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倫皇者】(117~119)(2 / 2)

皇甫君儀被龐駿用毛筆弄得嬌軀不停的扭動,周身不斷的顫抖著,嬌口中也發出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嗯哼哎……我好癢……哎唷…………癢死了……不要……受不了了……嗯哼……好癢……受不了了啊……不要再弄了……求求你……不要啊……啊……」

但是龐駿並沒有理會皇甫君儀的求饒,依然興致勃勃地拿著毛筆在她的淫穴口處撩騷,美婦人被撩騷得腰肢上挺,想擺脫這種淫弄,可全身酥軟的她只維持了一息,腰部就沒有了力氣,而龐駿卻沒有停止動作。

「啊……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癢……不……不要折……磨我……好……好難受……啊……不行了……我……要丟了啊……啊」皇甫君儀敏感的身體越來越受不了毛筆的撩撥,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最後尖叫了起來,從蜜道深處的花心猛射出一股熟婦蜜精玉液,那股蜜液竟然「噗」的一聲都噴到了龐駿的肚子上,與此同時,一股黃金的尿液也從蜜肉上方的小孔激射而出,統統都打在了龐駿身上。

「嘿嘿嘿嘿,」看著被自己僅僅只玩弄了不到一盞茶時間就精尿齊噴的皇甫君儀,龐駿「嘿嘿」地怪笑著說道,「凌夫人還真是厲害啊,兩股溫暖芳香的美人熱流都噴到我的身上,那是何等的榮幸啊,嘖嘖嘖。」

「呼……呼……呼……」皇甫君儀喘著粗氣,美目圓瞪,她從未見過龐駿這種如此厚顏變態的人,但她又不敢嘲諷什么,生怕他遷怒於自己的女兒,再次去折磨她。

這時,龐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竟然轉身離開了地牢,然而皇甫君儀的迷情散葯力仍未消失,下體的瘙癢感又再次充斥著她的腦海,她想自己用手去解決,然後自己的四肢卻被鎖住,動彈不得,只能夠微微地夾緊自己的一雙玉腿,聊以解饞。

沒過多久,地牢的大門又打開,龐駿再次回到了這里,然而這次,他帶來的東西,卻讓皇甫君儀驚恐萬分,頭皮發麻:龐駿牽進來一頭灰白色的大狗西伯利亞雪橇犬,俗稱哈士奇,二哈

龐駿把大狗拴在了另一邊,讓大狗的頭部剛好夠著皇甫君儀那淫濕的胯間,接著,他拿起一碗白色的東西往皇甫君儀的胯間倒去,一邊說道:「放心好了,我現在倒在這里的,是一點羊奶,對你的身子沒有害處。」

然而,當羊奶順著皇甫君儀的小腹流到胯間時,那只被拴著的大狗猛地伸出滲人的舌頭,往皇甫君儀的淫穴處狂舔,對大狗的恐懼感與大狗那粗糙巨舍舔舐帶來的刺激讓平日處變不驚的華山派掌門夫人腦海一片空白,忘了思想,只感到一陣陣的酸麻感傳遍全身,身體只是不停的顫栗。

一大碗的羊奶很快就倒完了,大狗還在瘋狂地舔舐一盞茶時間後,皇甫君儀目光迷離,玉腿蹬得筆直,五顆粉紅可愛的小腳趾緊緊綳著,蜷縮著像是五片梅花花瓣一樣,渾身抽搐,顫抖不已,陰蒂由於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聳立,不可思議地漲大變長,口中聲嘶力竭地吼出呻吟,龐駿料定她馬上迎來高潮,便拉住了仍在不斷舔舐的大狗。

大狗停止了舔舐,皇甫君儀被卡在半山不得發泄,心中猶如從雲端掉落深谷,又如千萬只螞蟻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樣,「不怎……怎么停了……」皇甫君儀難受極了,此時欲望已經充斥了她的腦海,她多么渴望有個東西,能狠狠地插入她的蜜穴,去充實那空虛瘙癢的淫洞。

龐駿拿著另外一個碗壞笑著對皇甫君儀說道:「哎喲,不好意思啊凌夫人,羊奶倒光了,沒有羊奶了,只有這一碗東西了。」

「這,這是什么」皇甫君儀不安地問道。

「這個這個是我特意托人收集的,母狗的陰精。」

「什,什么」

「母狗的陰精,如果我把這碗母狗的陰精倒在了你這里,你猜,這頭大公狗,會如何呢哈哈哈哈哈……」龐駿笑得非常高興。

「不不要,不要,不要倒,我不要,我不要」皇甫君儀驚恐萬分,試想如果龐駿把那碗母狗的陰精倒在自己身上,再把那頭大公狗解開,大公狗撲到自己的身上,便不寒而栗,「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啊……」

龐駿繼續說道:「為什么不要啊我不是說了,要把你調教成聽話的騷母狗嗎怎么了身為一頭母狗,與公狗行周公之禮,也是理所當然的啊,更何況,公狗的那玩意有倒刺,插進去,很舒服很爽的啊,他會一直插到泄出陽精,才能夠拔出來,這不就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嗎」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o家m小年快樂「不……」此時皇甫君儀已經泣不成聲,她已經接近崩潰的邊沿,她哀求龐駿道,「主人……賤奴的主人……請不要這樣對賤奴……賤奴……賤奴願意聽話……請主人……請主人不要這樣對我……賤奴的大……大騷穴……好癢……主人……請狠狠地……狠狠地干賤奴的……騷穴……不要……不要把……把狗牽過來……主人……賤奴……求你了……嗚嗚嗚……」

龐駿看著了皇甫君儀一會,這一會,在美婦人看來,堪比一年之長,最後,他終於開口道:「好,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我也不為難你了,如你所願。」說完,挺起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美婦人的淫穴之中。

「噢……主人……好脹……太棒了……謝謝你……插死賤奴吧……」

龐駿在這個地牢里呆了足足一個多時辰,他離開之後,地牢又重新恢復昏暗,不過此時,皇甫君儀和凌曉芙不再被架在木架子上,而是手腳都戴著鐵鐐,能在一個范圍內活動,離她們的不遠處,有兩碗小米粥以及幾個饅頭,那頭灰白大狗,並沒有被帶走,而是被栓在地牢中的一個角落。

母女二人恢復過來一點之後,凌曉芙問道:「娘,我們,我們該怎么辦」

皇甫君儀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默然地搖搖頭,母女相互抱著痛哭流涕……一一九、布局五岳夜色如水,華山派的「奕子劍」方南臉色陰沉地站在松州城外的十里亭處,不知道在等待著什么。

「方大俠果然是藝高人膽大,真的獨自一人前來赴約,在下佩服。」突然,一把聲音從方南的身後響起。

「果然是你這個惡賊」方南轉過身,看著這個可惡的黑衣人,是他,用一個簡單的誘餌,把武林各大門派的人士一網成擒,是他,把自己的掌門夫人師妹以及師侄女擄走至今下落不明,也是他,在傍晚的時候用一封書信一支金釵把自己約到這里來,「我們的掌門夫人還有她的女兒,你把她們藏在哪里了乖乖交出來不然我華山派與你不死不休」

「方大俠請放心,凌夫人與曉芙姑娘很好,她們很快樂,暫時不想回華山派。」一身黑衣的龐駿說道。

聽到龐駿這話,方南突然又想起昨天下午從那個山洞中傳出來那放浪的嬌吟聲,不由得怒火叢生,他拔出長劍指著龐駿說道:「狗賊,你辱我華山一門,老子今天就殺了你」說完便挺劍刺向龐駿。

龐駿不言不語,就在方南的劍尖快要刺到他時,他如鬼魅一般側身閃過了劍刺,同時伸出手指往劍身上一彈,「叮」的一聲,方南忽然感覺一股恐怖的力量從劍身傳到他的手掌,疼得他「啊」地叫了一聲,差點把劍都丟下,但再戰下去,恐怕是不能了。

按照方南的武功,龐駿要勝過他,起碼需要交手五十招以上,可是之前的事情,讓他有了一種龐駿只是一個依靠葯物偷襲的無恥鼠輩,輕敵之下,才在龐駿的手上栽了跟斗,現在才發現,眼前的這個黑衣人,武功猶在他之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老子再次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悉隨尊便」方南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方大俠別急,在下只是想跟方大俠談一筆生意。」

方南皺著眉頭說道:「和你這種無恥小人,有什么好談的」

「不不不,方大俠,我先說我的條件,你肯定會心動的。」

「哼,你還有什么交易可言,難道還能讓我當華山派掌……門……不……成……」方南說到一半,驚駭地看著龐駿,語速也放慢了。

「方大俠果然聰明,方大俠你想想,如果按照方大俠你對你師兄凌肅凌掌門的了解,當他知道他的妻女受辱並失蹤,他會怎么樣他會不會對你心有芥蒂,你沒有好好保護他的妻女他是一個梟雄嗎他會暫時丟下師門事務前來尋找妻女嗎」龐駿向方南問道。

方南的心中仿佛生出了一只魔鬼,引導著他如實地回答著龐駿的問話:「應,應該,會吧……」

「那在下再問方大俠,與你們的同一輩以及下一輩弟子里面,有誰的武功會比方大俠要出色」

方南此時說出來的話,都在顫抖:「沒,沒有吧……」

「很好,那如果,如果方大俠你的掌門師兄前來松州尋找妻女,萬一遇上什么不測的話,那你們華山派,最有可能,會選誰當新一任的掌門呢」龐駿圖窮匕見,引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完成最後一擊

「我……」方南此時說出來的話,已經微不可察了。

「那……」

「你這個……你這個……」方南指著龐駿,甩了甩頭,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你,你這樣做,到底,到底為的是什么為了皇甫君儀母女嗎」

龐駿伸出一根指頭搖了搖說道:「嘖嘖,這個不可說哦,知道得太多,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的哦,你確定想要知道嗎至於凌夫人母女,說實話,只不過是興之所至,見獵心起順手牽羊的添頭罷了,玩膩了,我自然會放了她們,怎么樣方大俠,成交嗎」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o家m小年快樂方南此刻天人交戰,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頭上冒出,一直流到臉頰,十息之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好,我,我答應你,不過,你,你要保證,不能,不能讓皇甫君儀母女,回到華山。」

「為何呢」龐駿好奇地問道,接著他又好像自問自答一樣,「哦,你是害怕看見她們母女二人,心虛你與我的約定內疚害怕」

龐駿這番話讓方南臉色變得鐵青,顯然是被他說中了心中所想,龐駿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皇甫君儀母女,若有一天真能回到華山,她們那玉體,定然已經被我玩得熟透了,兩個騷婊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你還沒有辦法逼迫這兩個已經壞了聲名的女人嗎」

接著,他抬起一只手,方南走過去,與他三擊掌作為承諾,然而,當方南收回自己的手時,卻發現自己的右手的血管突然凸起,伴隨著一陣疼痛,他指著龐駿道:「你……使詐」

龐駿笑道:「方大俠放心,只是一個小小的限制,以免方大俠變卦,在下只好使了一點小花招,不礙事,這次發作之後,一年之內不會發作,反正只要一年之內,在下拿到了凌肅的人頭,解葯不日就會奉上。」

方南見事已至此,也只好認命了,他也知道,眼前的這個黑衣人,現在真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繞那么大的彎,而他也只好寄往於龐駿能信守諾言,在完成交易後把解葯給他,他看著龐駿的眼神,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也許這種感覺,會伴隨著他的一生。

「好啦,今日我們就聊到這里吧,出來這么久了,想必凌夫人還有曉芙姑娘已經開始想念我了,方大俠,後會有期。」龐駿向方南拱了拱手,離開了十里亭。

方南看著龐駿遠去的背影,默不作聲,久久佇立……「嗯啊……咿呀……嘶……呼……哦哦……啊……」一陣陣呻吟交織,最終化為沉寂,衡山派「衡山四英」所在的院落的某個房間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息,三條白色的肉蟲交纏在一起不停地喘著粗氣。

「啪啪啪啪」黑暗中,一人拍著手掌,走了出來,笑著說道:「真是精彩的表演,衡山雙英,果然不同凡響。」在他的身邊,還有兩人,趴在地上,他們的背上,都插著一把短劍。

「你……你到底是誰」衡山派的余蒙看了看「衡山四英」中,聶偉以及范園的屍體,再看看昏迷過去的陳璇以及謝文曉滿身的白灼,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他認出來,這就是當日向他們下葯使他們落在東瀛人手中的那個黑衣人。

「怎么了,余大俠你不是早就對這」衡山四英「中的陳女俠還有謝女俠垂涎三尺了嗎今日在下只不過略施小計,幫了你余大俠一把,得償所願嗎余大俠還不樂意」龐駿輕笑道。

余蒙又再次看了看還在昏睡之中的陳璇,謝文曉二女,咽了一下唾沫:「這,這都是你,你的陰謀詭計,若,若不是你的……你的葯物……我,我怎么會……還有,你,你殺了我的兩個師侄……」

龐駿此時又問道:「陳,謝兩位女俠,早就對他們二人芳心暗許,萬一被他們二人喝了頭湯,余大俠可就品嘗不到兩位美人新鮮可口的處女嫩穴了,現在我這么做,無非就是斷了她們二女的念想,她們想各自再找一個新的心儀的伴侶恐怕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余大俠不是可以大享齊人之福」

「可那又如何一旦她們二人都打算寧折不屈,跟我魚死網破,到時候我豈不是就雞飛蛋打」

「原來余大俠害怕這個啊,小事情,」龐駿掏出一瓶葯丸,對余蒙說道,「這是一瓶在下特制的毒葯,這世上,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會有這種毒葯,這種葯物,每六個月發作一次,發作時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等到毒發之時,余大俠再給她們服用一顆,即可緩解痛楚,這樣的話,余大俠可否還滿意」

余蒙一手奪過葯瓶,向龐駿問道:「如果葯用完了,那該如何還有,你到底有什么陰謀」

龐駿看了一下陳,謝二女,輕笑一聲,走了過去,摸了摸陳璇的翹臀,突然出手,一記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陳璇「啊」地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余蒙見此臉色一變,但見龐駿這一手細致的洞察力,能夠發現裝暈的陳璇,足見其厲害。

龐駿扭過頭對他說道:「余大俠,在下這也只是成人之美,結個善緣,至於以後,有什么請求,還望余大俠能夠幫襯一二,在下就心滿意足了,至於那些葯物,快用完的時候,你在衡山腳下的那顆有名的大杉樹上,掛一面紅色的旗子,解葯自當奉上,當此葯物服用十次之後,毒性自會解除,只不過,如果在三個月以內連續服用兩次,就會馬上毒發身亡,余大俠千萬不要忘記哦,以免佳人香消玉殞。」

他頓了一下又說:「今天就到這吧,以後,請余大俠多多擔待,哦,對了,余大俠這么好說話,為在下省了不少的唇舌,這顆丹葯,就送給余大俠吧,這可不是什么毒葯,他能讓余大俠如狼似虎一個時辰哦,相信兩位女俠,在余大俠的雄風之下,說不定會身心拜服,哈哈哈哈,後會有期。」說完,他便轉身離開,幾個起落,離開了宅子。

余蒙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咬咬牙,扭過頭,看了看全身赤裸的陳璇與謝文曉,吞了吞唾沫,又向她們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