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坐在輪椅,應該不會在樓上,剛剛宴會廳也沒有她……」
眾人的視線此刻都放到了面前那扇緊閉的房門上。
「莫不是那房間里的女人……」
「胡說什么?!我們思純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
葉芷青臉色青白,打死她都不會去相信房間里跟那個傻子滾在一起的女人會是她的女兒!
眾人冷笑,「你們思純做不出那種事情,二女兒倒可以了?袁太太,雖說二小姐不是你親生的女兒,但是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
袁崢崇自然也不相信,但是心頭卻因為這些人對袁思純的猜測感到憤怒!
「我袁崢崇的女兒絕對不是這種放盪之人,我不允許你們如此猜疑抹黑我的女兒。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知檢點的女人,讓思純給她背這個黑鍋!!」
袁崢崇怒火沖天,一把將葉芷青推開,握住門把手就打開了門。
房間里彌漫著一層難掩的氣味,眾人皺眉,手放在鼻前,還是涌進了房間里。
房間里的兩個人仍舊是一開始看到的姿勢,跌在地板上。
秦智軒腦袋有問題,哪里知道什么憐香惜玉。
抱著地上的女人,憑著本能尋求讓他覺得舒服的感覺。
而女人神情迷茫,雙手緊攀他的肩膀,低聲嘶啞的哼著。
再仔細看那一張臉,袁崢崇如當頭棒喝,瞬間怔在了原地。
葉芷青也是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一幕,愣了幾秒,突然尖叫一聲,上前用力將秦智軒推到了一邊!
「畜生!這個畜生!」
秦智軒被推到一邊,撞到了身後的牆上。
秦老太太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
沒有了秦智軒的覆蓋,袁思純的身子在眾人的面前一覽無遺。
全是不堪入目!
眾人幸災樂禍的,搖頭無奈的,不忍直視的,比比皆是。
「啊,我以為是什么好事呢,這么急著往我的身上推,原來是這種事情。」
葉芷青拿著袁思純被撕的破碎不堪的衣服將她裹起來。
抱在懷里,聽到袁沐純的話,抬頭,眼睛里含著滔天恨意。
袁沐純卻繼續笑道:
「真是恭喜母親和姐姐了。之前還羨慕我跟秦公子如果在一起是好福氣,轉眼這好福氣就到了姐姐身上,真是可喜可賀。
葉芷青整張臉猙獰又可怖,瞪著袁沐純的臉,整個人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頻率在顫抖。
「袁沐純,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不是?!」
袁沐純輕笑了一聲,眸底深處早已經一片寒冷。
「母親你這是什么意思?」
袁沐純的表情,根本不打算遮掩,可越是看到她這幅坦然的樣子,葉芷青的憤怒就越是直線暴增,將理智完全吞沒。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這個小賤人將思純害成了這個樣子!明明應該是你……」
「哦?什么叫『明明應該是我』?」
葉芷青神色一僵。
袁沐純准確抓住了她的漏洞,繼續道:「這種事情難道不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嗎?我又能做什么呢?姐姐如果不樂意,她抵抗就好了,怎么剛剛的樣子,看起來,她倒是挺享受的樣子…明明應該是我……」
停頓一下,她作出一副深思的樣子,喃喃重復著葉芷青剛剛說話的話,忽然恍然大悟,抬頭看向葉芷青,突然笑了起來:
「……你們本來計劃今天跟秦公子發生關系的人是我吧?」
眾人紛紛將視線放到了眼神閃躲的葉芷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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