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2018715第六章春色寂靜無聲的小屋里,劉憲中咄咄逼人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樣讓人窒息。
作為劉憲原的的女人,即使只是小妾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
然而此時,女人卻只能在劉憲中凌厲的目光下,支支吾吾地回答著男人的問題。
「嗯…他…他說,他可以幫…幫婁兒在老爺那里,爭取到…爭取到去法蘭西留學的機會。」
女人的話音剛落,劉憲中立即哈哈大笑起來,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了一旁低著頭的劉福一眼,又看了女人一眼道:「就他憑什么」
雖然我不明白,對於劉家的財力說來,去法蘭西留學不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么。
但料想,這個女人會因為這個事情委身於人,定然是在背後還有別的關系,也許,這會是決定家族未來的嫡傳之爭「三弟曾經說過,要從後代之中選一聰慧的人,送到法蘭西去學習商務管理。按照家里的規矩,這個孩子將來要成為繼承劉家家業的第一人選,看來,三嫂,你的心思也不簡單吶。」
劉憲中的話,很快印證了我的想法。
女人低著頭沒有再去看劉憲中。
說到自己的孩的未來時,即使隔著有些距離,我還是能看到她臉上的那種帶著一些母性的復雜表情。
長時間的沉默,讓這個彌散著男女汗腺氣味的房間里,有一種獨有的讓人難受的氣息。
甚至連劉憲中的表情,也在這樣的味道中慢慢軟化下來。
「一個問題,你怎么看待劉家的」
「怎么看待」
om女人的聲音不大,但一字一句卻足夠清楚:「我嫁入劉家七年,給老爺一共生了一男一女。但是,在你們劉家從上到下的人的眼里,我不過只是一個替你們劉家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這種悲劇,在你們這些冠冕堂皇的富貴世家里面,發生的還少嗎」
女人的語氣變了,變得很尖銳,就像是帶著一種報復的情緒一樣,甚至就連我身邊同為女人的劉忻媛,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呼吸。
看起來,面對這個隨時可以讓自己身敗名留的男人。
床上女人心中的絕望已經戰勝了他對劉憲中的恐懼。
雖然剛才的一番話雖然有些讓人乍舌,但其實卻是女人內心最瘋狂的宣泄。
女人沒有再去理會劉憲中對她的話做何反應,依然自顧自地說道:「所以,只要有一絲的機會,我都要保護好婁兒。即使得不到你們的尊重,至少,我也要永遠站在一個不會被你們遺棄的位置上,享受著你們劉家所創造的那些榮華富貴。」
「有意思…」
聽完女人的話,劉憲中坐回了椅子上,換了一種語氣對女人說道:「那我問你,在婁兒跟富貴面前,如果讓你選一個,你選哪一個呢」
聽了劉憲中的問題,女人終於睜開了眼睛,斜眼看了男人一眼,輕蔑的說道:「在你們這些人的眼里,我還有選擇婁兒的機會嗎從婁兒離開我的身體那一刻起,他就早已不是我的孩子了。」
人非草木,跟何況舐犢之情。
做母親的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別人各種擺布,自己卻無能無力的感受,就算是還沒有孩子的我,也能感受一二。
因為人只有在這種無助的情況下,才會將自己的貞操,名聲,甚至是生命,都看作不足為重的東西,去肆意的踐踏。
「這下,就連劉憲中竟然也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找到了。」
「他找到什么了」
這是此時房間中每一個人的想法。
床上的女人被劉憲中這句話弄得莫名其妙,雖然沒有說出口,但看著劉憲中的眼神卻已經能知道她此時跟我有著同樣的疑問。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劉憲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兩個保鏢,緩緩說道:「我說了,今天我來這里,本來就不是想來抓你們兩的奸的。只是看起來,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堅決一點,這樣的話,我似乎可以更加放心的跟你做一筆買賣。」
「買賣」
當女人好奇的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就連劉福也驚訝的抬起頭,看著這個一臉壞笑的主人。
「簡單來說,你覺得,我如果肯幫你勸說我的三弟跟家里的那些老頭子們,讓他把去法蘭西留學的名額留給婁兒,你覺得我的話跟劉福的話,誰更管用」
劉憲中這不著邊際的話,讓女人一下子懵了。
本來,她已經做好了徹底身敗名裂的打算。
然而,她萬萬想不到這個一直跟她接觸不多的二叔,這個在家中舉足輕重的人,竟然會突然給她說出這番話。
但是她知道的是,說起在家中的地位,做為劉憲原親兄弟的劉憲中,可不是一萬個劉福能比得上的。
「當然了,我不是白幫你。」
劉憲中說道:「我說過,這是一樁買賣,你得拿一個你最值錢的東西,來跟我交換。」
「我最值錢的東西你覺得我這樣,還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突然,女人的表情中,突然閃過一絲恐懼的眼神道「難道說,你要的是婁兒」
om「我為什么要你的孩子,我又不是他的私生爹。他對你來說值錢,對我又沒有。你仔細想想,什么東西才是我這些年一直心心念念惦記著的。別忘了,那件事情可不只是關系著我一個人,而是關系著家族的存亡。」
「我明白了,」
女人突然恍然大悟道:「可是,那個東西是老爺自己親自保管,你也知道那些保險櫃,是需要鑰匙跟密碼同時才能打開。而現在除了老爺,也就大姐那里有鑰匙。我怎么可能幫你弄的到這個」
「不,「劉憲中打斷了女人的話語:「如果那個東西還在那里,我就不會來找你了。」
「你,你什么意思」
劉憲原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但櫃子中的我,心中卻突然一緊。
聽上去,這兩人所說的內容,應該就是直指那幾個失竊的保險櫃。
而更讓我更加警覺的,劉憲中似乎對保險櫃中的東西十分了解。
難道說,這保險櫃中東西的失竊,他也是知道的甚至,他就是其中的主謀「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女人沒有去琢磨劉憲原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為眼下,她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一旦投靠了劉憲中,自己在劉家也已經沒有了回頭路。
成了,或許她還可以繼續享受榮華富貴。
一旦輸了,連同婁兒一起,等待他們的只會有最悲慘的下場。
豪門恩怨,永遠不是外人能體會的。
我低下頭,想要看看此時劉忻媛的反應,沒想到她此時,竟然也正抬著頭看著我。
只是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本來我以為這樣的事情會讓她也心生感慨。
但從她的眼神中,我看不到一絲的情緒,似乎這件事情跟她並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行,那我們就此約定了,」
見女人終於不得不點頭,劉憲中也滿意的笑了笑,對身邊的兩個大漢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在門外等著。」
「你這是要干嘛」
女人並沒有因為劉憲中的留下而感到意外,但接下來,當劉憲中從身邊的一個包裹中,拿出了一部照相機時。
女人還是忍不住問了問。
「你們繼續啊,」
劉憲中好像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特別,反而若無其事的對著床上的男女說道:「愣著干嘛,我來之前你們在做什么,現在你們就繼續做什么。」
「老…老爺…」
劉福難以置信的聽著劉憲中的這個要求,一臉茫然的看著男人。
甚至連脖子上的銀鏈子,也因為身體的顫抖而嘩嘩作響。
但此時,身邊的女人卻已經明白了劉憲中的心思,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這是想留下我的把柄好讓我以後都被你控制在手上」
「這是當然,我們劉家的生意經上有一條祖訓,越是危險的買賣,越要學會控制好你的合作者。」
劉憲中說道:「三嫂,你嫁給三弟這么多年,這句話的意思,想必你也十分了解吧。」
女人沒有說什么,但櫃子中的我卻突然聽的嵴背發麻。
現在我的狀態,不也是跟劉家一起做著一件「危險的買賣」
么難道說,這林茵夢等人,也會有什么方式來控制我我來不及細想,因為女人的行動已經證明了她對劉憲中的承諾。
嬌艷紅唇的嘴角,掛著一絲狡黠而放肆的笑容,站起身來,一把拉掉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單。
一剎那間,女人赤裸而香艷的胴體立即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當然,這個眾人自然包括了躲在衣櫃中的劉忻媛跟我。
說實話,跟雨筠,蘇彤,這些絕色少女相比,生育過後的女人的胴體總會顯出一種臃腫。
但畢竟也是劉家的少奶奶,豐乳肥臀的女人身上,還是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om鍾玉佳的皮膚很白,這是蜀中女子共有的優點。
溫潤而陰濕的氣候,讓這里的女人的皮膚都很細膩。
因此每次撫摸上蜀中女子的身體時,那種細膩的感覺總是讓我覺得就像是摸著半熟的雞蛋一樣光滑。
然而很快,我也注意到此時女人身體並非完全赤裸。
在女人的身上,穿著一件由幾條皮革制成的一件款式十分特殊的衣服。
之所以說特殊,是因為一般的衣服都是保護女人的重要部位。
但是這件衣服,卻恰好相反,幾條皮革從女人的肩膀,大腿,纏繞而過。
卻偏偏將女人的雙乳,下體和嬌臀露了出來。
這樣一來,竟然讓女人本來裸露的身體,更增加了一分淫靡。
這是我頭一次見這種樣式的衣服,也是我頭一次見到女人穿著這樣的衣服跟男人歡好。
產後微微下垂的一對雙乳,此時就像是兩個明晃晃的水袋一樣在兩個男人面前放肆的摔著。
此事既然已經挑明,女人已經不再有所拘束。
而此時的劉福,反倒是一臉驚慌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下,那個雙手並用按摩著自己因為緊張而癱軟的下體的女人。
「沒用的東西,」
劉憲中看著床上不知所措的劉福,嘴邊罵了一句道:「這么至寶的東西,用在你的身上,真的是臟了這件寶貝。」
說完,劉憲中從女人手中一把搶過了那一顆鴿子卵大小的銀球,然後粗魯的將套在劉福脖子上的項圈取了下來。
然後,竟然拉開那個項圈,想要給女人的脖子套上去。
女人沒有任何反抗,就像是一條溫順的母狗一樣自然的將頭伸了進去。
而劉憲中此時的確就像是牽著一條母狗一樣,將那條銀鏈子在女人的脖子上繞了一圈。
從女人胸前雙乳的溝壑中牽著往下,然後又從女人雙腿之間繞了過去。
「讓你體會下這「彼岸雨露」
的真正用法。」
劉憲中的動作並沒有因為說話而停頓,雙手在女人的背上按了一下,讓女人趴了下去。
而接下來,我才發現原來劉憲中正在用力的嘗試著將那一粒鴿子卵大小的銀球,塞入到女人的後庭中。
缺少體液的潤滑,女人的這次後庭開苞給她帶來的陣陣刺痛。
雖然已經跟不同的男人淫亂多次,但她從未被人褻瀆過這個平時讓人覺得有些骯臟的位置。
但眼下,面對這種異樣的刺激,女人卻咬著牙,倔強地讓自己不發出一絲聲音,只是用一種懷疑而委屈的眼神,看了劉憲中一眼。
不得不說,這女人也算是一個尤物。
後庭的疼痛刺激,讓她水汪汪的眼睛中有著一絲撩人的媚態。
如果我是劉憲中的話,我想我定然會被女人的這個表情弄起一陣同情心。
然而劉憲中卻沒有心軟,而是站起身來走到女人的身邊,用相機的一個角在女人沉甸甸的乳房上敲了一敲,然後又看了劉福軟趴趴的下體,嘴里「嗯」
的嘟囔了一聲。
女人立即明白劉憲中的意思,順從的支起身子,用一只手握著一只自己膨脹的乳房,去碾磨起另外一只手中握著的劉福的下體。
果然,在女人這新奇的玩法下,劉福的下體立即有了反應。
在以往,因為女人的身份,他一直是把高高在上的女人捧在手心,所以在床上,自己更多想是一條狗一樣需要去隨時跪舔女人。
但眼下,女人就像是一個鋪人一樣跪在她面前,替她用自己的雙乳輪流按摩著自己的下體,劉福的下體,立即開始急速腫脹起來。
「嗯…」
就在房中的劉福,再次將自己的下體刺入女人的身體時,我身邊突然發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細膩的女人聲音。
一瞬間,我立即意識到,眼前的畫面對於尚未婚嫁的劉忻媛來說有些難以接受。
只是沒想到,此時我身邊的這個見慣了江湖險惡女人,面對眼前的畫面竟然變得氣吁如蘭,甚至只能靠抓著我的衣角,來保持自己的身體平衡。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女人的臉,但她雙眸中展現出來的那一絲迷惘的神色,讓我突然心里一盪。
然而我也知道,此時絕對不能有任何失態的表現。
劉憲中跟女人的密會,事關劉家的絕密。
倘若我們目前的行蹤暴露,就算劉忻媛能夠逃脫,我恐怕也很難活著走出這個房間。
然而眼下,狹小的衣櫃中我已經無法從容的伸手去堵住女人看上去還要發出聲音的嘴,情急之下,我只能做出一個沖動的舉動,一低頭,我用自己的嘴貼上了女人的紅唇。
這是不得已而為止的方法,我的動作很迅速,也很堅決。
我原以為這種方式的堵嘴會讓女人會十分抗拒的,甚至雙手已經握上了她的手臂,想要控制住她可能的掙扎。
然而沒想到的是,當我的嘴唇貼上女人的臉龐時,劉忻媛竟然不光沒有阻止我的行為,反而立即明白了我的心思一樣,將自己的嘴唇嚴絲合縫的貼在我的嘴上。
房中的男女,此時已經進入了高潮。
這一次,女人反客為主的騎在劉福的身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胯部。
掛在身上的銀鏈子,此時就像是一根馬韁繩被女人甩得啪啪作響。
而更讓人驚訝的是,從女人的身體里正發出一陣持續的金屬撞擊聲音。
從我的角度斜眼看過去,正好可以看見那顆女人後體里那顆若隱若現的銀球,原來這顆銀球,才是這「彼岸雨露」
的奇妙所在,在女人的身體抖動下,這顆銀球竟然就像是有生命力一樣,在女人後庭中跳動著。
面對著一旁劉憲中不時舉起的照相機,女人不光沒有躲避著男人的鏡頭,反而將手指咬在嘴里。
擺出一副淫盪的動作。
前後夾擊的快感,讓女人看上去終於得到了飢渴了很久的情欲刺激。
男女情欲的呻吟,再次充斥在房間之中。
而在這個時候,而我一雙大手,也同樣不老實的環過劉忻媛的腰肢,將面前的女人輕輕的抱在了懷里。
果然,跟我預料的一樣,盈盈一握的劉忻媛的纖腰,充滿了肌肉的爆發力。
顯然,女人的腰腹力量並不亞於她那豹子一般的雙腿。
然而,很快我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就是自己的艷福已經到此為止。
因為一根冰冷的棍子,已經悄悄地鑽到了我跟女人之間,抵在了我那根早已經一柱擎天的下體上面了。
這是女人隨身的那根手槍,而此時,當我以為女人已經動情的時候,他卻被女人握在手中,准確的瞄准了我的命根子。
我當然知道,眼下的環境劉忻媛是決計不會開槍的,但冰冷的槍口還是讓我立即冷靜了下來。
說實話,在剛才那么一瞬間,我的確並沒有認為自己那樣做只是為了堵住女人的嘴。
om劉忻媛紅唇的香軟跟細膩的感覺,此時依然停留在我的嘴邊。
然而,在女人的警告下,我放棄了對她的進一步侵犯,轉而將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房間中去。
而這一下,不光是劉忻媛,就連我也驚住了。
跟激情驟冷的櫃中天地相比,外面的交媾出現了更加驚人的一幕。
此時,不光是劉福跟女人,他們面前的劉憲中,竟然也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坐在二人身邊的床上套弄著自己的下體了,臉上寫滿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知道這煙雲十一式的妙處了吧」
劉憲中狡黠的說道:「那顆銀球是內藏玄機,後庭的肌肉會讓這顆銀球中那些小的銀球產生彈性。而身體的跳動,可以帶動這顆銀球的共振,我想,你現在的後庭應該如同萬千螞蟻爬過一樣酥麻吧。」
床上的女人,此時已經陷入了瘋狂,似乎並沒有聽到劉憲中著番讓人瞠目結舌的話。
只是女人臉上的表情,已經讓人可以肯定劉憲中的話語。
她的動作雖然劉忻媛不懂,但我卻看得明白,她正在噘著屁股,故意炫耀一般讓劉憲中清楚的看著劉福的肉棒在她下體進出的樣子。
突然,劉憲中坐了起來,甩著自己的下體,放肆的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抓住了女人的頭發,往自己的下體湊去。
「張嘴。」
劉憲中只說出了兩個字,女人就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將嘴盡力張開,還將舌頭伸了出來。
而就在幾乎同一時間,劉憲中渾身一抖,一股白濁滾燙的陽精,准確的射入了女人的嘴里。
房中的交媾,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頂點,女人身下的劉福,此時被這畫面一刺激,下體也劇烈的哆嗦起來。
這樣的畫面,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最原始的刺激。
然而我卻除外,原本說來,看到如此淫靡的場面,我應該感到興奮才對,然而事實上,我此時卻突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鑽心疼痛。
原來就在剛才,被屋內場景刺激到的我,下體在不知不覺中又重新蘇醒過來。
本來,經過了剛才劉忻媛的「手槍警告」
的我,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免這自己的小兄弟再次跟劉忻媛有什么接觸。
但偏偏在這時候,也許是同樣被情欲刺激,也許是因為一直蜷縮著難受,女人就這樣抬腿扭了扭身子。
結果,就是這一下,女人的膝蓋,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我隆起的下體。
鑽心般的疼痛,立即從下體升起。
一剎那間,我渾身上下冒出一種讓人窒息的痙攣。
雖然我的理智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然而,劇烈的疼痛讓我難以抑制的想要發出一聲嘶吼。
致命的危機,就在這么一念之間,突然逼近了我跟劉忻媛的邊緣。
而就在這一瞬間,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女人,立即想到了一個讓我抑制住叫聲的方法。
只是讓人思之發笑的是,這個方法在幾分鍾前,被我所用過。
一張氣喘吁吁的紅唇,緊緊的貼在了我的嘴上,而這一次,女人香滑靈巧的舌頭也鑽入了我的口腔,在我濕潤的嘴中,如同安撫一般挑逗著我想要微微縮回去的舌頭。
香艷再次迫近,而我卻顯得有些狼狽。
面前的劉忻媛不但沒有用手槍抵著我的命根子,反而用那一雙本來是握槍的雙手,緊緊的抱在我的後背上。
然而偏偏面對女人的主動,我卻顯得有些應對不急,只能靠伸手扶著衣櫃的頂板來維持住自己的平衡。
著中別扭的姿勢的熱吻,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我只知道隨著時間的退役,我的別扭已經慢慢變成了一種麻木。
我的唾液已經一次次的流入了女人的嘴里,然後又被女人一次次的用舌頭托回我的口腔。
其實此時,外面的劉憲中等人早已經收拾衣服離開了這里,但我們之間的激吻卻依然沒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