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倫皇者】(150~152)(2 / 2)

柳紅絮裝作一副沒好氣對他地說道:「還不是不放心你們嘛,你們這些三腳貓功夫,欺負那些小毛賊倒是可以,遇上有本事的人,被人殺了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還有,如果真的發生什么事情,你們又不好意思進去房間里面看,那兩個丫鬟又不是什么會武功的人,我在路上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就回來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眼睛瞟了兩丈遠處攬月閣的窗戶那邊一眼,只見一個黑影行動迅速,一眨眼就翻進了屋子里,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氣,心道:我真是豬油蒙了心,他一句「柳姨」,我就糊里糊塗答應幫他做這種事。

龐駿翻過窗戶進了攬月閣的房間里面,房間中放著炭盆,室內溫暖如春,淡淡的熏香味彌漫整個房間,魏王妃唐玉仙側身微曲一腿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被子,她已是沉浸在睡鄉里,黑長的睫毛輕輕掩著,烏黑如雲的秀發,白玉般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段,共同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圖,龐駿貪婪地上下逡視,惟恐放過了任何一道美景。

看了唐玉仙好一陣子,龐駿才回過神來,他看到床的邊上,擺放著一張長約四尺的嬰兒床,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里面一個粉粉嫩嫩的小嬰兒,被襁褓包裹著,貪婪地熟睡著,享受著溫暖和寧靜,小女嬰還長得很小,小腦袋只有她父親的拳頭那么大,眉毛像她的母親,一雙眼睛像極了唐玉仙,也像極了龐駿,可愛極了,小臉蛋兒圓圓的,粉粉的,像只大蘋果,她睡得很甜,兩只眼閉得緊緊地,像兩條線,小嘴巴紅紅的,經常一啜一動,好像吃奶一樣。

龐駿看著自己與唐玉仙的女兒,心中有種莫名的悸動,他很想用手去摸一摸自己女兒的小臉蛋,但是當他把手伸出去之後,卻停在了半空中,接著又縮了回來,他在緊張,他在害怕,他生怕自己的魯莽,傷害到自己的女兒,他看著看著,眼中不禁就模糊了起來,如果有人仔細透過面具看著他的雙眼,便知道他正在流淚

龐駿又扭過頭,輕輕地呼吸一口氣,又看向正在熟睡的母親唐玉仙,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無論你之前做了什么,無論我有多恨你,在這一刻,我只想說一句,娘,辛苦你了。

接著,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塊雲紋和田玉環佩,晶瑩剔透,雲紋形若如意,綿綿不斷,意為如意長久,其中間是一個「寧寕」字,就是代表自己女兒的名字,這是他唯一一次,動用自己的私房錢,找遍了整個遼東,最後在燕州的一個玉石商人身上花了五千兩白銀再加上一件在祖家查抄到的古玩換回來的一塊和田玉原石,然後再找人雕琢而成,他把玉佩放在了龐寧楊寧身上,便轉身離開,行至窗戶旁邊時,又像是十分不舍地,向唐玉仙和嬰兒床中的龐寧看了一眼,才咬咬牙,翻身離開。

在一邊與那兩名皇極門弟子扯皮拉扯注意力的柳紅絮看到龐駿的離開,直至他施展輕功,越過了攬月閣的圍牆,才暗暗地終於松了一口氣,對那值夜的倆人說道:「我在旁邊的院落里面休息,王妃娘娘有什么事情馬上過來通知我,知道了嗎」看到二人點點頭,才轉身離開了攬月閣。

當龐駿與柳紅絮離開攬月閣沒多久,剛才還在酣睡的唐玉仙像是有所感應一樣,從睡夢當中幽幽醒來,她撐著雙手爬起床,要照例去看一下自己的小女兒,眼見自己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兒依然在嬰兒床上熟睡,便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准備回到床上繼續休息,然而她卻不經意見,看到在小女兒的身邊,竟然放著一塊價值連城的和田玉佩,精雕細琢,上面還鏤空出一個「寕」字,她馬上想到了什么。

唐玉仙終於放下心來,喜極而泣,然後她連忙抹干眼淚,穿上狐裘大衣,悄悄走出房門,向把守在門口的兩個不動聲色地丫鬟問道:「剛才我在房間內休息的時候,有誰來過這里嗎」

其中一名丫鬟搖搖頭回答道:「回稟王妃娘娘,您歇息的時候,並沒有人來過,不過,好像剛才,趙夫人回來過一趟,她在南邊呆了一會就走了。」

趙夫人紅絮她不是回去皇極門了嗎唐玉仙心中疑惑了片刻,馬上明白,他回來了剛才很有可能是真的是龐駿通過柳紅絮偷偷潛入過房間,把玉佩留在了這里,因為這塊玉佩她從來沒有見過,而這塊玉佩的樣式也不是皇家特制的樣式,所以必定不是皇室的人所贈,想到最後,就只有龐駿了。

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唐玉仙又回到了房間中,拿著那塊玉佩,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兒,喃喃地說道:「小寧兒啊,你爹果然還是沒有忘記我們娘倆,這個小魔星,竟然敢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偷進來這里,送給你禮物,當然,他也沒忘了我,他還是愛我的……」唐玉仙看著遠處柔和的燭光,有點痴了……柳紅絮離開了攬月閣,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她剛進門,就被龐駿從後攔腰抱住,在她精致的耳朵一邊吹氣一邊輕聲說道:「謝謝你了柳姨,我該怎么報答你。」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還攀上了柳紅絮的酥胸,溫柔地揉捏著。

柳紅絮喘著氣,掙脫了龐駿的懷抱,恨恨地說道:「你滾,快滾,別連累我。」

龐駿攤了攤手,說道:「好吧,我走了,記得要想念我啊,我的好柳姨。」

說完便轉身離去。

柳紅絮看著他的背影,幽幽地說道:「其實你已經不恨王妃娘娘了不是嗎

為什么你還要這樣對她如果你已經不恨她,原諒她的,就應該停止你的行為,你這樣一次次地傷害她,對誰都不好。」

龐駿站定了片刻,突然轉過身來,露出一副淫邪的模樣說道:「你不知道,用肉棒插入一個身為你親生母親的大美人的小穴當中,那種帶來的快感,是多么誘人和爽快的嗎我嘗過,太棒了,等到哪一天,你的兒子把他那里插入你那小騷穴里面的時候,你就會懂了,嘿嘿。」說完,直接打開了門,離開了房間。

柳紅絮被龐駿這無恥的反駁氣得滿臉通紅,甚至讓她有些懷疑剛才龐駿那個落寞的模樣是裝出來的,然而,她並不知道,龐駿離開房間之後,那淫邪的笑容立刻消失,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一五二、貴妃召見從魏王府回來之後,龐駿又過了兩天安穩日子,這兩天,除了二十九的早上,被趙王楊晟請到趙王府上「耳提面命」一番和龐駿的老對手秦毅上門拜訪以外,其余時間,都是十分清閑,除了興之所至,讓潘彤岳思琬母女用一些羞人的主意伺候他以外,更多的,是呆在書房里面讀書,練功和沉思。

趙王的召見,內容並沒有什么營養,無非就是龐駿這個長寧侯的位置,是他辛苦爭取而來,龐駿必須對他感恩戴德雲雲,也許下了許多諾言,只不過對於他的話,龐駿基本都不會相信,至於常常與楊晟在一塊的長公主楊楚玉,則是回到自己的府邸,並沒有出現。

龐駿與府中的女眷還有下人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大年三十之後,參加了年初一的大朝會。

正月初一這一天,天子楊紹,換上了嶄新的龍袍,接受衣著光鮮的百官朝賀,同時還要接見遠方屬國或者鄰國的使節使臣朝拜,天京城的中央大道上,車轔轔,馬蕭蕭,冠蓋相望,鍾鼓喧天,絲竹震耳,各方朝拜之後便是大擺宴席,筵席紛陳,長達數里,用於寬帶文武百官和四方使臣,天子舉起黃金鑲嵌珠寶特制的「金甌永固杯」,向所有的人敬一杯酒,寓意江山永固。

宴會過後,天子在天下大臣使節的見證下,進行明窗開筆大典,在上朝的正殿,開筆濡染翰墨,先用朱筆書字再用墨筆,寫吉祥賀語,祈求一歲政通人和,風調雨順。

第二天下午時分,有人前來長寧侯府拜訪,是白面無須中年男人,是個太監,龐駿認出來,是那位南貴妃的心腹太監,他向龐駿說道:「長寧侯爺,我家主人有請。」龐駿暗暗談了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

換過衣物後,龐駿依舊坐上了那輛沒有窗口的馬車,約莫半個時辰,龐駿又一次來到那個他與南湘舞見面的那個山谷院落,也再一次見到了那位妖媚無雙的南貴妃。

此時乃是隆冬季節,外面雖然冷,但熊熊燃燒的炭爐卻使得室內溫暖如春,大晉朝貴妃南湘舞,身著玄貂裘袍,肩上是猩紅的火狐披肩,胸前脖頸下方卻是沒有其他衣物,上身那豐滿的胸部直似裂衣而出,非常奪人眼球,滿頭秀發挽成一束寶髻,上面環繞著幾串奪目的珍珠,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微微上揚,好一位惹火之極的妖艷尤物。

南貴妃看到龐駿之後,聲音嬌嗲地說道:「一年沒見,小鬼頭倒是長高一點,皮膚倒沒有以前白皙了,怕是在遼東吃了不少苦頭吧」聲音好生美妙動聽,聽得龐駿渾身一陣酥軟,心頭火熱。

「劉駿多謝娘娘的關心,托娘娘的福,這一年,劉駿過得十分充實,工作還算是勤勤懇懇,不敢有所懈怠,松州的百姓也還算安居樂業。」龐駿收拾心神,恭敬地回應道。

「呵呵,如果你這還叫勤勤懇懇,那大晉就沒有比你做得更好的刺史了,來,這個地方冬天的景色別有一番滋味,陪本宮逛逛。」南湘舞這時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腰肢,讓那對豐碩而堅挺的巨乳更加突出,讓龐駿看得有些口渴的感覺。

她很滿意龐駿的表現,嬌媚一笑,像是挑逗一般地問他道:「怎么樣好看嗎想不想摸一摸看看是本宮的大還是你家姬妾的大」

「微臣不敢冒犯褻瀆天顏,還望娘娘恕罪。」龐駿連忙低下頭說道,按照他的感覺,在他所有見過的女人當中,當數南湘舞與柳德米拉的奶子最大,至於誰大一點,真的不好說,只不過羅剎女大公身材高大,骨架也比一般中原人要大得多,而南湘舞是的的確確的典型中原女人骨架,但是胸部卻是與柳德米拉相差無幾,主要是柳德米拉的腰部比較粗,而眼前的美熟婦是江南女子,腰肢更加細,所以使得本就豐碩的胸部和臀部更具有沖擊力。

「哼哼,你還有什么不敢的本宮的抹胸還有褻褲,現在都被你褻瀆成什么樣子了」南湘舞媚笑著,一雙水汪汪的妙目看著龐駿說道,「走吧,此處寒冷潮濕,瀑布水潭旁邊,一到冬天,就有冰掛霧凇,閃亮耀眼,是不可多得的美景,陪本宮去看看。」

南湘舞在前,龐駿在後,二人來到了室外的寒潭邊上,此處的寒潭岸邊,鋪滿了鵝卵石,水面波光粼粼,岸邊的樹枝都掛滿了冰掛,美不勝收,南湘舞這時向龐駿伸出一只玉手,俏生生地說道:「劉卿,你扶著本宮,走一走這潭岸,看看這風景,本宮有賞。」

「劉駿不敢逾越。」龐駿連忙低下頭說道。

「本宮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敢不答應」南湘舞略帶慍怒地說道,「拿本宮的抹胸和褻褲的時候又那么勤快現在就讓你扶著本宮都推三阻四」

劉駿眼見如此,明知道南湘舞這是在裝模作樣,也無可奈何,只好硬著頭皮答應道:「劉駿謹遵娘娘吩咐,娘娘當心。」說完,便牽著南湘舞的玉手,半攙扶著美婦人開始行走在寒潭岸邊。

南湘舞的玉手纖纖,柔若無骨,細膩白嫩,握住的時候暖乎乎的,像是拿著一塊溫香軟玉一樣,她看著有些戰戰兢兢的龐駿,心中有些好笑,便開口問道:「本宮之前聽陛下說,你劉駿在松州,一年就做了好幾件天下的刺史可能一輩子都做不出一件的大事,屠滅了松州的祖氏一家,又殺退了一大群東瀛人,手上早已經沾滿了鮮血,按道理,你應該是一個殺伐果斷的梟雄了,怎么就這么害怕握住本宮的手,本宮又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你為何又戰戰兢兢的呢再說,你上任松州刺史之前不也是挺大膽的嗎都用嘴巴來舔本宮的那里了,嘻嘻,怎么現在越活越膽小了。」

「那是因為高處不勝寒,臣只有十七歲,家里還有姬妾父母,必須要謹慎,至於無論是東瀛人還是祖氏叛亂者,都是敵人,大晉的敵人,臣認為,殺敵,就應該毫不手軟,除惡務盡,但娘娘不同,娘娘不僅不是敵人,而且艷冠天京,更是皇室貴胄,臣戰戰兢兢,便是因為生怕褻瀆娘娘天顏。」龐駿拍馬屁地說道。

「咯咯咯咯咯,就你嘴甜,靠過來,本宮賞你的。」說完,南湘舞也不理會龐駿的反應,欺身上前,在龐駿的右邊腮幫子親了一口,頓時讓龐駿有些害怕地向四周看去,生怕被其他人看到。

看到龐駿那謹小慎微的樣子,南湘舞就更加樂不可支了:「咯咯咯咯咯,你這個樣子太有趣了,像是一個偷情的小男孩一樣,這才像是你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反應,連趙王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不會像你之前那么老成,好久沒有這么讓本宮開心過了。」

「趙王殿下英明神武,南尚書年富力強,娘娘又深得陛下寵愛,宮里面還有小南妃娘娘的陪伴,自己的孩子出色,高堂康健,還有貼心的晚輩在身邊,貴妃娘娘應該一直都是相當開心才是,不對嗎」龐駿不動聲色地說道。

「哼,」聽到龐駿的話,南湘舞斂起了笑容,冷哼一聲道:「與你所說的一樣,高處不勝寒,有的時候,本宮也挺羨慕皇後娘娘,無事一身輕,兩位公主也嫁人了,她每天就躲在宮里面,刺綉,讀書,萬不得已的時候才出來露一下臉,恐怕整個皇宮里面,皇後娘娘是最逍遙自在的了。」

龐駿沉默不言,他大概知道情況,但事涉禁宮內容,他也不會自作聰明追問下去,趙王想當太子,南貴妃卻自己另有打算,至於宮中的另外一位小南妃娘娘,好像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所以南湘舞才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慨。

二人又在山谷之中逛了兩刻鍾,南湘舞才對龐駿說道:「老了老了,走了這么一小會,本宮就有些乏了,我們回去吧。」

龐駿點點頭道:「臣,遵旨。」

回到別院時,已經是申時五刻,此時別院中已經准備好晚飯,在南湘舞的要求下,龐駿也只好留下來,與她一起用餐。

用餐之時,當然少不了的就是酒,浙州本來就是天下聞名的黃酒出產地,身為浙州人的南湘舞非常喜歡喝黃酒,菜沒有吃多少,那瓶浙州的女兒紅就被她喝掉了一半,此時的她似醉非醉,玉靨艷比花嬌,紅暈恍若天邊燦爛絢麗的火燒雲似的美艷動人。

她像是開玩笑一樣向龐駿問道:「長寧侯,本宮問你,算上你見過的所有女人,最漂亮的女人,是誰」

若論龐駿所見過最美艷動人的女人,莫過於現在身處辛州的未婚妻韋望舒,但龐駿不能如實說出來,只要笑著說道:「恕臣僭越,當然是數貴妃娘娘莫屬,貴妃娘娘艷冠天京,臣雖然這些年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少絕色美人,但通通都比不上貴妃娘娘。」

「哈哈哈哈,你個小鬼頭,怪不得有那么多房姬妾,你這張嘴啊,是抹了蜜糖啊,不知道哄騙了多少的女人了,」她指著龐駿笑著說道,接著,突然站了起來,轉了一個圈,坐在了床榻之上,目光妖媚而迷離地看著龐駿說道,「不過本宮也很好奇,你這張嘴到底有多甜,能讓本宮嘗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