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緩緩朝著他走近,一身高雅柔美的晚禮服,卻遮不住她身上冰冷刺骨的戾氣。
「這幾年,你真是讓我一通好找。」
「你……你要干什么?!」
自從三年前她從國外回來,從來沒有放棄過找他,忙著星辰國際和蘇氏,便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別人。
可是卻怎么都找不到他的消息。
也就是最近才查到他出沒國外的賭場,卻一直抓不到人!
如果不是將計就計順著沈千柔的意演了一場戲,見他一面,可當真困難。
「我要干什么?」沈繁星悲涼地冷笑,伸手拿過旁櫃子上的酒瓶,「嘭」地一聲敲碎,房間里瞬間彌漫出一陣濃烈的酒味。
之後就見她拿著尖銳的酒瓶,又朝著陳銀森走近了兩步。
陳銀森被她身上的戾氣嚇地慘白了臉,不過片刻之後又笑了起來,「別裝腔作勢,你一個女人,能干出什么事情來?」
陳銀森話音剛落,沈繁星雙手握著酒瓶,高高舉起,又狠狠落下,用力刺進了他的肩膀上!
「啊——」
陳銀森頓時尖叫,被沈繁星一腳踹在嘴上,悶聲倒地。
「沒有什么是我不敢干的,陳銀森,你覺得你當年對我做過的事情,我能不輕易放過你?!今天,我就算殺了你,也難解我心頭只恨!」
「你敢!你敢!」
「沒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一道冷厲的聲音突然在陳銀森的背後響起。
他身子一僵,扭動著身子望了過去。
窗邊郝然站著一個人,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熨帖的一絲不苟,俊容顛倒眾生,漆黑深沉的眸子里像是兩汪寒潭,直直盯著他,一身的尊貴之氣,散發著讓人無力招架的強大壓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