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倫皇者】(156~158)(2 / 2)

紀霜華被龐駿寵愛得春情激盪,淫水直冒,巨龍頂得她淫洞花蕊陣陣酥麻,櫻桃小嘴發出陣陣誘人的嬌啼之聲:「啊……親哥哥……操死我……了……啊……好爽……好……好舒服……好夫君……美死我了……啊……妾身要丟了……啊……」美熟婦的桃源口兩片嫩肉隨著肉棒的抽插,翻進翻出,終於洩了出來,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洩而出,燙得龐駿肉冠頭一陣酥麻,全身一震,精關大開,滾燙的陽精狂噴,注滿了美熟婦的桃源蜜穴,紀霜華這位淫熟美婦被滾燙的陽精燙的魂飛天外,欲仙欲死,媚眼如絲,如痴如醉。

但見紀霜華此時頭發披散下來,臉上更是充滿著激情的紅暈,此時她胸前那雙因爲懷孕的關系而高挺雪白的酥胸被男人挽住了她腰肢的手掌握住,溫柔地揉搓著,手指頭更是捏住了上面的相思豆,龐駿的另一隻手掌從她的肚子上輕輕移動,不斷撫摸著,一邊說起了關於沉洛華的事情。

「唉,」紀霜華享受著龐駿的柔情愛撫,歎了口氣說道,「在峨眉派當年的一衆師姐妹中,沉師姐的天資還算是數一數二,她是西川范州沉家的人,她的父親,與齊天生的父親,是有過命交情的結拜兄弟,本來就是與齊天生一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但是好景不長,一次意外,讓她唯一的兄長死於非命,兄長一房的子弟更是在內斗中損失慘重,禍不單行的是,她的丈夫,同事范州豪族的裴氏家主也因病去世,重振兩家家聲的重任隻能落在她一個女人身上,所以便放棄武道一途,熱衷於功名利祿。」

眼見龐駿沉默不語,她又繼續說道:「沉師姐兒子也隻是資質平庸之輩,而且又體弱多病,所以家中的大小事務,都是由師姐一人管理,多年來,師姐悉心培養她唯一的孫子,又流連於西川的達官貴人之間,就是爲了給她那寶貝孫子鋪路,有朝一日重振家聲,不過她卻千挑萬挑,偏偏挑上了相公你來下手,也是她的命不好,雖然妾身與沉師姐的關系不怎么樣,不過畢竟一場同門師姐妹,妾身還是要感謝夫君的大度,放過沉師姐一條命。」

「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憐之處,至於你,你不是已經感謝過了嗎,嘻嘻,」龐駿輕輕地擁抱著紀霜華成熟的肉體說道,「你現在整個人都是我的,不僅爲我打理這個家,還爲我生兒育女,這就是最好的感謝,如果這還不夠,那再給我多生幾個孩子吧,哈哈哈哈。」

「嚶嚀,妾身、妾身都是夫君的人,夫君說什么,妾身,依你便是了。」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被這位小夫君要求再給他多生幾個孩子,這讓紀霜華嬌羞不已,舒服地靠著自己的男人,一隻手則是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享受著著難得的午後溫情,這對年齡迥異的夫妻,卿卿我我,你儂我儂。

龐駿回到松州過,在衆女的溫柔鄉之中呆了兩天,便重新投入了工作當中,在龐駿離開松州的這兩個月的時間里面,「隨風」的情報依然源源不斷地傳到這里來,由於龐駿此時實力依然微弱,而且松州地處偏僻,情報傳遞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大多數的情報,也隻能是知道,根本不能對此作出及時的決策,更重要的是,龐駿的這個情報網,是絕對隱秘的存在,他的手頭上也沒有足夠讓他信任的人去幫助他處理這些事情,獨孤連環,程朝倫信任度不足,韋望舒還要費心於東瀛戰事,呂濤能力不夠,所以他隻能自己去一點點處理了。

幸運的是,松州的大小事務,都基本上了軌道,隻要照章辦事,都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發生,這也讓龐駿有較爲充裕的時間去處理這些情報。

這些情報當中,最主要的,一個是王芳梅麾下的船隊交易情況,截止到年底爲止,合共有四個批次二十七艘貨船來到松州進行交易,其中包括大量的江南絲織品,茶葉,糖,鹽和一定量的糧食,再加上返程時的大量動物皮革,葯材,以及少量的礦物和馬匹,交易額達到三百餘萬兩白銀,扣除所有成本後,從中獲利也有一百二十多萬兩,再加上之前開辟的南洋航線,也獲利一百三十餘萬兩,總利潤達二百六十萬兩白銀之巨,不過也僅僅限於第一年了,因爲大量的江南貨物涌入,使得江南貨物的價格持續下降,以後的利潤,估計就要減半了。

對於江南船隊的情況,龐駿給出了一個建議:盡量收編一些在水上討生活的幫派或者水寇,建立自己的護衛船隊與護衛隊,同時這些護衛可以通過接受其他船隊的雇佣,以此來獲得維持護衛隊開支的資金,也是爲水軍的建設打下基礎。

而另一個則是關於「天一神教」的情報,最近幾個月,除了西川以外,「天一神教」教中的骨干好像都不約而同地偃旗息鼓,銷聲匿跡,隻剩下一些最低層的傳教人員,教衆也安分守己,除了每一旬的祭拜與講經論道以外,再也沒有別的行爲,更沒有作亂的跡象,然而,宮沁雪也因此認爲,「天一神教」正在醞釀大動作,而他們行動的目標,有可能是正在西川作戰的朝廷平叛軍,又或者是正在暗度陳倉的另一支平叛軍。

對此龐駿的建議是按兵不動,首先「天一神教」之中高手如雲,僅僅一位黑錦鹿王,就能夠差點把淨塵閣的新一代傳人言蕙心逼入絕境,更不用說剩下的三大天王,兩神妃以及玄真道皇,這個組合,足以讓少林,武當這些當世名門大派無法單獨抗衡,如果他們真的向那伙暗度陳倉的平叛軍出手,恐怕朝廷這數萬大軍,要凶多吉少。

還有一個消息,「鐵劍堡」的第一批爲松州打造的武器,三十套特制騎兵重甲,三十把特制的重騎兵戰刀,已經運到了松州,放置在一個較爲隱秘的倉庫里面,這批重甲,彷照朝廷騎兵制式,外觀與朝廷騎兵的護甲沒有多少區別,但是其材質卻是更加優秀的精鐵,保持防御能力的同時也更加輕便,這些戰刃與盔甲將是龐駿手下重騎兵橫掃千軍的重要保證

萬事開頭難,不過,松州的開頭,已經算是順風順水,剩下的,就是穩步發展,靜觀其變了

一五八、再見蕙心五月的松州晴空萬里,碧空如洗,天氣已經開始變得炎熱,預示著春涼的季節已經結束,盛夏正在悄悄地來臨,龐駿正在府中看著本月的情報。

在三月底的時候,韓佳瑩爲龐駿生下一個可愛的女兒,取名劉念龐念,接著就是紀霜華爲龐駿生下一個兒子,取名劉慎龐慎,在兩天前,鍾南屏又爲他生下了一名女兒,叫劉依依,爲刺史府中添加了不少的生氣,如果算上還在懷孕的羅剎小美人伊絲妮婭,刺史府中就至少有四個孩子了,還有……看著一份由「隨風」傳來的情報,龐駿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心道:時機成熟了,再給府中添多幾個小孩子吧,嘿嘿。

遠處的那個白色的身影,趙森羅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作爲堂堂「天一神教」

的黑錦鹿王,竟然被一個年紀不到他一半的小姑娘追殺了整整三個月,若不是那個詭異的少年刺史,把自己的一隻手重創了,他怎么可能落到今天如此地步

想起龐駿,趙森羅才突然想起一些什么,因爲這段時間,除了言蕙心以外,他很肯定,自己還在被別的人追蹤著,但是那個神秘人卻從來沒有正面出手,似乎並不急於殺死自己,而像是在戲弄自己一般,每次自己將要擺脫言蕙心的追殺,總會發生一些意外,讓自己重新被盯上,電光石火之間,自己好像抓住了一些東西,可是眼見言蕙心如跗骨之蛆一樣追蹤上來了,他也無暇再去多想些什么,正准備繼續擺脫言仙子的追殺,忽然,從耳邊傳來一把聲音:「辛苦你了,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趙森羅心中一驚,自己過於關注言蕙心的動態,竟然放松了身邊的警惕,但是能夠悄無聲息地靠近自己,絕對不是什么武功低微之輩,可他已經來不及後悔,就連偷襲之人的樣子都沒看見,隻道眼前一黑,就沒有了知覺。

言蕙心感覺到十分奇怪,她一直追蹤著黑錦鹿王,每次自己馬上要失去他的蹤影時,總會有新的線索讓自己重新能夠追蹤,從兩河一直追到松州地界,但是到了松州之後,他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難道他是故意讓我追擊的言蕙心心中想道。

正在她思考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一陣陣密集的馬蹄聲,數十騎在林間穿梭著,看他們一身短打服飾,每個人身上還背著一把弓,像是某個豪族的富家子弟出門游獵一樣,然而仔細一看,言蕙心卻發現,這群游獵騎士的爲首之人,竟然是自己在朗州與其有一面之緣還合作過的松州刺史。

言蕙心天資聰穎,雖然性子清冷了一點,但也並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她覺得,自己要追蹤黑錦鹿王,如果得到龐駿這位地頭蛇的幫助,肯定會事半功倍,於是,她便幾下起落,來到了龐駿前進方向的路邊。

策馬前進的龐駿突然看到站在路邊的言蕙心,連忙示意其他人留步,向言蕙心拱手道:「天涯何處不相逢,又見面了,言仙子。」

言蕙心看著一身便衣的龐駿,行禮道:「民女言蕙心,見過長甯侯,侯爺叫我蕙心即可。」

龐駿手下的騎士,看到與自家大人打招呼的,是一位身材火爆,卻又全身散發著一股清冷聖潔氣息的姑娘,心中都不由得羨慕自家大人的豔福不淺,不過他們都沒有說出來,隻不過不少的人都在心中意淫著眼前的絕色佳麗。

龐駿向言蕙心問道:「本侯今日沐休,眼見天氣宜人,便跟手下的這幫弟兄出來打獵,蕙心姑娘不是在兩河追趕那黑錦鹿王嗎怎么來到了松州」

言蕙心回答道:「劉侯爺,蕙心的確是一直追蹤著那黑錦鹿王,一直追著他到松州,但是卻在這附近失去了他的蹤跡。」

龐駿臉色微變道:「那廝潛入松州了這可不妙。」

言蕙心點點頭道:「三個月以來,蕙心之前一直追蹤此人,每次都差點被他擺脫,卻總是又能夠重新找到他的蹤跡,所以蕙心懷疑,在松州,有著他的老巢或者接應他的人,他是故意而爲之,目的是引誘蕙心進入他的老巢或者陷阱,從而對付蕙心,蕙心懇請長甯侯,能夠助蕙心一臂之力,鏟除此人。」

龐駿神色凝重地點點頭說道:「如果松州地界,真的有天一神教教徒的行蹤,還是黑錦鹿王那樣的高層分子,那就真的是大事不妙了,於公,本侯作爲松州一地的父母官,黑錦鹿王這等窮凶極惡之徒的存在,無疑是對松州百姓巨大的威脅,就算蕙心你不向本侯請求,本侯也會傾盡所能去誅殺此獠。」

「蕙心替百姓感謝侯爺的大力支持。」言蕙心說完,又向龐駿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接著,龐駿就下令道,讓手下的數十名騎兵,分成十個小隊,分開搜索方圓五十里,一旦有所發現,馬上彙報,剩餘十人,留下並跟隨龐駿與言蕙心,負責小隊與龐駿之間的聯絡。

看著如此精明能干的部下,言蕙心有些詫異,她雖然出道並不久,但是行走江湖一年有餘,見過不少大晉的士兵,不說有多么強悍,就連最簡單普通的剿匪,也見過兩百餘人連數十山匪都打不過,平時隻會魚肉百姓,最英武善戰的,近衛軍與禁衛軍未曾見過,見過的當中隻有京郊的三大軍團,現在終於看到另一支不輸於三大軍團的士兵,於是對龐駿又看高了一層。

龐駿好像看穿了言蕙心的心思,笑著說道:「松州地處四戰之地,異族甚多,長期以來,各族之間的摩擦,東瀛人北胡人的入侵,讓這里的士兵以戰養戰,真正受過血與火的鍛煉,在死人堆里面爬出來,自然與承平已久的中原內陸各州的衛戍軍有所不同,放心吧,他們都是本侯手下最優秀的斥候緹騎,一直縱橫在叢林荒原,松州的各處山林,他們了如指掌,相信很快就有消息的了。」

聽到龐駿的話語,言蕙心不由得神色複雜地看了龐駿一眼,她以前也聽說過龐駿的一些事情,但是在其他人的口中,龐駿似乎是個矛盾的集合體,有人說他是英雄,浙州力抗東瀛倭寇,遼東單槍匹馬救張輔全軍於危難之中,有人說他是屠夫,上任當初就屠滅祖氏一族,雞犬不留,也有人說他文武雙全,千秋宴巧破東瀛使節三道難題,對戰真田幸玄不落下風,不過最多人說的,還是他是個風流少年,不及弱冠之年,雖未娶妻,卻已經有數房姬妾,不少姬妾還是母女關系,甚至還有祖孫,不過對於一個得志少年來說,都隻是一些花邊韻事。

眼見言蕙心看著自己神色古怪,龐駿好奇地問道:「怎么了言仙子有什么事情嗎」

言蕙心說道:「蕙心隻是好奇,侯爺年紀輕輕,如此驚才絕豔,卻……」她並沒有說出口,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龐駿笑道:「蕙心姑娘的意思是,本侯本應該是猶如聖人一般,上擎天,下定地,卻有著屠夫,寡人之疾的罵名,是嗎」

言蕙心並沒有說話,龐駿便繼續說道:「蕙心應該知道一個道理,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上天給了本侯足夠多的天資,如果不給本侯一些缺點毛病,終有一天,上天也會看不過眼,讓我回歸天國也未嘗可知,更何況,我家中的姬妾,大多數都是可憐人,她們大多數都有一些不爲人知的過去,我接納她們,不僅是因爲她們的美色,更是因爲劉某惜花,僅此而已,至於詩人所說的,母女,祖孫又何妨這些關系的女人,京中貴人或者地方豪族家里還少嗎少我一個不少,但是多了我,卻讓這些苦命人多了一個容身之所。」

龐駿的話里面一語雙關,言蕙心很快就明白:龐駿的表面意思是,天妒英才,自古天下間最爲出衆的才俊,大多數都英年早逝,他用調侃的方式去說自己的缺點多一些,那就不是上天所嫉妒的英才,自然就不會短命,更深的一層就是,他這就是在自污,若是自己不但驚才絕豔,而且賢如聖明,在天子的眼里,就不是一件好事情了,他蒙上屠夫,好色之徒的污名,何嘗不是在保護自己。

想到此處,言蕙心才說道:「原來如此,侯爺用心良苦,蕙心受教了,蕙心自幼在淨塵閣熟讀經書古典,卻明白不了這個道理。」

龐駿擺擺手道:「生活就是最好的經書,本侯自幼除了學文,在習武之時,更多的是與師傅出外行走江湖,體驗人間百態,再結合經史子集中的話語,自然會有更深一層的體會。」

言蕙心這才若有所思的地喃喃道:「難道這就是爲什么師尊要我出世的原因」

就在這個時候,龐駿的手下前來報告:「稟告大人,前方七里處,有一座院落,有兄弟在那里發現一名形跡可疑的黑衣男子。」接著,他又把男子的身材大概說了出來,更說出了男子像是右邊的肩膀有傷。

龐駿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言蕙心,言蕙心聽了點點頭說道:「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被蕙心追蹤,侯爺你給他的傷,他應該是無法徹底根治。」

「好,」龐駿點點頭,下令道,「所有人,以小組爲單位,向那座院落爲目標,向目標靠近,並包圍目標,暗中盯著每一個出口,不能有任何閃失」

接著,他又對言蕙心說道:「蕙心姑娘,我們也出發吧。」

言蕙心道:「好。」說完,便與龐駿一同出發,前往目的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