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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建義聽聞這流程如此復雜，不禁大為沮喪：「這好生麻煩！打申請報告送到三亞再等文教部批下來，來來回回流程走完豈不是得耽擱一兩個月？」

白樂童道：「制度如此，這也沒辦法。不過可以讓王安國直接拍電報給執委會，看能不能特事特辦，事後再補申請報告。」

哈建義猶豫道：「以王安國的級別，能直接向執委會提要求？」

「他官職雖然不大，但畢竟還有一個身份是代表先遣艦隊的特使，我覺得可以嘗試一下。」白樂童說完這句，大概自己也覺得沒什么把握，又補充道：「或者讓他去找石伯父想想辦法，由石伯父出面跟三亞聯系，事情會好辦一些。」

哈建義嘆口氣道：「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他本來的確是想從白樂童這邊給王安國找一條捷徑，但受制度所限，白樂童顯然幫不上太大的忙，如今也只能將情況如實告知王安國了。

白樂童問道：「王安國跟你同行，怎么沒一起回來？」

哈建義應道：「回是回來了，但他還有很多籌措物資的任務，這會兒找石成武辦事去了。對了，兄弟們多時未見，晚上叫上弘方和子敬一起聚一聚。這趟去舟山增長了不少見識，到時候也跟你們分享一下。」

當晚的聚會除了從三亞來這四個年輕人之外，王安國和石成武也來了。王安國自是由哈建義邀請而來，而石成武則是被王安國拉來的。不過大家都是同一個圈子里的人，年紀又相仿，聚到一起倒也不會顯得突兀。

王安國見到白樂童之後，便主動向他道謝：「多謝白兄指點迷津，否則我在杭州一通折騰，最後還是白費氣力。」

白樂童連忙客氣幾句，寧子敬在旁邊聽得好奇，便打聽王安國所為何事，這才了解到王安國打算招募教師帶去海外之事。

在場六人有三個在軍中任職，兩個從事商業相關工作，也只有白樂童一人是在文教衙門做事，所以這里邊的門門道道，其他幾人都沒有太多的發言權。不過如今有白樂童指路，想必王安國的這樁差事辦起來就能事半功倍了。

不過陶弘方等人更在意的是哈建義這趟去了舟山，在當地又有了什么新的收獲。

說到這個話題，哈建義也有些來勁了：「這趟去舟山，正好趕上東海艦隊大規模換防，也算是真正見識了東海艦隊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