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4章 一聲叔叔一萬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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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庭深一直看著葉清秋進了隔壁的別墅,才進了別墅。

站在空盪盪的客廳,厲庭深神色漠然地掃過每一個角落,然後無聲走進了餐廳。

收拾了餐桌進了廚房。

厲庭深覺得他自己可能有病。

就連葉清秋用過的碗筷,他都要推到最後,甚至根本不想洗。

上面有她的指印,曾經留下過她的溫度。

現在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要保留下來。

*

殷睿爵這人大概最喜歡看熱鬧,尤其是厲庭深的。

肖楚在門口看到他的時候,有些無奈。

「殷少爺,您公司不忙的嗎?」

殷睿爵挑眉,吊兒郎當斜睨了肖楚一眼,「嘖」了一聲。

「小瞧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是不是?跟公司比起來,當然是我兄弟的事情更重要。」

肖楚「呵呵」笑了兩聲,這么多年他也不是不清楚。

小打小鬧兩個人不知道搞了多少次,這次好不容易能看到厲總狼狽的樣子,他怕不是過來想抓把柄的吧?

最起碼,前不久不請假還有一聲「爸爸」之仇的嗎?

「厲總現在在卧室。」

殷睿爵蹙了蹙眉,「葉清秋呢?」

「回去了。」

「那煞筆又把自己關到卧室了?」殷睿爵一雙濃色眉幾乎要立了起來,「所以葉清秋過來那一下子都干了什么?」

肖楚淡淡道:「厲總給她做了午餐,兩個人一起吃了午餐。」

「厲庭深那副鬼樣子,還給她做午餐?!」

「是的。」

殷睿爵眨了眨眼睛,心里一群羊駝開始狂奔。

真他媽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葉清秋這女人也是真他媽厲害。

肖楚看他那副仿佛被雷擊中的樣子,又開口道:「厲總現在的情況比之前好很多了,吃了飯,洗了碗,我剛剛送上去的文件他也有在處理。」

殷睿爵八卦地挑起了一邊的眉,「知不知道他們兩個發展如何?有沒有那個......昂?」

肖楚看著殷睿爵兩根交疊在一起的大拇指,馬上收回了視線,「不知道,我不懂。」

殷睿爵將眼里的曖昧收了起來,沒意思地瞥了他一眼。

裝什么純潔老處男。

*

進別墅上了樓,卧室的門毫無例外地關著,他抬手敲了敲門。

「兄弟,吃飽了嗎?」

什么他媽魔幻對話開場?

「滾。」

沒多久,厲庭深低沉沉悶聲音便傳來出來。

嗯?

殷睿爵當即挑起了眉,行啊,葉清秋就是葉清秋,過來蹭頓飯都能把個快不成人形的煞筆搞回點兒人樣來。

這回還知道吭聲了。

「做人要友善一點,對兄弟更是要親上加親啊。要不是我們,你以為葉清秋會來?」

厲庭深沒有再出聲。

殷睿爵索性靠在走廊牆上,長嘆了一口氣,「是不是沒吃晚餐啊?要不我組個局,出去整點兒?」

「男人嘛,干嘛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讓**說起來,多簡單的事兒......今天**可是沒少為了你給葉清秋**......」

門突然被用力拉開,厲庭深裹挾著一身的陰森氣息,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卧槽......」

殷睿爵被嚇了一跳,跳到了一邊,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也......不算是**,就是實話實說......」

厲庭深陰沉沉地盯著他。

殷睿爵抿了抿唇,試探性開口:「喝一杯?」

*

「圍追堵截,偷搶拐騙,任何招數都可以,只要她最後是我的,如我所願待在我的身邊。

什么是對的?得到我想要的就是對的。像他如今這樣成全你放過你折磨自己?他什么時候開始想要當個**了?天安門前的人像也不能換成他的。」

殷睿爵咳嗽了一聲,「我記性太好,這可是**的原話,一字不差。」

「還有好多,不過我覺得記住**這些話,就差不多了。女人,不就是用來追的嗎?真喜歡,就厚著臉皮上,誰追人還不是這么走過來的?當年是不是葉清秋追的你?人家堂堂葉家千金,平城小公主都能做出來的事情,怎么到你這里就這么難呢?」

「嘖,說到底,還是你沒主動追過人吧!」

厲庭深靠坐在沙發上,斂著眸,沉默了一會兒,探身拿起了茶幾上的酒杯,輕抿了一口,轉眸看向剛剛拿起酒杯的殷睿爵。

「喝完了嗎?」

殷睿爵手一頓,看了一眼手里的酒杯,「勞資跟你說了半天話,一口酒都還沒喝。」

厲庭深點點頭,「那正好,不是還開車?滾吧。」

殷睿爵:「......」

這他媽是不是太惡毒了?

「勞資陪你說半天口干舌燥的,跟你喝酒連他媽一盤花生米都沒有,現在讓我喝口酒潤潤嗓子也不行?!」

客廳里有傍晚的余暉透進來,厲庭深微微側頭,鼻梁上的眼鏡反出一片光,搭配上他那狹長的眸子,更顯出幾分冷冽和深沉心機來。

陰險狡詐的狐狸,偏偏又一副淡漠斯文的樣子,笑起來能把人迷得暈頭轉向,冷起來又他媽把人凍得人骨頭疼。

可不管哪種姿態,這張臉,這身材,這權資,都是被女人偏愛的資本。

不過想一想,戀慕他的女人那么多,哪個不貪圖他點兒什么,就連凉絮兒,不也是因為他在內娛闖出一片天來?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當年那個葉清秋,沒心沒肺地就圖了他這個人了。

累積下來的文件不在少數,以前順延下來的習慣,長時間的工作,他會習慣性戴上眼鏡。

如今更有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

可不管他什么樣,殷睿爵還是被他氣的胸脹。

這簡直就不是人干事!

「家里沒菜,沒花生。」

殷睿爵冷笑了一聲,滿臉的「扯淡」,「我剛剛給葉清秋發信息了,她晚上還沒吃飯,你說我要不要邀請她過來一起吃個晚餐?」

厲庭深眸子瞬間眯了眯,掀眸看向他,剛剛那一副淡定從容瞬間被一絲緊張取代。

「卧槽......」

殷睿爵低咒了一聲,簡直開了眼了。

這他媽還是他認識的男人嗎?

雖然心里各種鄙視加卧槽,但他還是從兜里拿出了手機。

直接撥通了葉清秋的電話。

厲庭深從沙發上直起了身子,肉眼可見的緊綳著身子,緊緊盯著殷睿爵貼到耳邊的手機。

殷睿爵掃他一眼,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側過身背著他,不讓他聽。

電話好半天才被接聽,就在厲庭深失望想要放棄的時候,殷睿爵突然開口:

「你這電話可真難接。」

厲庭深剛剛收回的眸子又轉移到了他身上。

殷睿爵眼角朝後瞥了一眼,然後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一邊。

「在干什么......那正好,我在你家隔壁啊,他這里沒菜,喝個酒連盤花生米都沒有......我什么意思,嘖,非得讓我把話說的那么明白嗎?去你家蹭頓飯唄?行行行,十瓶白馬!你血賺好嘛!」

掛斷電話,殷睿爵咬牙切齒,「掉錢眼兒里了吧她!」

收起手機轉身,一道挺拔的身形就站在他身後,他再往前走一步,就他媽真得來一場「兄弟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