一點腳皮的味道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少女的芳香筆者:這種香味是李玉和的幻想,省得細心的讀者來糾正

父女倆一拉一扯間,鐵梅的腳不知怎么竟然不偏不倚塞到了李玉和的嘴里,李玉和下意識地用舌頭在那嫩嫩的肉腳趾上舔了兩下,鐵梅羞得一張俏臉上紅霞籠罩從這一刻起,父女間的感情變得不那么單純了,只是二人自己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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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班,接班的張四根抽著旱煙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