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眸仁里染著房間里的燈光,眼里還有他的輪廓,還流淌著一種隱隱的期待。
薄景川本沒打算提起這件事情,但是似乎這件事情好像在她的預料之內,此刻正想著收割她的「勞動果實」。
怎么能讓她失望?
「薄子橈剛剛從急救室出來,二十四小時之內,同一個地方,二次動刀,從肚子里拿出一團手術衣的塑料薄膜。」
沈繁星兩條精致的眉稍兒微微跳了跳,唇畔也撩起一抹淺笑。
「是嗎?那他可真夠悲催的。」
薄景川看著她,輕輕扯了扯唇。
小狐狸精。
現在看來,與其讓薄子橈就那樣死了,倒還真不如讓他像現在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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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是好了,但是腳上的傷卻被薄景川用一種對待「下半身癱瘓」的方式持續了一周。
吃飯抱著,去洗手間抱著,散步……也抱著。
午飯後,薄景川抱著沈繁星「散步」。
沈繁星雙手捏了捏薄景川的手臂,又按了按他的胸膛。
薄景川低頭看她,嗓音微微有些低啞。
「你在干什么?」
沈繁星收回手,仰頭看著他。
「我怕不是你的杠鈴吧?」
薄景川低斂著深邃的眸子,盯著她那張淺笑純凈的臉,微微沉吟兩秒,臉色有了幾分了然。
「怎么樣?感覺到硬了?」
話說出來,他微微挑了挑眉,深邃的黑眸又微微變暗了些。
沈繁星卻沒聽出其他,搖了搖頭,「摸不出來。不過應該是硬了吧。」
這幾天一直抱著她,「人形杠鈴」,很有強身健體的功效啊。
薄景川的腳步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她。
沈繁星被看的不明所以,「怎么了?」
「嗯。是硬了。」他菲薄的唇張合了兩下,低啞的嗓音帶著幾分溫熱。
沈繁星揚了揚精致的秀眉,「好好謝謝我吧,這一多半可是我的功勞。」
薄景川看向不遠處的背風亭子,抬腳朝著那里走了過去。
「嗯,是要好好謝謝你。」
抱著沈繁星在亭子里坐了下來,卻始終沒有將沈繁星放下。
反而是讓分開了沈繁星的雙腿,讓她面對著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沈繁星被這樣的姿勢羞得滿面通紅,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剛想要開口說話,卻提前一步被薄景川的唇結結實實逮了一個正著。
「你……唔……」
因為太突然,她撐著他肩膀的雙臂下意識不由自主地綳緊了些,導致於兩個人的吻突然分開。
可是她卻連呼吸都沒有換過來,一只手便扣緊了她的後腦勺,緊接著又被吻住。
長驅直入,勾纏著她的舌,激烈肆意地攪動著,鼻息間全都是他帶著溫度的氣息。
沈繁星被他吻的呼吸短促,搞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之間吻過來,還如此的激烈。
一番綿長的深吻,沈繁星身體脫了力。
她看著他,星眸漫著一層薄霧,臉頰緋紅,被蹂躪的雙唇微微腫著,泛著漂亮的色與澤。
「你干什么突然……」
話音未落,她的手被他握住,沒有絲毫停留地拉離他的肩膀,直接向下探去。
當她柔軟的手碰觸到一團溫而熱的東西時,她腦袋好像是轟地一下子充了血。
指尖微微顫了顫,薄景川卻湊上來又輕輕吻了吻她的唇。
俊美的臉上染著一層顯而易見的欲念,幽暗的眸子直直盯著她,嗓音里溢出來的聲音低啞的性-感。
「硬了。」
【回來了,我需要梳理一下劇情,今天到這里,凌晨沒更新。愛么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