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哥哥,你不要鬧,你和他怎么能一樣,他是外人啊,我要禮尚往來,我們這么好的關系,就不用講究這些虛禮了,是不是?還是說,你是想以後你送點什么東西給我,然後我就馬上要回點東西給你?」
「……」許胥。
不吭聲,面無表情的。
但阮嬌嬌看著,莫名覺得他這個面無表情的表情是很幽怨的。
她拉著他回自己的屋,小聲的哄著:「胥哥哥,這次就算了好不好,我答應你,以後我所有的獎品都歸你,再也不送給別人了。」
「……」許胥。
「胥哥哥,好不好嘛,我真的很困了,這個事情就這么算了好不好?」
「而且,胥哥哥,我還沒問你呢,我的獎狀呢?我說好了要送給干媽的,它怎么不見了,是不是你拿了啊?我還看到你房間的抽屜鎖起來了,是不是藏在那個里面?」
「……」許胥,黑夜下,耳朵尖尖紅了。
沉默了良久後,才發出一個字來:「嗯。」
「胥哥哥,這樣不好,那個獎狀我已經送給了干媽,你這樣藏起來,是不好的行為。」阮嬌嬌嘆氣的說,雖然她不明白他藏這些東西有什么用。
但她覺得既然現在在她的世界里,她就應該教他怎么做人,畢竟也吃了他十幾年的肉不是嗎?
「你這樣做,會顯得我很沒有信用的,你要是喜歡,以後我的獎狀也都給你,但是你不可以這樣偷偷的拿。」
許胥又沉默了幾秒,看著她似乎很苦惱的樣子,又點了點頭。
阮嬌嬌看著他,也是頗為感慨。
其實她很早就發現了,這頭傻狼很犟,但是再犟,只要把他不願意聽的事情,主語變成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