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章推倒ceo(1 / 2)

王者艷情 春氣 1741 字 2020-07-29

難耐的扭動起敏感的嬌軀,王月香一對汪汪的媚眼迷離婉轉,殷紅小嘴中吐出如絲般纏綿的連續呻吟,面部表情恍兮惚兮,浮現出一抹動人心魄妖媚無邊的失神之態,「老公,你不是說要感謝香兒嗎?」那雙如青青藤條般纖柔而有力的玉臂,在苟常炮俊朗臉龐上愛憐地輕輕撫過,纏繞上了苟常炮健碩有力的虎軀,熟悉而又急不可耐的脫著他的衣褲。

對人體經脈有著詳細認知的王月香,纖纖素手在脫衣解帶的過程中,總是撫摸在苟常炮身體的敏感之處,用淡薄的真氣挑逗著他被壓制著的,用大膽帶有鼓勵般的動作祈禱著暴風雨的洗禮。

情深意重的美人,拋棄所有廉恥的主動,讓苟常炮心神搖曳,動作也變得越發狂放起來,移動的大嘴親吻著王月香紅艷而又滑膩的臉龐,「香兒,這些年真的讓你承受了太多的空虛寂寞了!」血管鼓鼓的雙臂伸展而出,讓上身的衣衫從其褪下。接著,右手落在旋轉真皮座椅的側面,輕輕一按將椅子變成了一把躺椅,讓王月香扭動的胴體傾斜著躺在了上面;左手撫過那不足一握的纖細的柳腰,尋到王月香背側那根小帶子,輕輕一扯,將她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淡紫色窄小除去。

一具火暴得幾乎令人窒息的嬌軀,毫無遮掩的盡數展現在苟常炮眼前。赤裸的嬌軀凹凸有致,像水晶般玲瓏剔透,曲線誇張而美妙,柔肌滑膚晶瑩如玉毫無微疵,玉腰纖細盈盈只堪一握。襯托得美臀顯得越發豐挺,一雙玉腿勻稱而修長,緊並在一起毫無一點空隙,「好美麗的身軀,老公看著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苟常炮親吻上近乎正圓形的美艷肚臍,舌尖緩緩的抵觸而入。

體內的欲焰早已因苟常炮的熟練地挑逗而熊熊燃起,王月香羞紅著臉偷瞥著苟常炮那怒意盎然的堅挺,玉手在顫抖數下之後,終於緊握住能夠將自己空虛填滿的那柄帶點燃的巨炮,數根纖指生澀的搓揉著。豐潤香唇微微翹起,急促的喘息著,王月香向心上人訴說著心底的渴望,「哧哧,老公,你既然看夠了,為什么這個東西還如此一副吃人的摸樣啊?」王月香緋紅一片的性感臉蛋,盪漾著水一般的春情;緊張和恐懼在瞬息之間,變成了玉掌難以握住的驚喜,遭遇一座如此神奇的巨炮,真是自己姐妹的福氣啊!

在會議室中還吃醋捻酸的女區人,現在反而像一個大公無私心胸寬廣的妻子,為男人對姐妹們的駕馭本事兒歡喜著。

十年前首次接觸的剛出校園的女人,哪怕是聽見葷段子都會臉紅不已。可是,經過十年歲月的洗禮,王月香現在能夠說出如此放浪的挑逗。苟常炮一對充滿了的虎眼,深深注視著王月香,大嘴行軍到肉嘟嘟的阜岸,驚嘆道:「香兒,這還是你嗎?還是那個要我喊你姐姐才幫我們苟家做事的小女人嗎?」

在苟常炮灼灼目光注視下,覷見其中蘊藏的無盡欣賞驚嘆,王月香心中羞澀的同時卻也無比自豪,嬌啐出聲,「老公,你害怕香兒做了變性手術嗎?你現在就好好的檢驗一番吧?」男人說話時候所吹拂進的絲絲熱氣,齊齊噴在王月香那條那粉嫩敏感帶上,瘙癢酸酸立即升起,使得她的動作變得有些狂野,挺翹的粉臀急劇抬起落下,將墳起的溢出濃郁馨香的阜岸送到了懸在上面的男人大嘴邊。

雙手在豐滿胴體上撫摸著,苟常炮臉上臉上露出促狹的笑容,「好你個小浪婦,現在就敢作弄起你的老公,看我如何懲罰你。」將內力運轉到抵觸在溫潤如玉柔軟上的大舌頭上,直對著被放大了數倍的極品白領紅的、粉的、嫩的、滑的女人本相撅入,撫慰著如山巒起伏的層層褶皺,抵擋住若海潮洶涌般的疊疊巨浪。

這種別有一番苟常炮未曾預料到的好處,才只是舔一下,便聽王月香像貓兒一般輕叫了一聲。

普通人的舌頭在口腔內轉動,總是如臂便佛,相當靈活。可若是伸出嘴外,由於舌頭的伸縮力有限,不自覺的就變得僵硬了起來。

此時苟常炮將內力運轉到舌頭上,竟然像幫舌頭做了延長手術,不但讓大舌頭能夠伸得更長,而且還讓它像是在口腔里面一般的靈活。

吸、舔、吮、咬,口和舌配合得完美無間,使出了勾、撓、轉、彈的技法。熟透了的王月香渾身涌起一波波的浪潮,如同山洪泛濫一般的洶涌而噴,無力抗拒的嬌軀一陣悸顫,朱丹一樣的緋色布滿了身,小嘴中的唱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品嘗到口中濃郁味道的瓊漿,苟常炮卻突然將嘴巴撤離,抬起頭居高臨下的望著滿臉渴求的王月香,「香兒,老公不用檢查了,你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並且還是一個未經磨破損壞的熟透了的。」躬著的健碩身子,散發著強力的男性氣息,就像他此時的笑容一樣可惡,欲火高燃的苟常炮雖然很想立即上前攻城掠地,將這朵嬌艷高貴的牡丹花采擷到手,但是他無比沉醉王月香此時此刻浪的表情,生生抑制住了身體上猶如海浪一樣擊打著的狂潮。

在苟常炮訝然的眼神中,王月香羞紅著臉,玉手一拉,將旋椅上的雪白的墊紗鋪展開,輕輕墊在美臀之下,美眸似嗔似喜地白了苟常炮一眼,魅惑無限的勾引著被折騰得滿臉豬肝色的男人,「老公,香兒現在還需要你的復檢!並且,你所說的感謝,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她無師自通地輕輕分開緊閉的雙腿,將一雙玉手拉攏的早已盎然的『神武』向著自己的小妹妹開炮。

智慧女神強烈的需求,讓早就欲念高漲的苟常炮,再也沒有任何的做作,輕輕的將身子覆壓上去,猙獰的堅挺對准王月香那早已春潮泛濫的妙處,輕輕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