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倫皇者】(261)2u2u2u.c0m(2 / 2)

她埋首於酒肉之間,瘋狂的吞食著食物,仿佛忘記著自己此時還是全身赤裸,冠絕天下的豐滿肥臀正高高翹起,如同一頭母狗一般,誘人無比的菊門以及飽滿肥美的陰戶正直挺挺地對著一名血氣方剛的青年。

許久之後,南湘舞才終於將案上所有的食物,統統都塞進了自己的腹中,她從未試過一次吃那么多的東西,徹底擺脫飢餓的她,喘著粗氣躺倒在了地上,身體重新恢復了力氣的她,神智也漸漸清晰起來,直到此時,她才想起,自己的狀態是何等不堪入目,兩行眼淚從眼眶中悄然滑落。

休息片刻之後,南湘舞向龐駿露出一個凄美的笑容,說道:「請主人賜予奴婢解開繩索,奴婢願一生一世伺候在主人身旁。」

然而,南湘舞的請求並沒有得到龐駿的首肯,反而問道:「你可知道,你剛才的樣子,像什么嗎?」

「奴……奴婢不知……」南湘舞知道龐駿想要的答案,可是她還是心存一絲僥幸心理,戰戰兢兢不敢回答。

見南湘舞還想抵抗,龐駿也不氣惱,而是說道:「不知,是吧?那就好好想想吧,我給你三天的時間,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三天之後,我再來找你要答案可好?」

最新找回聽到「三天之後再來」,南湘舞頓時慌了,飢渴的滋味不好受,她剛剛才嘗試過那種可怕的感覺,不想再嘗試了,何況還是三天,於是她連忙爬過來,抱住龐駿的腿道:「主人,主人,我知錯了,奴婢,奴婢是母狗,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汪汪汪。」說完她還學起了狗叫,接著還把大屁股高高翹起,抬起頭用諂媚的目光看著龐駿。

但是,龐駿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出手如電,「啪啪」兩下,再次點住了南湘舞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又把她抱上床榻,同樣如同昨天一樣,用毛筆在一個瓶子里面沾了一點液體,塗抹在她的菊門和陰戶上,接著拿起一卷綢帶,繞著她的胯下包了兩圈,把私密部位都包裹住,然後對外面說道:「進來吧。」

話音剛落,房門打開,王芳梅再次進入了房間,只不過此次她並不是一個人進來,而是牽著一頭深灰色的大狗,龐駿露出如同惡魔般的笑容著說道:「既然你說你自己是母狗,那母狗必然要配一頭公狗才是的對吧,剛才我給你塗抹的除了媚葯以外,還另外加了一點母狗的尿,你看那公狗,一進來就發情了,你看怎么樣,夠不夠粗壯?」

南湘舞聽得真切,也看得真切,她的心中如墜冰窖,她想呼喊出來,可是穴道被制住了,不能動,也不能喊出聲音,渾身顫栗,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張大的瞳孔中充滿恐怖,突然,她的胯下一松,一股熱流從包裹的綢帶中沁出,隨即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尿騷味。

龐駿並沒有因為南湘舞被嚇失禁而放棄對她的折磨,而是說道:「看來你對阿黑有些害怕,這樣吧,你看不到它,那就不用害怕了。」說完,他便拿起一條黑布,把南湘舞的眼睛蒙了起來。

美婦人頓時陷入了無邊的黑暗,這讓變得更加恐懼萬分,接著龐駿又說道:「微臣還有些事情,望娘娘先與阿黑玩一會,過一段時間微臣再來陪伴娘娘。」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門的時候,還把門窗都一同關了,發出巨大的聲響。

此時塗抹在南湘舞身上的媚葯又開始生效了,瘙癢再次襲擊了貴婦人的身心,而偏偏在這個時候,剛才被王芳梅牽進來的那只大狗阿黑,循著南湘舞身上發出來的味道,跳上了大床,鼻子不停地在她胯下嗅著,還伸出舌頭隔著綢帶舔弄她那下體,不過萬幸的是,阿黑的嘴巴被嘴套套著,只能用鼻子和舌頭,無法用牙齒去啃咬,不然那薄薄的綢帶早就被它撕開,但是僅僅是這些,就幾乎讓南湘舞魂飛魄散。阿黑用它那粗糙的大舌頭,從南湘舞胯下的陰道口的尾部到頭部,狠狠的用舌頭刮了下去,其刮力之強大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美婦人受到這一擊,馬上到達高潮,一股又一股的陰精從淫穴中洶涌而出,把綢帶都弄得濕透了。

這時阿黑也不再用舌頭去舔舐了,騎在美婦人身上,抓起她的玉背,肉棒隨之插向陰道,猛烈的戳動,然而南湘舞的下體部分被綢帶緊緊地包裹著,阿黑的嘴巴被套住,爪子也被修剪了,根本奈何不了,只能夠用那挺直的肉棒在她的大屁股和陰戶附近亂戳,不時還隔著綢帶戳中了小穴所在的位置,穴口被戳進去一部分。

南湘舞此時已經魂飛天外了,一方面媚葯的作用是她急迫地需要被一根東西填充自己空虛瘙癢的肉穴,另一方面趴在她身上的可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一頭公狗,阿黑的每一次亂戳到她的屁股,都與沖擊在她的花心上帶來的心理壓力是毫無二致的。

就這樣來來回回戳了一盞茶時間,阿黑好像終於找到了替代的辦法,它趴在南湘舞身上,把肉棒戳進了貴婦人兩腿之間的縫隙,強烈的觸感讓南湘舞羞憤欲絕,每一次抽插帶來的摩擦,都會為她帶來生理上的慰藉和心理上的折磨。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背後一陣「嗚嗚」聲,南湘舞感覺到自己的胯下好像沾上了一些熱熱的東西,自己的花房也一陣抽搐,噴灑出一股熱流,腦海中好像有一根東西斷了一樣,徹底眩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