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倫皇者】(226)(2 / 2)

「臭淫婦,為了被我奸淫,你做了什么壞事?說!」龐駿一邊奸插著顏黛,一邊魔爪從她的香肩滑下,撫摩著她性感的鎖骨,再次攀上了那前後聳動,上下起伏的高聳乳房,手指捏住了那敏感嫣紅的櫻桃輕輕挑逗著,不時地用手指再上面輕刮著。

顏黛此時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紅暈迷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她浪叫道:「淫婦黛奴……為了……為了好好給主人……給主人當性奴母狗……設計……設計害死自己……自己的丈夫……還把……還把自己的徒弟送……送給主人玩……黛奴……黛奴就是個該被主人……主人爹爹插壞的……的壞女兒……騷淫婦……美死了……」

美婦人被龐駿插得有些忘情,左玄貞之事的真相脫口而出。

「為什么這么恨左玄貞?」

「嗯哼……因為……因為……左玄貞……他……他逼奸……逼奸了我娘……他……他欺辱我娘……我恨他……恨不得殺死他……嗯嗯……以前……以前害怕……害怕他死了之後……我……在嵩山……在嵩山就沒有地位……現在……現在黛奴有主人……主人讓黛奴……嗯哼……有底氣……有底氣殺他……多謝……多謝主人……黛奴……黛奴願意一生……一生為主人的母狗……」對權力的貪戀讓顏黛對左玄貞一再忍讓,現在龐駿的出現讓她有了殺死丈夫的底氣,顏黛忘情之中,道出了所有的真相。

龐駿此時卻輕笑一聲,從顏黛的蜜穴中拔出肉棒,在美婦人幽怨嗔怪的眼神下,一手按著她的雪白大屁股,另一只手卻舉著肉棒慢慢殺進美婦人的後庭之中。

「啊……好痛……主人……黛奴……黛奴……」當龐駿跨下的肉棒刺入顏黛後庭的一剎那,美婦人頓時疼得大叫出聲,股道撕裂所涌起的火辣辣疼痛,疼得她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龐駿見顏黛痛苦的神色,隨即就慢慢放緩了抽插節奏,直到美婦人緊湊的股道內開始分泌出一些濕潤的分泌液之時,他這才不徐不緩的加快了節奏,而顏黛似乎也從剛才的疼痛中緩過氣來,嘴上開始哼哼盪吟起來,狀若陶醉。

「啊……唔……輕一點……啊……哦……太……深……啊……輕……些嘛……」龐駿有節奏地抽送著顏黛的後庭菊花蕾,讓她承受著那異樣的快感,臻首拼命往後仰,嬌艷的臉龐布滿了興奮的紅潮,此時她在龐駿胯下媚眼如絲,鼻息急促而輕盈,口中嬌喘連連。

也不知被龐駿這樣侵犯了多久,顏黛臀內的痛楚也漸漸沒有那么難忍了,而且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一種根本無法形容的感覺,正逐步地占有著她,讓她心也酥軟了,她慢慢扭搖了起來,口中唔唔嗯嗯,輕聲地喘叫著。

隨著龐駿的奸淫,顏黛那快感愈來愈強烈,而此時的龐駿看到她的反應,卻手疾眼快,以一個為小孩把尿的姿勢,從後把她抱了起來繼續奸淫,終於她全身劇顫,前所未有的癱軟降臨到她身上,一黃一白兩股液體,同時從她的下體噴涌而出,直直地打在了左玄貞的屍身之上,看著被自己的穢物所覆蓋的左玄貞,顏黛不禁痴痴地笑了起來……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回到靈堂之時,發現顏黛依然跪在了蒲團上,她們正打算把美婦人扶起來,卻發現她顯露出痛苦的神色,大家便以為顏黛是傷心過度,跪得太久所致,卻不知道美婦人受傷的並不是膝蓋,而是那嬌嫩的後庭……左玄貞死後第三天,剛剛才離開嵩山沒多久的五岳劍派其他人收到信息,連忙趕了回來吊唁,華山派的掌門方南,衡山派的余蒙,還有泰山派的馮子濤,恆山派的一眾尼姑,都帶著旗下的門人,重新來到嵩山。

左玄貞的死,還有穆奇的離開,讓他們意識到,五岳劍派中,嵩山派就要隕落,自己奪取五岳劍派大權的機會來臨了。

泰山派的馮子濤首先發難,他在吊唁之後,對顏黛說道:「左夫人,左掌門仙逝,是五岳劍派之不幸,五岳劍派一直以來,都在左掌門的帶領之下蒸蒸日上,現在他突然離去,五岳劍派的未來該何去何從,我們現在需要做一個定奪。」

顏黛冷冷地看著馮子濤,並沒有說話,而一旁的大弟子,左菁菁的丈夫曹霄看不過眼,站出來呵斥道:「我師傅現在屍骨未寒,你們這些人就跳出來想爭權奪利,未免太欺負人了吧?」

馮子濤冷笑道:「你是誰?你是什么身份,你師娘都還沒發話,詞,更何況,馮某是為五岳劍派的未來著想,反正此事遲早要有個定論,既然今天這么人齊,就直接決定好了,免得到時候又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左夫人,您認為呢?」

曹霄怒道:「馮子濤,你欺人太甚了,我師傅在生之時,你鞍前馬後,畢恭畢敬,現在不過是三天,就馬上翻臉不認人,你還要臉嗎?」

「難道你嵩山的人要臉?左玄貞怎么死,穆奇怎么走的你們自己心里沒數?!

如此厚顏無恥的之人的徒弟竟然還有臉皮在這里說臉面?都不知道你家那小女兒是姓曹還是姓左,嘿嘿。」馮子濤反嗆一口,讓嵩山眾人的臉色變得極差,打人不打臉,馮子濤這次是完全撕破臉皮了。

「我……我要殺了你……」曹霄聽到馮子濤的侮辱,頓時怒不可遏,拔出長劍就向他攻了過去。

「無禮小輩,竟敢對長輩動手,今日我就替你那師傅好好管教管教你!」馮子濤也不含糊,他本來就是想在此立威,眼見激將法生效,心中暗喜,也拔出長劍迎戰曹霄。

曹霄雖然是左玄貞的大弟子,武功也算是在五岳劍派中出類拔萃,可是他所面對的是泰山派的一派掌門,無論是身法和劍法,都不如馮子濤老辣,不過二十個回合,便只有招架之力,隨著馮子濤的一劍刺中他的右肩,他徹底敗下陣來。

「嵩山高徒,也不過如此。」

「夠了!」眼見曹霄落敗,顏黛依然面無表情,她問道,「馮子濤,你到底想怎樣?」

「沒什么?當年左掌門說了,五岳劍派盟主,有能者居之,馮某只想為我五岳劍派,再選出一名盟主,帶領我們走向下一個高峰,完全是出於公心啊。」

「好一個出於公心啊,馮掌門。」這時,一把聲音從門外響起,接著一名手握一把古朴華美長劍的年輕公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是誰?」馮子濤看著年輕公子質問道。

「遼東,燕州,劉駿,來這里,是為了吊唁平趙侯的。」年輕公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