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的臉上漏出了一絲狐疑,自從呂帆回來後,已經有人告訴珍妮他的行蹤。
所以她才會潛意識的來到了這里,如果這里沒有人,那呂帆回去哪里呢珍妮幾
個健步沖上了二樓,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呂帆,這讓她的心也終於落了地。
看著呂帆安詳的躺在那里,不像是在睡覺的樣子。她走近呂帆的身邊,又看
了看,發現呂帆呼吸正常,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的正常。但怎么看呂帆也不像是睡
覺,這讓她有點大惑不解起來。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也不見那個女人的蹤影,這
使得她的心中反倒好受了不少。
」呂帆呂帆醒醒,我是珍妮」
珍妮連續叫了好幾聲,呂帆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依然躺在那里,完全沒有
一點醒過來的跡象。珍妮這下可著急了,又晃了晃他的身體,依然沒有反應。他
的身體就如同完全沒有力量一般,顯得虛弱無比。
這時珍妮才記起了呂帆當時的樣子,恍惚中她記得呂帆的右臂好像出現了什
么問題。可是當時因為太過激動興奮,也沒有太注意。這時候回想起來,她才恍
然大悟,呂帆當時沒准是受了重傷,現在才回變成這個樣子。
珍妮的臉上漏出了一抹擔憂,看著呂帆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凝重起
來。
」這家伙,怎么會這樣,都成這樣子了,還這么能逞能。身體不行就不要做
了嘛,還是非得要逞能」
珍妮想著當時的情景,她以為呂帆是帶著重傷和自己翻雲覆雨的,所以才會
心中埋怨起了呂帆。但這種埋怨什么感覺都是一種關切,她已經悄然的愛上了呂
帆,這種愛完全是建立在性愛之上的更高層次的愛。
心中想著,眼角居然已經開始滲出了淚光。越是看著呂帆的樣子,她的心中
就越感覺自己仿佛虧欠呂帆的。自己當時的樣子她還是記得的,要不是自己當時
只想著求歡,說不定呂帆也不會傷的如此的重。一種自責的心思在她的心中慢慢
滋長,蔓延開來。
而且這種感覺一旦蔓延就有著收不住的架勢,讓她完全的把呂帆的傷歸結在
了她的錯。
」都怪我,我怎么會變得如此的放盪呢當時如果我忍一忍,他也不會變成
現在這樣樣子了,都怪我」
在愛情中的女人<u>容易<u>鑽牛角尖,越想就越覺得是這么回事。眼淚也流的越來
越多,梨花帶雨的樣子讓人憐愛不已。可是呂帆現在完全都無法知道,如果他知
道珍妮由於自責在他的面前哭泣,他不知道會高興成什么樣子。但是現在他也只
能毫無知覺的躺在那里。
珍妮就這樣坐在了呂帆的身邊,照顧著呂帆。呂帆雖然昏迷不醒但是吃飯與
喝水完全不耽誤,完全可以正常的吞咽。這讓珍妮多少也好受了一些,畢竟這標
志著呂帆的傷應該不是非常重。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過去了兩天。珍妮雖然照料的他無微不至,但是呂
帆依然沒有一點醒轉的樣子。第二天的中午,珍妮喂著呂帆吃完了中午飯,喝了
一些水。她收拾完一切,當她回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呂帆的時候,眼睛一瞬間呆
住了。
只見躺在地上的呂帆的兩腿之間,居然鼓起了一個大包。他穿的短褲非常的
寬松,所以那個大包也似乎沒有受到一點阻礙。
她的臉上一瞬間就紅了,看著那個大包,眼睛直勾勾的。她不知道為什么呂
帆在昏迷之中還會有這種反應,這是不是意味著呂帆的傷已經快好了。
珍妮又開始了胡思亂想,不自覺的下面居然又有了一些濕潤,這讓她的臉更
加的紅了。
」怎么又想那種事了,我是怎么了,呂帆都這樣了,我還想著那些事,怎么
回事,難道我天生就是盪婦嗎」
珍妮像著了魔一般慢慢的走到呂帆的身邊,脫下了呂帆的短褲。一下子,巨
大的肉棒砰的一下彈了出來。一下就彈在了她的臉上,珍妮感覺一絲濕滑的感覺
從臉上傳來,用手一摸,有用鼻子聞了聞。
一絲自嘲的微笑從她的臉上露了出來」原來他是要小便啊,也是,他已經兩
天沒有小便了,難怪了」
看著手上的尿液和面前的大肉棒,一下子緩過神來。眉頭不禁一皺,用手打
了一下呂帆的肉棒,嗔怪的道:」哎呀,臟死了,尿都弄到人家臉上了」
打完後,她才後悔的伸了伸舌頭,忘記了面前的呂帆還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她撓了撓頭,從旁邊拿過了一個小盆,放到了呂帆肉棒的下面。
等了一會,粗壯的肉棒依然沒有要尿出來的跡象,看著被憋得已經完全硬挺
的肉棒,珍妮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不忍。
經過了一小會的思想斗爭,眉頭皺了皺眉,咬緊了嘴唇,顫抖著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