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阮建國進了屋子,這邊阮浩才和電話里的人道:「謝謝,酬勞明天打到賬上。」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阮浩只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關了燈,站在窗前眺望著外面。
現在是十月初,天氣還沒有涼爽下來,園林里修建了不少山水,一到夜晚這邊就很寂靜,只有蛙鳴聲一片。
阮浩站在窗前聽著蛙鳴聲,月色下,眸光清冷的幾乎沒有一點溫度。
在他准備回身去睡覺的時候,看到月色下有個人影往隔壁的房間走來,沒有要走門的意思,直接攀著牆壁就往二樓上來了。
那人大概也沒想到這都凌晨了,他竟然還沒睡,還好巧不巧的就站在窗前,愣了一下。
「小胥。」阮浩喊。
許胥想了想,中途轉了方向,往他這邊攀了過來,手長腳長的,很輕松的就跳進了他的窗戶。
雖然夜色朦朧,但阮浩還在趁著月色看到了他的袖口上沾著紅色的血跡。
他心里有了猜想,但還是皺起了眉頭問:「做什么去了?」
許胥倒是沒想瞞他,直接回答:「廢了他的手。」那只導致阮嬌嬌掉到湖里差點淹死的手。
要不是這個世界是法制社會,他會直接弄死對方,就目前來說直接扭斷對方一只手算是很便宜他了。
這個他,許胥也沒說是誰,但阮浩卻就是知道他說的是誰,頓時窒了窒,立即就想到了他的身份,心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許胥雖然是養在阮家的,但因為他從小成績優異,又格外的乖巧懂事,幾乎從來不惹事,所以從未有人教過他什么。
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要說什么,都是最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