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聲名狼藉,她根本想象不到,如果她現在出門,即將面對的是什么場面。
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她自認這么多年一直都在各方面提高自己,沉淀自己。
她以為她自己遇事足夠冷靜,頭腦也時刻能保持著最佳的狀態,技藝,外表,性格,人緣,城府,她都自認不輸給任何人。
這么多年過來,她從來沒有質疑過自己。
所以不管沈繁星的名聲到底有多可怕,她也從來沒有把她看在眼里。
結果現在,她只是一次出手,就被害成了現在這步田地。
手指幾乎要將掌心刺穿,她極力調整著自己的心態,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找出一個完全的出路。
可是現在,她連門都出不去,連王宮都進不了,她到底能做什么?
這個時候,她轉頭看向葉菁芸、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母親的手段不少,這種關鍵的時候,她總不可能坐以待斃。
可是當她第無數次看過去的時候,葉菁芸仍舊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整個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她咬咬牙,恨鐵不成鋼的氣急,「媽!你到底在想什么?!
葉菁芸轉頭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恍惚。
貝蕾倏然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有些歇斯底里。
「貝熙現在被關在牢里,外面那么多記者輪著班盯著我們,公主的頭銜被收了回去,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您現在已經在家里這樣坐了兩天了!您到底想干什么?!」
葉菁芸眸子眨了眨,聲音平淡:「你想讓我干什么?你不是很能算計嗎?你連我都能算計,這會兒怎么沒想出什么好點子來?」
貝蕾皺緊了眉頭,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盯著葉菁芸。
「你是不是瘋了?」
葉菁芸也站起身,一雙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貝蕾。
「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吵架,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葉菁芸這幾天的狀態實在不太正常,貝蕾看著她上樓的背影,一臉陰鷙。
尤萊亞女王這兩天一直在調養,謝絕了所有人的探望。
而在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有人通知說是薄先生要進王宮看望尤萊亞女王。
剛剛陪女王吃完晚餐,此刻正在溫室里賞花的女王允了一聲,便笑著對沈繁星說道:
「這才一個晚上不回去,他這就按捺不住了。當初知道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確實很驚訝,他為人看起來太過冷漠,不像是一個可以為感情停留的男人,當初甚至覺得他的身邊出現女人實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覺得他……也許什么都行,就唯獨應對女人應該會很吃力才對……結果卻沒有想到,最後偏偏是我的外孫女征服了他。」
沈繁星最不會應付調侃她跟薄景川的,臉色微紅。
「您可能是對他有什么誤解……」
他哪里是她口中那個冷漠,不為感情停留,尤其是應付女人很吃力的人?
「怎么?」
沈繁星扯了扯唇,「這個世界上怕是沒有比他更會討女人開心的男人了。」
尤萊亞女王有些不相信,「看著不像那么開竅的人啊?」
言責,就是個感情白痴了。
沈繁星扯了扯唇瓣,幽幽道:「菲娜小姐生日宴會上那只貓,就是他給我准備的。」
尤萊亞女王:「……」
【今天的繁星是記仇的繁星。投票安慰她一哈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