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堅決搖頭,手抓著自己衣服的前襟,「不行!薄景川你……你流氓!」
「繁星。」薄景川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眸子里似乎有火焰要騰燒起來,「我很想你怎么辦呢?」
薄景川有些後悔,早知道現在這么想她,他應該在她離開之前,狠狠「蹂躪」夠了再說。
現在隔著屏幕,看得到摸不到,每次想到吻著抱著她的觸感,現在只恨不得直接伸手隔著屏幕將這個折磨人心的小女人從屏幕里抓到懷里好好揉搓一遍。
掃了掃面前的書桌……他眸子又暗了幾分……
嗯,就在這個書桌上也不錯。
越是想著,就越覺得,身體越發的緊綳。
看著薄景川眸子里明顯的情緒,還有他那句「怎么辦」,聽起來無可奈何的樣子實在有些可憐。
自從得知懷孕,也真是辛苦他了。
緊握著衣襟的手緩緩松開,「……我在這里待不了多長時間的,過幾天就回去了……」
「過幾天是過幾天的事情,現在是現在,乖,讓我看看……」
沈繁星緊緊咬住了唇,爆紅著一張臉,態度明顯軟了下來,「看有什么用?你……你不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簡直不敢想象,薄景川這……長著一副天生禁欲臉的男人,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會……
閉了閉眼睛,不能,不能想象那畫面……
「什么奇怪的事情?」薄景川看她態度明顯不像剛剛那么強硬,眸子里多了幾分戲謔。
「就是……」沈繁星張嘴又閉嘴。
薄景川看她那一副羞赧地樣子,低低笑了笑,「我只是看看你,不會做奇怪的事情。奇怪的事情,一定只對你做。」
「……」沈繁星簡直想要馬上掛掉電話。
「繁星,現在你務必要乖一點了,不然我今晚可能會很難熬……你舍得嗎?」
沈繁星抿了抿唇,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還沒洗澡……」
薄景川沉吟了一會兒,「那正好。」
「嗯?」
「你拿著手機到浴室好了。」
「……」
一個小時後,沈繁星裹著浴袍,滿臉通紅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將手里的手機充上電放到了床頭櫃上,一語不發地鑽進被窩里,用被子蒙住了頭。
十秒,二十秒……
被子突然掀開,看著外面暗下來的天色,一雙眸子水霧蒙蒙的,通紅著一張臉,幽幽吐出幾個字——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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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思純中午到達y國,貝熙因為跟袁思純在平城有那么點兒交集,再加上這次還有袁思純的父親,為了維持表面的體面,葉菁芸安排了貝蕾和貝熙到機場接機。
當看到袁思純坐在輪椅上被推了出來,貝熙一句「oh-my-god」表示吃驚。
「這幾天發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袁思純一張臉色蒼白,渾身的病痛讓她心中的恨意更為地深刻。
同一個航班下來的人多半是國內的人,自然也有記者埋伏在機場等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