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奸計得逞(1 / 2)

魔女天嬌美人志 潛龍 4897 字 2020-07-29

戌末亥初,正是月明燈彩,銀河耿耿之時。

方妍和方姮與這對冒牌父母閑談一會,正要離去,打算回自己房間休息。

便在這時,江匯天向甘紫嫣使了個眼色。甘紫嫣微微一笑,便向快要踏出房門的方妍道:「妍兒,你且留下來,娘還有一事要與你說。」

方妍聽見,當下停往腳步,甘紫嫣向方姮道:「姮兒你先回去休息吧,娘還有事情與你姊姊說。」方姮點頭應了,便獨自離房而去。

甘紫嫣走上前去,拉著方妍的玉手,在廳上的椅子坐下。

原來江甘兩個淫徒,打算先向方妍埋手,欲要把她騙上床來。二人早便商議停當,由甘紫嫣先行出馬,江匯天卻留在內房等待好消息。

其實二人這樣決定,主要是兩人在陰陽二老口中,早便知曉方妍的底細。而方姮卻不同,兩人雖與她相處了數日,畢竟對她所知甚淺,尤其方姮的性子,光憑外表上的觀察,是極難掌捏得准的。

江匯天雖渴欲把方姮弄上手,但一時之間,實難想出什么好法子來,也只好暫時擱下,待日後想得妙計,再行向她動手。

這時方妍見母親神色凝重,似是滿懷心事,心里也不禁焦慮起來,遂執著母親的手,問道:「娘!妍兒見你心事重重,究是什么事情?」

只見甘紫嫣搖頭長嘆,緩緩道:「妍兒,你練成了「玄女相蝕大法」,因何不與爹娘說,到底這件事是真還是假?」

方妍聽了頓時臉上一紅,她並非有意隱瞞父母,只是不知如何開口罷了,才會暫時沒有說出來。但目下母親既已知道,再無法隱瞞下去了,只得輕輕點頭,低聲道:「當年至善師太交給我的經書,名為「玄女四絕經」,內里所載的,便是玄女相蝕大法。女兒其實並不想隱瞞,只是……」

甘紫嫣沒待她說完,便使了一個手勢,截住她道:「這也是你的天命,娘又怎會怪責於你!據聞血燕門的朱雀壇,壇中俱是美艷女子,專施淫毒控制武林人士,妍兒你既為壇主,想必已盡得經書所傳了,我說得可對嗎?」

方妍點了點頭:「妍兒不敢欺瞞。」玄女四絕經「雖是寶林庵祖傳秘學,但女兒曾在師父口中得知,此經原來已傳了數代,卻因上祖遺訓,任何庵中第子,均不得修練此經,包括我師父在內,女兒因落入血燕門手中,在逼不得已下,才修習此法門,至今確已盡得玄女四絕經真傳。」

甘紫嫣頓口不語,假意蹙眉沉思,好讓方妍瞧得著急,要她慢慢墮入自己的瓮中。過了良久,才見甘紫嫣嘆道:「唉!娘也不知道如何說好!」

方妍聽母親的說話,似乎另有他意,便再也忍耐不住,問道:「娘,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不妨與妍兒直說。若然母親不喜歡女兒學這門功夫,便請娘廢去妍兒所有的武功好了。」

甘紫嫣搖頭道:「娘不是這個意思,更不是想這件事情。我現在有一事問你,若然男人中了玄女相蝕大法,或是給人在體內種下淫毒,外表可有特別征狀?」

方妍聽後一驚,連忙問道:「娘!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然甘紫嫣並沒有回答她,只是連聲追問。

方妍道:「玄女相蝕大法本非甚么毒門功夫,只是一門能提高自身功力的法門。但練到最高層次,除了可吸取陽元外,還有一門種毒之法。要是真的給人種下此毒,日子久了,眉心之間,會隱約呈現一條暗紅之氣,直貫鼻梁,但這征狀並不明顯,若非留心細看,是極難察覺到的。若是中毒時日短淺,這征狀更無法看見了。」

甘紫嫣點了點頭,遂又問道:「除了這個征狀,還有其他嗎?」

方妍聽見,臉上又是一紅,點了點頭,旋即放低聲音,惟恐讓人聽見般:「還有一個征狀,便是……便是男人的陽物頭部,會變得猩紅如血,與常人不同。」

她一面說,一面緊盯著母親的臉容,卻見她眉頭越發緊綳,心下更是著急,追問道:「娘!你忽然問女兒這些事,必有什么原因,究竟是什么事?」說到這里,腦間靈光一閃,倏地瞪大美目,急道:「莫非……爹他……」再不敢說下去。

只見甘紫嫣徐徐點頭,低聲嘆道:「娘就是擔心你爹……」方妍吃了一驚,連忙追問。

甘紫嫣道:「我和你爹前時落入歹人手中,被囚禁在一個石室里,手腳均鎖上鐵鏈。便在一個晚上,突然有兩個女子走進石室來,她們點了你爹身上的穴道,接著動身扯下他的褲子,竟強行和你爹做了那件事。事後,咱們也大感奇怪,他們為何無緣無故會這樣做,恐怕內里必定有甚么陰謀。我和你爹不住苦思,終於給我們想起一件事來。

「雖然爹娘已很久沒在江湖上走動,但對江湖中事,還是知道不少。而咱們對血燕門近年間的事,也有所知,更知道朱雀壇的所作所為。當時咱們便懷疑那兩名女子,大有可能是血燕門的人,當時只是無法肯定。後來從你口中才得知曉,我和你爹便更無懷疑了,也明白他們當日的意圖,敢情在那一天晚上,他們已在你爹身上種下了淫毒。」

甘紫嫣長嘆一聲,又道:「是了,這一種淫毒,可有解救的方法嗎?」

甘紫嫣點頭道:「是有的,妍兒也曾多次給人解毒。」接著頓了一頓,垂首道:「要是娘不介意,便讓妍兒為爹解除體毒吧,只是……」

甘紫嫣聽見,佯作大喜:「既然你懂得解毒之法,這便好了,娘又怎會介意呢。」

方妍頓時臉上一紅,半吞半吐道:「娘!女兒還有……還有一事沒說。解毒方法是……是要男女相方交合,以女陰把體毒吸掉化去,這才能夠成事。」說話方訖,方妍已經連耳筋都發熱起來。

甘紫嫣聽後假作一驚:「怎……怎么?這……這再沒其他方法嗎?」

方妍搖了搖頭。但她卻哪里知道,在凌雲庄內,還有白瑞雪懂得解毒之法,要是她知道,相信她決不肯為父親這樣做。

甘紫嫣嘆道:「真是冤孽,這教我該怎生是好?」她略一細想,搖頭嘆道:「瞧來還是算了!妍兒,你先回去休息吧。」甘紫嫣這招以退為進,果然恰到好處。

方妍低聲道:「娘!你便讓我去做吧,莫非娘你……」

甘紫嫣道:「但他是你的爹呀,這樣做豈不是亂倫,叫娘又怎能夠……」

方妍道:「只要能夠讓爹平安無事,便叫妍兒千刀萬剮,女兒也是在所不惜。更何況女兒不同方姮,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和我好過的男人,連我自己也記不起。娘若然介意,便待女兒為爹解毒後,妍兒自行遠去,從此脫離父女關系,娘便當沒生我這個女兒好了。」

甘紫嫣撫著她手背道:「妍兒你怎能這樣說!其實都是娘不好,要不是把你送至寶林庵,就不會讓你弄至今日這地步,現在想起來,真是……」

方妍微微笑道:「娘也不要自我怪責,這一切都是天命,也沒什么可怨的。娘!只要你肯願意,便讓女兒替爹解去體內的毒吧,我現在求求你……娘……」

甘紫嫣暗自心頭發笑,她想要聽的,便是方妍這一句說話。但在臉皮上,仍是作出一副為難之色,嘆道:「好吧,但我不能拿主意,必須與你爹商量一下。」方妍點頭應允。

甘紫嫣起身走進內房,方妍卻呆呆的坐在廳上,想起自己一會兒要和父親那個,心頭不禁亂七八糟,光是想到父親那物進入自己身體內,便已羞愧得無地自處。在她胡思亂想之際,甘紫嫣自內房叫道:「妍兒!你且進來一下。」

方妍聽後,心房碰碰跳過不停。她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但每踏前一步,心頭便猛地一跳,當真是步履維艱。方妍入到內房,看見父母雙雙坐在榻邊,她不敢正視父親,低垂著頭朝二人行去。

甘紫嫣上前握著她的手,輕輕把她拉到榻邊坐下,柔聲道:「妍兒,我已經和你爹商量過,只是你爹說,就算是毒發身死,也決不肯做這種事,我想想也覺得有理。妍兒,這件事只好暫時擱在一旁,或許你爹並沒有中毒也未可知。」

江匯天道:「妍兒!其實你為爹好,我何嘗不知。但你是我的乖女兒,這等事情,便是我不說,你自己也相當清楚。」說著,把手從後搭在她肩膀上,輕輕地拍著,又道:「總知這件事情,你以後再不用提了,爹是絕對不會應承的。」

方妍聽見他這番說話,一股溫馨,頓時涌上心頭,禁不住依偎在他身上,淚水早已奪眶而出,抬起螓首道:「爹!你便……便讓妍兒幫你一次吧。爹可能不知道這毒的厲害,倘若發作起來,便會油盡燈枯,精力耗盡而死。而最厲害之處,種毒者可隨意控制毒發時間,若那人不說,旁人絕不會知道。我雖懂得解毒法門,也無法看出何時會毒發。要是那人心腸毒辣,體毒大有可能隨時會發作,到得那時,便再無法解救了。」

甘紫嫣聽見,假意大吃一驚,急道:「這豈不是隨時會……」

方妍點頭道:「因我不知那人控制毒發的時間,還是盡早把體毒解除為妙。」

江匯天道:「總知這是不可行的,你不用再說了……呀!妍兒你……」妍兒見父親執意不肯,便乘著二人身軀相貼,突然出指點了他胸前的穴道。

甘紫嫣也是一驚:「妍兒你想怎樣?」

方妍道:「爹!請恕女兒不孝。血燕門的人所以能學得此法,全是妍兒之過,都是女兒親手教導出來的,倘若爹因此而遭不測,女兒也不想活了。」話後,便轉向母親道:「娘!你便原諒女兒不孝吧,希望娘能夠明白女兒的苦衷。」

甘紫嫣長嘆一聲:「好吧!瞧來妍兒你心意已決,我再反對,只有令你更不安。娘今次便與你拿主意,准許你給爹解毒吧。」

江匯天雖穴道受制,但口里仍能說話,連忙顫聲道:「妍兒!……這……這事千萬不能做。月妹!你這就不應該了,還不快給我解去穴道。」

甘紫嫣心頭發笑,心想你這個色鬼,當真懂得裝模作樣,便道:「雲哥,這也是逼不得已呀!若非如此,難道你竟舍得我看著你毒發么?倘若你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和妍兒也不想活了。」

江匯天長嘆一聲,再也沒有吭聲。甘紫嫣見江匯天橫卧在榻,雙腳仍垂軟在地,便道:「妍兒,來幫忙把你爹移到床上去。」二人一前一後,把江匯天直挺挺的身軀,平放在床榻正中央,讓他好好的卧著。

甘紫嫣坐在榻邊,低頭朝江匯天道:「雲哥,這回真個對不起了,讓我替你褪去褲子吧。」說著便伸手先脫掉他的鞋子,再去松解他的褲頭。只見她玉手往下一拉,長褲便給她脫了去,再見她把褻褲一扯,一根粗壯的大東西,已半軟不硬的呈現在二人眼前。

江匯天嗯的一聲,忙道:「月妹,你……你怎能在女兒面前這樣做?」

甘紫嫣微微笑道:「不這樣做,又如何能為你解毒,你若不願意我動手,我便給你穿回褲子,由妍兒來給你做好了。」她這一句說話,顯然是有意損他,明著是說他口是心非。

甘紫嫣只是褪去他下身的褲子,江匯天的上身,還是衣衫齊整,只是把長衫下擺,往上提至腰間而已。

原來二人這變臉易容之法,卻必需用衣衫來作遮掩,倘若把身上衣服盡行脫去,立時便會原形畢露,內里的玄虛,將給人全瞧了出來。這正是無氈無扇,神仙難變,便是這個道理。

方妍聽見甘紫嫣的說話,臉上更紅得像熟柿子一樣,不由嬌嗔道:「娘……你……」只說得兩個字,已害羞得無法說下去。斜眼望去,卻見父親胯間的利器,雖說不上什么龐然大物,但份量倒也不少,她雙頰越發更紅了。

甘紫嫣回首向方妍道:「妍兒來看看,你爹的頭兒也不見甚么鮮紅,莫非他並沒有中毒?」

方妍仔細一瞧,確如甘紫嫣所說,說道:「或許爹中毒時日尚短,仍沒有產生這個征狀。但為了安全起見,這個險實是冒不得的。」其實方妍一時也拿捏不准,她所知的征狀,全由經書上所得來,是否人人均會如此,她委實說不上來。

甘紫嫣皺起眉頭道:「若你爹沒被人下毒,你現在給他解毒,會有害處么?」

方妍搖頭道:「不會的,關於這一點,娘大可以放心。」

甘紫嫣臉上略為一寬,輕聲道:「那便好,既然是這樣,娘也放心了。」話後便轉向江匯天道:「看一看你,那里怎地仍是軟綿綿的,與你往日耀武揚威的樣子,今日原何全不像樣!你這副半死不活的話兒,又如何能弄進去,妍兒又如何能給你解毒!瞧來你在妍兒面前,想必是害羞得萎靡難振的了。」說著搖頭微笑,續道:「你真是的!莫非真的要我動手么?」說話之間,已見她玉指前探,一把提起他的肉槍,牢牢包在手中,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方妍在旁看見母親的舉動,直看得心熱骨騷,身體不由產生一股異樣的感覺。她怔怔的在旁看著,眼見父親那呆頭呆腦的龍槍,在母親的播弄下,漸漸開始發脹起來。沒過多久,便已昂首朝天。方妍愈看,體內愈感難過,胯間之處,竟已緩緩擾攘起來。

甘紫嫣存心要耍些手段,要把方妍的欲火挑起來。她見江匯天金槍已堅,看了綏眼,連自己也看得無比心動,見她忽地彎下身軀,小嘴緩張,竟然把個槍頭牢牢含住。只見她著力吸吮,時咂靈龜,時舔龍桿,還間歇朝方妍睨視一眼。

方妍害羞得螓首低垂,絛霞飛頰,不時把眼偷窺二人。甘紫嫣看見,心里暗地偷笑,吐出靈龜道:「妍兒你在呆甚么,還不快快卸去衣服。」

方妍聽見,只好動手把衣服逐一褪去,一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水綠色兜兒和一條褻裙子,把她玲瓏有致的玉軀,優美地包裹住。

甘紫嫣站起身來,拉她來到榻邊,柔聲道:「還不脫去裙兒,要是你爹又害羞起來,到時又要我費一番功夫了。方妍點了點頭,便把下身的褻裙脫了,露出她那豐隆柔膩,嫩毫數莖的好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