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吧,薄哥馬上就到,而且還不是他一個人來!」
眾人好奇,「還有誰?」
能跟薄景川在一起的人,那身份自然也不會簡單。
說到這個,殷睿爵剛剛傲慢的伸長了的脖子便又縮了回去。
「我哪兒知道是誰?但是我肯定,是個女人!」
「女人?」
「女人?」
「不會吧……」
「雖然我沒見過這位薄少,但是卻也聽說過,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怎么可能會帶女人過來?」
殷睿爵揮了揮手,「不信拉倒,反正一會兒來了自己看。」
「不打賭了?」有人調侃。
殷睿爵臉色「刷」地一下黑了下來,想到上次叫厲庭深那句「爸爸」,他可是氣的一個禮拜沒有睡好覺!
現在還要因為薄哥打賭?
雖然他很確定剛剛他聽到的真的是女人的聲音,可是薄哥的話他可是不敢再信了。
上次就信誓旦旦地說要來,結果信了他的邪!
讓厲庭深好白白占了他的便宜!
也許這回扳回一成也說不定。
他瞥了一眼厲庭深,問道:「你打不打賭?」
厲庭深骨節分明的指間夾著一支修長的香煙,淡藍色的火苗突然跳躍著,移到香煙跟前點燃。
青白的煙霧自他的唇和鼻間緩緩吐出,輕輕裊裊地在他眼前逐漸散開。
成熟優雅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
漆黑的眸仁緩緩滑落至眼角,淡淡地掃了一眼殷睿爵,薄唇勾出一個輕薄的笑意來,「你確定?」
殷睿爵見慣了這個男人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見人永遠一副淡漠溫和的做派,三分皮肉笑下,全是陰狠詭譎,狡詐的很。
被他這么一問,殷睿爵眼睛不自然地轉了轉,最後揮了揮手,「算了,不賭了,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