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些湯就先撤下去吧。別到時候把孩子們都憋壞了。」
沈繁星和桑榆臉色更紅了。
薄司琛抿了抿唇,再沒有說什么。
薄老爺子沈著臉,「吃飯!」
一聲令下,眾人紛紛拿起了筷子。
沈繁星和桑榆皆松了一口氣。
這可算是過了。
俞松端著一鍋湯,號召大家出去喝。
結果卻又被薄景川叫住,「把守衛工作安排好,今晚都回去好好看看妻子孩子。別怠慢了他們。」
俞松疑惑,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那鍋湯,不明所以。
「……哦。那先生,那沒老婆孩子的呢?」
薄景川神色無波,「有女朋友的找女朋友,沒女朋友的……自己看著辦。」
薄景行在一旁忍無可忍,終於又是破功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哥啊,這又不是春,葯!見效哪兒那么快?」
「所以你現在要喝點兒嗎?一周後見效?」
薄景行一噎,「……它……其實見效挺快的……」
現在桑榆用例假搪塞過去了,難不成一周後還要例假不成?
差點給自己挖了坑埋了!
俞松應該差不多知道手上這鍋湯是什么性質的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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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晚餐終於吃完,因為有晚晚的存在,餐廳里的插曲早早就掀了過去。
在客廳聊了一會兒,兩個人才去了房間。
一進屋,沈繁星才算徹底地松了一口氣。
習慣性地站在他的身邊幫他解衣服的扣子,神情專注認真、
「你剛剛就是故意的吧?」
「嗯?」薄景川微微挑眉,淡淡地垂眸看著她,眸中帶著淺淡的笑意。
沈繁星眄了他一眼,裝模作樣。
「你故意誘導俞特助帶著人進來是不是?」
薄景川勾了勾唇,「我沒說讓他帶著人持槍進來。」
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露出男人精健結實的胸膛,偏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格外奪目。
赤果果的男色,細細的肌膚紋路,顯得整個人干凈又矜貴。
他的話明顯就是在避重就輕,沈繁星無奈,踮起腳尖將他的襯衫脫了下來。
「你沒看到爸剛剛有多生氣。」
薄景川淡然一笑,「他總不可能把我弄死。」
「……」
這男人有時候真的是無恥腹黑到家了。
所謂氣死人,應冷就是他這樣的了。
把手里的睡衣遞給她,薄景川伸手,確實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兒,將她整個人拉到了懷里。
臉頰碰觸到他胸膛的肌膚,屬於他的溫度和氣息瞬間傳入鼻尖,沈繁星掙扎了一下,卻被男人霸道的攬緊。
「明天還要去酒店嗎?」
沈繁星最後沒動,安靜地靠在男人的懷里,用耳朵聽著他胸膛里傳遞過來的聲音。
振聾發聵。
「應該還要去吧,反正都答應了。」
「嗯……主要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