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松了一口氣,然後又是一聲沉悶的「嘭」聲,包廂的門被關上,剛剛站在門口的女人已經沒了蹤影。
幾乎瞬間,「砰」地又一聲槍響,其中一個持槍的男人,那張俊美的臉抽搐著,怒吼道:
「都他媽智障了?」
眾位屬下一臉懵,「啊?」
男人氣的直跺腳,「給我追!!」
包廂里男人的手下,全都蜂擁而出。
「啊!那是星姐啊!是咱們星姐啊!」
「是啊!對的!沒錯呀!」
……
而在包廂里的另外一個持槍男人,那張沉穩冷酷的臉上此刻閃過幾絲淺淡的疑惑。
他泰然自若地看向一旁氣的跳腳的男人,問道:「剛剛那位,是沈繁星?」
戚墨寒這才想起來包廂里還有個敵人,舉起槍又抵在了男人的臍下三寸處。
「警告你,她是本大爺的女人,再打她主意,我真崩爛你的命根子!」
穩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只是低低笑了笑,轉動了一下手里的手槍,緩緩抵住了戚墨寒的臍下三寸。
不是瞄准,是真的抵著,隔著褲子觸感很真是的抵著那里。
「還愣著?」
男人臉上帶著雲淡風輕的笑,低沉的聲音卻冷的像是冰窖里的回音一般,傳到人的耳朵里,是渾身冷酥酥的麻。
包廂里的幾個手下身子一個緊綳,半秒鍾的時間反應過來,紛紛沖出了包廂!
「那是繁星小姐啊!」
「是啊!那張臉很火的啊!」
「追!趕快追!」
……
戚墨寒神色倏然一沉,「咔」地一聲子彈上膛。
「本大爺這是被小瞧了,還是被挑釁了?」
男人淡然勾唇,單手撐在沙發上背上,單手從懷里抽出一根香煙,又單手拿出打火機點上,之後淡淡地吐出一口煙霧,模糊了那張沉穩霸氣的臉。
那淡定從容的樣子,就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命根子會隨時廢掉。
「戚先生,與其提防我這個連沈小姐的面都沒有見過的男人會把她搶走,倒不如先考慮一下那位跟她同住一個屋檐下,睡在同一張床上的男人,並且馬上就要訂婚的男人來的更聰明些。」
戚墨寒神色沉凜,「少給本大爺聲東擊西,情敵當然要從根本上杜絕,連面都沒見過,你還有跟本大爺爭資格?」
戚墨寒似乎越說越生氣,最後竟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出來。
男人低低笑了笑,「這資格不是你給我的嗎?」
戚墨寒:「……」
……
薄景川回來的時候,見包廂里沒有沈繁星,問了之後許清知囁嚅著說她輸了游戲去借辣條吃了,他臉色瞬間陰沉,轉身就打算找她,結果剛打開包廂門,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晃了過去。
許是匆匆一瞥,就見她馬上退後兩步,拉起他的手就跑了起來。
「快走!」
薄景川看著身後一群人幾乎要將整條不算窄的樓道堵死,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星姐等等!等等我們!」
「我是葛甲啊!」
「我是葛乙啊!」
「我是葛丙啊!」
「我是葛丁啊!」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