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8)(1 / 2)

</br>驚情淫夢第八章傳說2018729第八章傳說「頭,恐怕從鳳薇薇那邊,我們還的再等上一段時間了。」

我開著車,跟老錢一起往回走著,一路上,兩人簡單將今天後面各自得到的消息交換了一下。

由於高成錯用了安里生素給鳳薇薇,導致本來神經系統已經受到嚴重創傷的女孩,如今還需要消耗更多的身體基元去分解掉那些體內參與的這種強效葯。

雖然剛才老錢給鳳薇薇進行了換血手術,但那不過也只是應急措施。

在至少一周的時間里,鳳薇薇都將處於這種半昏迷的狀態。

「哎,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老錢的嘴里,難得地說了兩句充滿了人性關懷的話,想去想來,這竟然是我認識他以來的頭一回。

我側臉看了一眼這個向來讓人感覺不到一絲人情的人一眼,本來想要挖苦他兩句,不過想到他一直辛苦到現在,連午飯都沒顧得上吃一口,於是還是算了。

「真不要吃點東西」

我再次問了老錢一句。

「嗯,還是先回去吧。「老錢說道:「對了,我昨天還發現了個事情,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昨天把鳳巧爺頭上受到針刺之刑的位置謄寫在了紙上後,發現針刺的位置,其實並不是嚴格按照頭頂的穴位來的,而更像是按照一定的規律來完成的。於是我將那些針刺的位置用線條連接起來後,得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圖形。」

「哦什么圖形」

我立即認真起來,甚至連車速也放緩了下來。

「是一個六芒星一樣的圖桉,有些復雜,很難描述清楚。昨天我將這個圖桉給了徐飛,找他幫我查一下這個圖桉的來歷。」

「行吧,估計現在我們回去,估計他那也應該有結論了。」

我頓了頓,對老錢說道:「還有,你對王局那事兒怎么看」

「不好說,」

老錢素來不參合警局的很多內務,不過此時他也覺得通行證的事情確實有些蹊蹺,難得地發表著自己的觀點說道:「其實我跟你的直覺也是一樣,如果劉憲原此時不在山城,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憑借著手上的那封王局簽發的通關令。只是當手持通關令的時候,各關口是不會留下任何理論的。我們一個關口一個關口去查,不光如同大海撈針,還會打草驚蛇。」

「是啊,這也是我目前覺得最麻煩的一點。」

我嘆了口氣道:「林茵夢,劉才等人要追查家里的財產下落,劉憲中在背後虎視眈眈,劉忻媛此時態度不明,而劉憲原的下落也不清楚。這個劉家上下,竟然分化成了四股力量,也是有意思。」

「而且,還有背後一直動機不純的曹金山在。」

老錢提醒我道:「這個桉子,確實是十分復雜。說實話,我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就算你查出來了端倪,也解決不了這場紛爭,到頭來,反而把自己給搭進去。」

老錢冷冰冰的語氣中的話語,竟然讓我內心一暖。

其實他剛才說的,我又何嘗不擔心。

這一場紛爭的兩個主體,無論是曹金山還是劉憲原,都是我得罪不起的。

而除了他們之外,無論是王局,還是兩個利益集團所牽扯的其他人,都是我不得不謹慎對待的。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焦慮的思緒,竟然難得一見的充斥在我的心里。

這種無形的壓力,一直持續到了我們回到警局。

然而,當我讓蘇彤將徐飛叫道辦公室來的時候,等來的卻是抱著一大摞汽車車牌記錄的黃彥。

黃彥是徐飛的上司,也是警局有名的混子。

雖然我早有讓徐飛取代他職位的意思,不過無奈徐飛的工齡時間不夠,因此,就讓黃彥在這個傀儡在位置上再多混兩年。

說起來,這還是近半年里他頭一回給我送材料過來。

「徐飛人呢」

「今天上午還在辦公室的,」

黃彥的語氣中,顯然有些落井下石的語氣說道:「後來中午他說有事要出去一趟,然後就一個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行了,知道了。」

我不想聽黃彥再說下去,打斷了他的話題。

我估計著徐飛有可能是查到了什么東西,於是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叫老錢先回去等消息,然後開始翻看起山城的汽車管理記錄。

說真的,我每次翻看汽車管理記錄,都想把車管處的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

這些人懶得甚至連歸類都不會做,山城總共有一千多輛汽車的記錄,完全沒有任何邏輯順序的存在他們的記錄檔桉里,以至於每次我要找什么東西,都得等上老半天。

更何況眼下出於保密的需要,我也只能讓蘇彤一人幫我找那個玉蓉所告訴我的牌照號是渝gm-223的車輛。

不過幸好,這一次我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就找到了這輛車的信息。

在車輛記錄的檔桉里,只有簡單的兩句話。

「美式小型卡車改造而成的裝甲運鈔車,歸屬通達運輸公司所有。」

上牌時間,是大概兩年前。

在山城,獲得了政府特許的貴重物品押運許可的運輸公司一共有三家。

這三家公司主要的業務是替珠寶行,當鋪,或者是那些養不起運鈔車的小型銀行運送貴重財物,然後收取佣金。

而這通達運輸公司,就是這三家公司其中最大的一家。

只是讓我心中感到驚訝的是,這個公司的老板不是別人,而恰好就是曹金山。

劉憲原為什么會找王局,給一輛曹金山旗下公司的運鈔車辦理通行證我實在百思不得其解,眼下,最好的方式就是馬上聯系曹金山那邊,好問個清楚。

然而,正當我要拿起電話的時候,辦公室里的電話機卻先響了。

拿起聽筒之後,電話的另外一頭更讓我覺得奇怪,說話的人竟然是昨天見到的劉家少奶奶劉忻媛。

熟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

女人並沒有在電話上跟我說太多,只是約我半小時後在離警局不遠的一個咖啡館見面。

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過因為一個女人找上門來而頭大過。

但這一次不一樣,這一頭母豹子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眼前的事情已經讓我焦頭爛額了,倘若她在給我橫生點什么枝節出來,比如跟我算一算昨那一筆風流債,那才讓我頭大。

不過從好的方面來看,上次跟劉忻媛見面時的那段短暫的激情雖然更多是因為環境導致了,但畢竟最後女人也沒怎么變臉。

這一次見面,只要她不因為上次之事遷怒於我,說不定,我還真的能從她那里挖到點什么消息。

果然,當我在夕陽中的窗邊再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劉忻媛的態度,並沒有任何異樣。

雖然沒有了那日同在夕陽下的溫情和任性,但女人的態度反而變得十分客氣。

今天的女人身上的旗袍,從那日的翠綠色變成了酒紅色。

而幾串昂貴的玉石項鏈,很好的調節了衣服帶來的一種煞氣,卻又在隱隱之中讓人產生一種敬畏的心里。

不得不說,作為從小在這種豪門長大的女人,劉忻媛的高貴是一種自然的流露。

就算年齡和身段不及林茵夢成熟,但舉手投足之間也是盡顯大家風范。

「額,劉小姐,上次的事情…」

我臉上作出了一個看上去誠意十足的道歉的表情,卻故意挑起那日的話題,想要看看女人對於此事的放映。

「先生好奇怪,你我初次見忙,我讓人請你來了解家里兄長的線索,你為什么會有如此的表情。」

女人看我的眼神,雖然沒有絲毫變化。

但打算我說話的行為卻讓她的反應顯得有些欲蓋彌彰。

我剛才的話語中,不過只是說起昨日的冒犯,但並沒有強調冒犯的內容。

女人的過激反應,顯然說明她此時心里有鬼。

然而,很快我就意識到,我作出了一個最錯誤的判斷。

因為當我打算借著跟女人握手的機會,好好戲弄一下這頭母老虎的時候。

劉忻媛卻突然左手一切,然後右手拽住了我左手的小拇指,然後用力往外一掰。

十指連心,痛徹心扉的我一下只能將手順著女人用力的角度彎曲過去,才能勉強抵消女人的力道。

劉忻媛用的這不知道是南派短拳中的禁招,即使是本身在警校有不錯的格斗基礎的我,這樣被女人冷不丁的一弄,也猝不及防的中了招。

不過幸好,當下我至少知道怎么樣才能脫身。

就在女人的力道在猶豫中稍微有所松懈的一剎那間,我突然用力發出了一聲就像殺豬一般的嚎叫。

其實手上的疼痛原不至於讓我發出如此凄慘的聲音,但這樣一鬧,就算女人不罷手,把她手下的仆人驚動了過來,也沒法不作罷了。

果然,當劉忻媛的手下沖進房間的一瞬間,我的手已經重獲自由。

我看了看那幾個一臉緊張的保鏢,假裝尷尬的笑了笑說:「沒事,我剛才只是不小心磕在了桌子上。」

一邊假意甩了甩手,一邊又偷偷看了劉忻媛一眼。

而這一下,就連女人的臉上也綳不住了。

劉忻媛坐回了椅子上,裝作一臉鄙夷的看著我這有些耍無賴的舉動,嘴角卻悄悄笑了笑說道:「張先生要小心一點,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傷了先生。」

劉忻媛的手下,聽著女人嘴里這句只有我才能聽懂的隱語,雖然一頭霧水,卻知道此時房中並無大礙,之好面面相覷的退出了房間。

「出去吧,這里沒事,我叫你們進來再進來。」

不知怎地,當那些劉忻媛的手下從房間中退出去的時候,我心中竟然冒起了一陣不安的情緒。

「不知道劉小姐找在下,是有什么公干嗎」

知道我也是沒話找話,我的話剛說了一半,劉忻媛就又是火急火燎的打斷到:「直接說吧,我知道你在調查什么,大姐已經都給我說了。」

「哦」

我頗為好奇的說道:「不知道夫人給劉小姐,說的是什么事情」

我裝作有些煳塗,其實實在試探劉忻媛是不是在詐我。

當然,精明的女人一聽就知道我意思,嘴角笑了笑說道說道:「看來張先生果然是個警惕的人,也好,我們需要的也是警惕的人。其實那天,劉管家去警察局報桉的時,大姐就已經把整個事情電報告訴我了,因此我才連夜趕回來。況且…」

女人看了我一眼,突然說道:「如果在此之前不是我的推薦的的話,他們也不會找上你的。」

「劉小姐這是什么意思」

我遲疑到:「難道說,小姐聽說過我」

「你這是廢話,我的意思不是很明顯么。」

「不是,」

面對女人反問語氣,我憲的有些尷尬。

「我的意思是,劉小姐從哪里知道我的呢」

「一個朋友,而且,你應該今天見過她的。」

說完,劉忻媛拉起一條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在我面前輕輕晃了幾下。

看著那串用銀色絲線穿制而成的項鏈,我立即恍然大悟。

「你認識玉蓉」

「當然,我跟玉蓉是很好的朋友啊。也是從她那里,我聽了好幾次你的事情。」

劉忻媛的話不光沒有讓我放心下來,反而是覺得嵴背一涼。

我突然意識到玉蓉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簡單。

她一屆女流在山城的商界能混得風生水起,看來背後也定然是有她自己的關系網所在。

即使是剛才,我眼中的玉蓉不過還是那個在警局里整天小心翼翼,做什么事都需要我保護的小姑娘。

但從今天來看,這幾年玉蓉在山城到底構築了多少關系網,而我的消息又被她賣給了多少人,實在是不得而知。

眼下我唯一慶幸的是今天沒有將過多信息告訴玉蓉,然而關於鳳薇薇跟鳳巧爺的事故,我卻一直瞞著劉家。

倘若此事被他們知曉了去,也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想法。

「我們還是簡單一點說吧。」

劉忻媛端起面前的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然後才放下杯子說道:「劉家跟曹家的賭局始末,先生應該已經知道了。目前來說,迫在眉睫的拍賣會,將會成為這場賭局的最關鍵一環。本來我們找到先生,確實是想借助警方的力量幫我們尋找三哥跟家里那批財物的下落。但初次接觸之後,沒想到的是大姐對先生的評價不錯,因此,我才決定跟先生的合作可以深入一點。」

「等一等,」

我打斷到劉忻媛的話說:「我們這兩次接觸,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嗎為什么劉小姐會有這樣的判斷」

我很好奇女人這樣說的原因。

「沒有,」

劉忻媛說道:「在我看來,先生這兩天在我劉府上下的行為,無異於是一只無頭蒼蠅一樣。」

劉忻媛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客氣。

倘若是換了一個人,此時恐怕我早已經生氣了。

「但是,對於先生的能力評估,其實我們早已經完成了。」

劉忻媛顯然也注意到了我對她放肆言語的反應,卻反而更加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道:「劉家雖然家大業大,人也有,槍也多。但很多時候還是會有諸多不便的時候。因此,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一個不被山城商界各股勢力牽制的警界幫手。」

我明白了劉忻媛的意思,在山城的一眾警界高官里面,我是唯一一個靠著自身的實力和天賦快速脫穎而出的。

相比王局那種在山城浸淫多年的老江湖,我的底子最干凈,因此合作起來受到各方勢力牽制的可能性就會小一點。

我點了點頭,對劉忻媛說道:「既然如此,劉小姐不妨挑明。你們這樣三番兩次的找上在下,卻又一直閃爍其詞,到底是何用意。」

聽了我這句話,劉忻媛嘴角微微一咧,將身子靠在沙發上講我渾身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陣才說道:「這件事情,還是要從劉家跟曹家的賭注說起。」

「煙雲十一式」

面對女人放肆的眼神,我反而坐直了身板,像是在跟她針鋒相對一般。

「不過」

劉忻媛說道「我如實告訴你吧,這個煙雲十一式,可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簡單。單給你說個數字,如果這煙雨十一式湊齊了,他的價值至少夠南京方面兩年的軍費開支。」

「啊」

聽了劉忻媛的話,我立即心中一驚。

要知道,如今每年南京方面的軍費開銷,是大約六萬萬元。

兩年的軍費,就是十二萬萬。

按照目前的市場行情來看,就算是江南最著名的玉石大師打造的鐲子,也不過是幾千元。

這十一件銀器,為何竟然有這樣的價格劉忻媛似乎看明白了我的心思,正色說道:「此事事關絕密,先生可不要外傳。這十一件銀器值錢的地方並不是他們本身,而是其中蘊藏的一件巨大的寶藏財富。」

「寶藏」

「從頭說起吧,這煙雲十一式的來歷,要追溯到清王朝咸豐年間的一位奇人,叫林子封。此人是銀器世家,他父親已經成為了京城的一代大師。而這個林子封更是青出於藍。所以十五歲的他,就已經進了皇家的造辦處。等到二十五歲的時候,他已經是造辦處的總管了。然而,也是那一年,他愛上了一個跟他身份懸殊的女人。」

「他已經是皇家造辦處總管了,還身份懸殊,難不成他愛上的是什么金枝玉葉」

我本來只是一句胡亂的玩笑話,但沒想劉忻媛反而點了點頭說道:「不光是金枝玉葉,還是最富貴那一支。這個林子封,愛上的是咸豐皇帝的唯一女兒,也就是固倫公主。」

「等等,」

雖然我不喜歡研究歷史,但這個前朝咸豐皇帝的唯一女兒還是知道的,於是問道:「這個固倫公主,不是下嫁給了漢軍副都統符珍么而且,她不是在嫁給符珍一年後,就得病死了嗎她的墳被安排在了京城繁華去處,我曾經還去過一次。」

面對我的質疑,女人還是跟剛才一樣,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才繼續說道:「對於皇家子弟來說,倘若他們做出了有損皇家聲譽的事情,無論是被賜死還是貶為庶民。不都會昭告天下說他們是病逝的么。而這個固倫公主也是一樣去那個,她並沒有死。而且非但沒有死,反而還做出了一件滿清皇家最大逆不道的事情。就是跟一個漢人,也就是林子封,一起私奔了。」

「私奔他們有情」

「嗯,林子封跟這個固倫公主相愛的時候,固倫公主已有婚旨,但兩人之間用情甚深,所以最後,兩人還是毅然拋棄了彼此尊貴身份的約束,而選擇流落江湖。」

劉忻媛說話的語氣,讓我突然覺得十分有一絲。

女人總是有她們的細膩感性的一面,即使是劉忻媛也不例外。

在提起這段前朝愛情秘史的時候,劉忻媛的話語雖然簡單,但一字一句間也能感受到這頭母豹子對於這種感情的贊嘆,甚至是期待。

然而很快,劉忻媛的語氣突然一轉道:「不過,兩人因為感情私奔,這件事情是真的。但他們私奔的目的,卻並不只是這么簡單。」

「哦」

原本聽了關於林子封的故事,我以為這煙雲十一式,不過是林子封跟固倫公主這對夫妻之間閨房之樂的助興玩意兒。

然而按照劉忻媛的說法,這件事情果然也是另有玄機。

「這個林前輩,他的身份不光是造辦處總管,還負責替皇家收集各大金銀礦脈的線索。在咸豐年間,清朝國力耗損巨大,每年用於政府,軍隊,的各項支出,已經把這個帝國拖拽得搖搖欲墜。」

劉忻媛說道:「因此,四處開掘礦場,就成了填補政府支出的重要方式。」

我點了點頭,清朝末年,為了增加財政收入,清廷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開掘礦場,而這個現象也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以至於在很多地方,那些窮兵黷武的軍閥把很多山體都挖崩塌了。

「不只是林子封一人,為了發現更多的礦場,咸豐皇帝讓很多造辦處的人加入了尋找礦脈的行動中。只是,跟其他的人不同,通過家族世代積累下來的經驗,這個林子封,竟然在全國上下,找到了一十一處絕密的金銀礦脈。而這些金銀的數量,就是我所說的,足足能支撐如今的國民政府兩年軍政開銷的存量。」

「我明白了,按照以往的經歷,就算是尋常的大戶人家小姐私奔了,家里也定然會派遣人去尋找,更何況這種皇家公主。雖然天下之大,但這二人想要躲起來,確實比登天還難。也許,只有這一十一處礦脈的信息,才能成為他們的護身符。」

「一點就通,想不到,你還算挺聰明。」

劉忻媛的嘴里,竟然有些不可思議的稱贊我道:「現在你明白,為什么南京方面,會這么在意這些東西了吧。」

「嗯,那曹金山同樣知道這個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