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52)完(2 / 2)

一股白濁的液體,帶著那種彌散在空中的淫香,從阿虎的嘴角滴了出來。

劉忻媛的乳房在一陣極速的膨脹之後,竟然分泌出來了已孕女人才能分泌的

乳汁。

現場的空氣,就好像是凝固了一般。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這樣的景象震撼住了。

次去西豐洋行為雨筠訂制旗袍時,聽見那兩個店里的女人所說的奇聞,

竟然真的就在我身邊發生了。

我可以肯定的是,劉忻媛從未服用過什么催乳劑一類的葯物,如果那兩個女

人所說的確有其事的話,那我的女人身上有如此罕見的美妙之處竟然我不知道。

女人側著頭,用一種帶著愧疚的目光看著我,但雙手卻依然緊緊的將阿虎的

頭抱在自己的懷中,就像是給自己的嬰兒哺乳一樣。

只是這樣的角度,感受到的完全不是那種母性的光輝,而是一種我從未體會

過的淫靡。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女人次分泌出乳汁,但初乳的那種獨特的異香,卻充

斥著整個房間。

劉忻媛的雙乳十分的敏感,在以往的性愛經歷當中,我只是用舌頭舔弄就已

經足以讓女人興奮異常,而如今像這樣被男人吮吸出乳汁時,女人的身體,也開

始慢慢的變得紅暈。

女人動情了,經歷過剛才幾番如同完成任務一般的性愛交合,在自己終於當

著自己新婚的丈夫的面被另外一個男人吸出了乳汁之後,那種禁忌的快感,終於

讓女人心中的欲望被點燃。

這一次,女人沒有再用眼神確認已經從緊綳的褲襠中掏出腫脹的下體開始自

顧自套弄的我的感受,而是轉過頭來突然對雨筠羞澀的說道:「雨筠姐,麻煩你

再給換一個那個。」

說罷,女人將自己的身體移開,讓阿虎那根已經被她塗抹滿了蜜汁的下體暴

露在空氣中。

「嗯,好,」

身後的雨筠,好像也在這樣的情景中被中了魔怔一樣,呆了一陣後,才痴痴

的從自己身邊的提包中拿出來了一個盒子,從里面取出來了一個沒開封的避孕套

,慢慢走到阿虎面前。

「嗯…這個…」

劉忻媛看著雨筠的動作,不好意思的說道:「有沒有質量好一點的,剛才…

剛才好像那一個都被弄破了。」

女人說完這話,我才發現,之前被劉忻媛扔在一邊那一個避孕套的頂端,竟

然已經崩裂開了一個口子。

「嗯…這個…」

雨筠竟然同樣跟忻媛一樣支支吾吾了一陣後,用同樣的語氣,囈語一般說道

:「是的…破了。」

只是雖然嘴上如此說,但還是自顧自的撕開了一個新的避孕套,套在了阿虎

的下體上。

其實,在現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最新款式的橡膠避孕套,質量是最好

的。

剛才之所以被弄破,除了因為劉忻媛的緊張造成的下體緊縮以外,還是

因為阿虎異於常人的尺寸。

沒有人說出這一點,但每個人卻都能感受到這一點。

當男人的下體再次被劉忻媛一點點的納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女人因為灼熱

而撩起的裙擺下,那種帶著撕裂的插入方式所帶來的沖擊力,讓我的腦中一陣眩

暈。

我看到了自己新婚的妻子,被另外一個男人插入。

而我,下體套弄帶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

這一次,不光是情動的女人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就連一直如同行屍走肉一

樣的阿虎,竟然也被喚醒。

用雙手環在忻媛的腰上,幫她控制著起伏的力量跟平衡。

粗重的喘息聲,讓整個房間都在為之顫抖,我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心臟的跳

動聲音。

這種充滿了力量與速度的狂野,讓已經動情的女人終於開始慢慢的迷失自己

,身上的那些禁錮,開始被女人一件件從身上撕裂。

發夾,肩帶,最後是婚紗的那一條長長的裙擺,到最後,除了鞋襪跟薄紗,

女人身上只剩下了那一件煙雲十一式。

然而此時,女人卻沒有再脫去剩下的任何一件東西,因為這些東西少上一份

,也會讓女人的那種曼妙的美感少了許多。

凌亂的秀發,隨著女人起伏的身軀而不斷擺動。

秀發間女人迷醉的臉龐上的每一個細節,都開始描繪著這個女人此時的狀態。

雙唇微分,灼熱的氣體帶著強烈的欲望幾乎在初秋的夜里都能形成一股熱浪。

鼻尖一滴晶瑩的汗珠,就如同是人體快感的精華一樣,發出一種澹澹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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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從始至終,無論女人的動作多么瘋狂,無論男人給她的快感多么強烈,

劉忻媛的喉頭,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好像是次跟我在那個餐廳的包房里

發生肉體關系一樣,女人在這種狀態下,依然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生理反應。

也是因為這樣,肉體的撞擊聲音,幾乎成為了現場唯一能夠聽到的聲音。

如蟬翼的婚紗,再也擋不住兩人性器接觸的地方。

男人下體的每一次進入,都帶著女人身體給予他的淫靡的閃光。

尤其是那兩片已經開始發紅的雙唇被帶動的不斷的外翻跟內收的緊致,讓我

只能通過套弄自己的下體來緩解自己的欲望。

「真的不要我幫你么?」

身邊雨筠的話再次響起,只是這一次,她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

妒意。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久違了的曖昧的挑逗,這種語氣,曾經在我們還在一起

的時候我經常聽到,然而此時從女人嘴里說出來,我卻恍如隔世一樣微微一愣。

「你不要的話…」

雨筠的嘴角,突然邪魅一笑道:「那我就去幫他了。」

說完,女人竟然站起身來,徑直走到了正在瘋狂交合的兩人身邊,突然將自

己的一只手搭在了意亂情迷的劉忻媛的肩頭。

「嗯?」

停下了動作的劉忻媛,費解的扭頭看著雨筠的動作,眼神中,除了疑惑,竟

然似乎有一絲的不滿,就好像是責備女人打斷她了一樣。

不過雨筠,卻如同陳鳳經常調戲激情過後的陳菲那樣,先用手幫她捋了捋頭

發,然後又托著女人火熱的腋下網上抬了抬。

劉忻媛不明白雨筠的意思,但雖然如此,轉眼間冷靜了下來的女人卻還是照

著女人的指示,慢慢將阿虎的下體退出了自己的身外。

然而,就當女人以為這一切停止了的時候,雨筠卻突然低頭在她耳朵邊上說

了一句話。

聽完了這句話,劉忻媛的表情立即大變,就好像是一個偷吃糖果的小女孩被

發現了一樣扭頭悄悄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著雨筠一臉「慈愛」

的表情很久,終於,才忍不住點了點頭。

女人明白了雨筠的意思,而我,也很快明白了雨筠的意思。

當劉忻媛從阿虎的身上下來的時候,這一切,並沒有停止。

因為離開了阿虎身體的女人並沒有去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而是反而將她們

放到了一遍,然後,慢慢的,用面對著我的方向,跪在了離我只有兩米距離的一

塊絨毯上。

然後,又慢慢的匐下了自己的身子,將自己被阿虎弄得依然還在不斷開合的

下體,完整的展現在了阿虎面前。

女人,竟然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貢品一樣奉獻給了身後的男人。

只有如月閣那里那些卑賤的妓女,才會用這樣的姿勢去引誘男人。

而此時,劉忻媛,這個明動山城的女人,卻用這樣的姿勢去迎接著另外一個

男人。

雙目不可方物,並沒有讓阿虎感到迷惑,面前白皙的女人那一點殘存的動作

,讓他僅僅通過動物的本能,就知道了女人要他做什么。

於是,他扶住了自己晶瑩的下體離開了座椅,只留下了沙發上,那一圈同樣

因為汗水而造成的痕跡,然後很快又在夜空中干涸。

此時房間中的情欲,卻因為姿勢的變化而更加高漲。

當阿虎的下體再次對准女人的下體時,似乎都沒有接住手的幫助,那根碩大

的肉棒就輕松分開了女人的下體,讓兩人重新結合在了一起。

而就在這一瞬間,女人的喉頭,終於抑制不住的發出了那一聲幾乎就連守身

百年的頑石聽了都會動情的呻吟。

欲望,就像是一劑毒葯,從古自今那些亂世煙歌中浮浮沉沉的人們,無不被

這種毒葯所侵蝕。

而此時,深受其毒的不光是阿虎或者我,女人那種韻味漸濃的呻吟,就連一

直內心忐忑不安的雨筠都受到了侵蝕。

我身邊的她,再一次流露出那種曾經我再熟悉不過的被欲望挑逗的時候緊咬

嘴唇的樣子。

只是面對我大大咧咧的在她面前套弄下體的樣子,雨筠反而表現出了一種以

往沒有的平靜。

她就像是醫生在看一個病人一樣看著我癱軟的坐在沙發上的樣子,但說話的

語氣中,卻也多了一份顫抖。

「那么,我也要開始了」

說完這話後,本來在二人「戰斗」

過的地方坐著的雨筠,竟然也站了起來,走到了場中正在扶著劉忻媛的腰肢

,用那種動物本能的力量扭動著身體的阿虎背後,然後再次緩緩解開了自己的上

衣,接著,像一個溫柔的妻子一樣,從身後抱住了阿虎親吻起來。

這就是阿虎,當此時過後我回憶起這一段荒唐的往事的時候,我甚至反問自

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了阿虎什么,以至於我竟然能接受自己的兩個女人,就這樣同

時跟他發生性行為。

一個是我曾經的未婚妻,一個柔弱如水的女人,此時正用自己赤裸的上身,

在男人健碩的嵴背上撫慰著微微冒汗的肌肉。

而另一個是我新婚的妻子,一個性烈如火的女人,此時卻已經失去了抵抗能

力一般,只能跟隨著男人的節奏而扭動著自己的臀部。

金屬的摩擦,伴隨著劉忻媛肉體的晃動,尤其是竟然能分泌出乳汁的一對碩

大的雙乳,即使剛才已經被阿虎貪婪的吸食得有些干癟,卻在這樣的體位下依然

顯得豐滿如同兩團白皙的蜜瓜一樣。

婉轉的呻吟中,女人夾雜的是那種無力的喘息,阿虎就好像是一個不知

道疲倦的機器一樣,用一種尋常男人難以企及的速度,在劉忻媛的下體里面不斷

進出。

在二人性器的結合處,那種水漬造成的光澤更加強烈。

而這時,本來在阿虎背後撫慰著他的雨筠,竟然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茶幾邊

倒了一杯水,然後送到了幾乎只能將頭埋在雙臂的女人面前,輕撫著已經彷佛失

魂落魄的女人說道:「喝點水吧,不然容易被干脫力了。」

「被干脫力…」

我不知道雨筠是否故意用這個以前絕不對從她嘴里說出的粗鄙詞匯來形容此

時二人的狀態,但不可否認的是,此時的阿虎跟劉忻媛,的確是在用一種類似動

物的原始方式在交合。

忻媛勉力的抬起了後,卻沒有讓阿虎的動作停下來,她就像是一條小狗一樣

繼續趴著,將雨筠將手中捧著的水一點點吸食進去,而這個過程中,還幾番因為

男人力道的變化而一次次用伴隨著呻吟的方式把嘴中的水噴了出來。

「停…停一下…」

終於,女人受不了這種「前後夾擊」

的方式,扭頭用一種求饒的表情看著身後的阿虎。

這是我次聽見這一頭母豹子,在性愛的時候的時候像男人求饒,只不過

我沒有猜對的是,女人並非因為男人的動作過於激烈而影響了自己補充水分,當

她將男人的下體從體內抽出時我才發現,那個看上去很結實的避孕套,竟然又一

次破裂了。

而這一次,已經不需要雨筠再動手,劉忻媛用一種幾乎是搶的速度將雨筠手

中的茶杯中的水接過來一飲而盡後,順手就已經從一旁的沙發上又拿了一個嶄新

的避孕套。

她甚至都沒有像雨筠那樣小心翼翼的將避孕套的外包裝拆開,而是用一種動

物本能的撕咬的方式,將那個避孕套取出。

在雨筠跟我都還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忻媛就已經給阿虎帶上了避

孕套,然後雙腿分開處,女人將自己的下體主動的送到了男人的肉棒前。

快感,如同汪洋大海一樣吞噬著現場的每個人,不光是場中交媾的三人,一

旁的我,也在這樣的畫面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一種手淫的快感。

今天我的狀態似乎也很驚人,已經套弄得肉棒頂端早已經被下體的分泌物弄

得濕潤無比了,我卻沒有一點射精的沖動,反而是快感,如同在經絡之間游走一

樣,一點點的在我的體內蔓延著。

眼前的女人,似乎已經不是我的新婚妻子了,她更像是天地之間精心凋飾出

來的一個傑作,一個由性欲做成的傑作。

此時的劉忻媛,已經不是像剛才一樣趴在地上了。

仰面朝上的女人,正在將自己那條充滿了野性力量的一條腿,搭在了男人的

肩頭,而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男人的下體在她的體內得到更大的活動

空間。

從我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下體的每一次進出,原本比很多男人

的力量還要足的女人的大腿,此時卻顯得十分柔嫩,緊致的肌肉也在男人的每一

次抽插中顫抖著,因為每一次,我都可以清晰的看見男人將七寸長的下體完全送

入道女人體內,而每一次抽出,帶出的女人的蜜汁,竟然已經能在空氣中如同煙

花一樣飛濺。

而此時被兩人的行為影響了的雨筠,已經將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完全脫去,

赤身裸體的在男人的背後,用雙手托著男人的臀部,就像是在為這一場淫亂的媾

和助力一樣,順著男人的力道往前推動著男人的身體。

「嗡…嗡…」

現場在女人隱秘的呻吟中,竟然出現了一種很低沉的聲音,而這聲音的源頭

,竟然是此時女人下體處的那一顆銀球,雖然因為動作過於激烈,這顆銀球早已

經離開了它原本的位置,但兩人的速度,卻還是通過銀鏈傳遞到銀球上,竟然帶

動著那顆銀球,發出了一種如泣如訴的聲音。

而這種聲音,只有當女人在性愛得到極大滿足的時候才會有的。

夜已深,外面那些好奇的賓客,終於也有人開始不賴煩的選擇告辭,只有那

些已經喝到眼紅的人還在現場劃著拳。

陳鳳姐妹,被安排在了教堂後屋的入口。

尤其是剛才,終覺魂不守舍的阮凝秋,終於忍不住進來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景

之後,就立即反復要求現場唯一清醒的陳鳳一定要守好現場的唯一入口,甚至還

拉過自己的孩子,一起在門口坐著。

因為就在剛才,通過門縫,她看到了一個讓她從未想象過的畫面。

也許曾經從被我「迷奸」

之後,就知道一旦跟了我,在性事方面就免不了有很多離奇的行為,但女人

剛才看到的這一幕,卻甚至比起當初我強行將下體送入她身體時,還要讓她驚訝。

這個畫面,就如同一棵生命力極強的種子在她心里扎根了一樣,此後多年,

這都成為了她午夜夢回時靈魂深處最深的悸動。

以至於後來,當她在喝醉酒後,終於鼓起勇氣告訴了我那個畫面,而我用同

樣的姿勢跟她交合的時候。

這個本來已經清心寡欲的女人,竟然會瘋狂的主動提出來想要懷上我的孩子。

阮凝秋,看到的是站在地上,肌膚如同鋼鐵一樣黝黑的阿虎。

還有如同一條閃爍著銀光的白色藤蔓一樣,盤在他身上劉忻媛。

此時女人身上的婚紗,早已經被扔到了一個完全無法影響兩人任何動作的地

方。

而本來加入了戰圈的雨筠,也退到了幾米外,跟我一樣眼神迷離的看著場地

中央兩人這驚世駭俗的表演。

男人的雙手,從女人的雙腿彎曲處穿過,竟然將女人整個抱起來,然後憑借

雙臂的力道,將女人拋到空中,然後再重重的摔下。

而在這個過程中,除了雙臂,兩人最大的接觸的地方,只有男人那條,就好

像足以支撐起女人整個人重量的肉棒。

雨筠不止一次,享受到過男人這個姿勢的妙處,所以她當然能想象得到,此

時劉忻媛體會到的快感要有多強烈。

這種需要極強的體力保障的性愛姿勢,原本需要兩個人的共同配合才能完成。

然而眼下,已經如同一攤軟泥的劉忻媛,卻被男人抱在身上,只需要男人利

用手臂跟腰腹的力量,就可以輕易的完成每一次的抽插。

空氣中的那種淫靡的芳香,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種原始的野性的味道。

不知道經歷了幾次高潮的劉忻媛,此時身上的肌膚已經從紅暈變得發白。

汗水,早已經將她渾身上下濕潤,然而此時,除了將自己頭埋在男人的肩上

,憑借僅存的一點力氣用自己的雙乳在男人結實的胸肌前摩擦,女人已經失去了

任何可以用來跟男人交換這種快感的方式。

她們好像是在彼此角力一樣,一次次的挑戰彼此在性愛上的極限。

「停一下…」

這一次,是男人先叫了暫停,並非因為體力不支,而是此時阿虎的下體上,

又出現了狀況。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阿虎准備將女人放下,好再換一個避孕套的時候

,沉默了片刻的女人,突然回頭看了看我,在得到我肯定的眼神之間,女人已經

堅決的抓著男人下體一捋。

而接下來,就是那個幾乎已經完全撕裂的避孕套從女人的手上的飛出,只是

在這之後,那幾個安靜躺在一旁的沙發上,隨時等著自己上陣的避孕套,卻沒有

等到他們的主人。

劉忻媛幾乎是發出了一聲如同野獸的嘶鳴,然後雙手環過男人的肩膀,然後

跳起來,將自己的身體掛在了男人的身上。

而這一次,女人已經不是等待著男人的下體進入她的身體,而是用一種極為

准確的角度,就這樣用懸在空中的方式,將男人的下體吞入了自己的身體,一根

巨大的,沒有避孕套的肉棒。

欲望,正在瘋狂,房間中的每一個人,都在一點點的失去自己作為人倫的最

後的理智。

也許只有最原始跟最直接的性器結合,才本應該屬於這一場突破人性邊際的

性愛儀式。

當阿虎終於將女人慢慢的放到地上的時候,我竟然已經走到了場地中央,在

劉忻媛的頭後面慢慢跪下。

而此時,我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雨筠一件件脫掉。

劉忻媛用僅存的力氣,握住了我已經濕潤得發出一種腥臊氣味的下體,想要

給我解決我身體的需要,然而眼下對我來說,卻只有當女人到達了欲望的最後的

頂點時,才能讓我得到真正的快感。

劉忻媛,被我抱在了懷里,這是我在跟陳鳳姐妹交合時,最喜歡讓她們姐妹

做的一個動作,讓這一對姐妹花,輪流從後面像我這樣抱著正在被侵犯的親人。

而現在,我竟然這樣抱著自己的妻子,讓她的下體得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沖擊。

阿虎的眼神很空洞,但我卻總覺得他能感應到是我的存在,因為就在我抱起

女人的同時,他的動作變緩中,讓人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一絲猶豫。

然而到了此時,倘若我不讓他們走完這最後一步,不光剛才的治療過程是前

功盡棄,之後我跟女人之間,恐怕也不能真正的走出這一場欲望的舒服。

於是,我用雙手開始撫摸起劉忻媛的雙乳,就像陳鳳每一次借助自己的雙手

跟自己妹妹的雙乳來討好我一樣,將女人的雙乳就在男人咫尺之遙的距離揉捏著。

這樣的動作,也許阿虎並不能看清,但當明白了我的心思的女人,雙乳再次

在欲望的刺激下不斷漲大的時候,那一股在我用力的揉捏下射向男人的重新分泌

的乳汁,成為了徹底點燃男人欲望的最後一顆火星。

瘋狂的速度,瘋狂的迎合。

此時忻媛身上的最後一絲牽掛,那件已經被她的汗水跟蜜汁浸濕的三環印月

,已經被我取下來放到了一邊。

此時的女人,終於可以毫無牽掛的跟眼前的男人完成這最後的一段性愛。

阿虎放肆的當著我的面,埋下頭去揉捏著女人的雙乳,直到將女人的乳汁再

次吸干,才重新的直立起身子,而接下來的,就是最後的沖刺。

劉忻媛用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她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我,眼神中有

哀怨,有欲望,有迷亂,有期待,也有恐慌。

我們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彼此心里都清楚,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會發生

什么事情。

然而我們彼此,卻都沒有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當女人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我的頭拉下去,然後用力的咬住了我的嘴唇的

時候,我跟阿虎,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了只有男人才懂得的顫抖。

一股白濁的陽精,從我的下體飛出,在女人帶著母性氣息的雙乳上綻放開來。

而另外一股更加濃稠火熱的陽精,隨著阿虎無力的從女人的身體里抽出自己

的下體的時候,終於緩緩的從女人兩腿間,那孕育生命的地方流了出來。

快感,成為了房間中禁錮的那種讓所有人瘋狂的情緒。

一切,讓我都覺得像是一個夢一般,只是這個充滿了欲望的夢中,是那么的

真實。

淫香,淫夢。

山城亂世的這一個讓人驚愕,卻又永遠無法理解的夜晚,就像是此時已經干

涸了的三環印月那樣,最終,成為了時代的一個記號。

有很多次我曾經問自己,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到底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

直到多年以後,當已經是兒女滿堂的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才明白。

如果說我在山城的那段往事,是以我對一個,或者幾個女人的欲望企圖而開

始的話。

那最後,我的女人用自己的身體去化解別人的淫毒的時候,也是在化解我內

心的那種亂世中的悸動。

新婚後不到三個月,國家的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在將從煙雲十一式里面得到的那些寶藏的線索,托福給了一群足以真正代

表這個國家未來的一群人手上後,就帶著我的女人們遠渡重洋,去往了美利堅西

部的一個叫舊金山的地方。

那晚的淫靡,最終沒有帶來太多的麻煩。

雖然走的時候我曾問過雨筠,阿虎的眼疾沒有得到根治,但也真的就抑制住

了他的那種奇疾的惡化。

四年之後,我跟劉忻媛的個孩子,也是我唯一的女兒出生。

只是在這之前,我已經有兩個兒子,一個是陳鳳替我生的,而另外一個,竟

然是阮凝秋給我生的。

雖然至今,她都沒有真的跟我宣布結婚,但她卻一直在我身邊,成為著一個

最為特別的女人。

慢慢的,歲月,就再這樣靜好的一點點的過去了。

我跟女人們之間的激情,也從一開始的迷亂,變得越來越單純。

只是這個過程中,除了偶爾我會帶著四個女人一起去到美利堅那種特別的脫

衣舞娘店,當著那些坦胸露背的西洋女人的面輪流干四個女人以外,我們之間的

性愛已經沒有任何女人的參與,當然更不會有任何的男人。

再次的午夜夢回,當我抬起手,讓身體日漸豐腴的劉忻媛埋頭在我肩膀上的

時候,已經是二十多年後的事情了。

而此時,一番對話,卻在不經意間讓我回想起來很多已經慢慢模煳的往事。

「詩兒昨天跟我說,她想回國去一趟。最近你書架上那些關於中國古代符號

的書籍,好像已經讓她有些魔怔了。」

「那我們就找個時間,帶她回去看看吧。」

我說道:「我可以讓ts幫我的忙,以華僑的身份回國訪問一次。」

「不,」

劉忻媛突然翻了個身說道:「詩兒說她想自己回去,」

女人見我面有難色,突然噗嗤一下笑到:「怎么了,我們的大老爺。別忘了

,我們的寶貝女兒已經快二十了,當時那個年齡,我都快認識你了…說不定啊…

嘿嘿。算了,放心吧,她的兩個哥哥,兩個弟弟中,總也會有人能陪她一起去的

,而且別忘了,你那個叫ts的朋友,他的兒子,可是我們寶貝的跟屁

蟲。」

當女人說完這話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房門已經被人推開了。

月光下,一身長裙的少女,正一臉深色飛揚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她的爹娘。

「我剛才聽到的,應該不是你們的夢話吧?」

少女的嘴角,露出了一種讓我覺得十分熟悉,卻有有些澹忘的笑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