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音節都沒出來,她腰便被人扣住,整個人被翻轉了過來。
靠在衣櫃上,她入眼便是厲庭深暗沉的眸子。
像是被酒醺的厲害的樣子,里面的眸中情緒濃稠的幾乎要化不開。
她心頭一頓,身子微微有些發軟。
這男人好本事,一個眼神就能把人看軟。
「你……是不是喝醉了?」
「不是。」男人語調低啞的要命。
「那你……」
「被你迷醉的。」
葉清秋的臉猝不及防一紅,最近這情話講的是越來越順口了。
厲庭深低頭抵著她的額頭,目光灼灼。
「厲太太,新婚快樂。」
「啊,你就不用祝……唔嗯……」
厲庭深顯然沒有給葉清秋說話的余地,身子壓著她,便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鋪天蓋地的吻,充滿了激烈的占有性。
挑唇,撬齒,交纏,攻城掠地,顯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別……還沒洗澡……」
說起來三年至今,他們好像也就做過那么一次……
「一會兒一起。」厲庭深氣息灼燙著她的唇,低啞的聲音從喉間溢出,每一個字好像都沒有離開她的唇。
「洗澡花不了多少時間……」
葉清秋繼續說,原來是因為他身上有傷,可這新婚夜她也沒打算在再矯情,知道會發生點什么,心里也有了點兒准備。
所以再說起這個問題,葉清秋的聲音多少帶著點兒她不自知的嬌嗔,軟軟媚媚的聲音卻聽的厲庭深動盪的厲害。
吻落在她的唇角,手悄然拉下她身後的鎖鏈。
「不等,一秒都不等。」
這話明顯是一種將無賴以耍到底的架勢,葉清秋也不知道他到底得了誰的精髓。
而現實也容不得她想那么多,衣服被剝落,松松垮垮掛在肩膀上。
厲庭深纏的要緊,抱著她不斷的落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葉清秋自知這個時候說再多也無用,被他帶的心頭也泛起火熱,一只胳膊從肩帶下鑽出來,找著支撐點勾住了厲庭深的肩膀,承受著他密密麻麻又最會找她最弱點的吻。
低吟聲聽起來有些壓抑,厲庭深突然停下,垂眸看著被他抵在衣櫃,舉手攀著他半掛在他身上的女人。
明艷的衣服,掛在一只手臂的臂彎,另一邊傾斜,露出過半混元,黑色蓬松的頭發自然散落在肩頭,臉蛋酡紅,眉眼染著情慾,整個人凌亂嬌媚,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讓他的理智漸漸被身體感官支配。
「怎么了?」
明亮漂亮的眸子不可避免地帶出幾分意亂清迷,她出聲問,目光看這他。
男人一身西裝修長筆挺,往日一副清俊冷漠的樣子如今滿溢著情動的荷爾蒙,充滿力度和占有欲,幾乎要將她揉成一團。
她紅著臉往他懷里鑽。
厲庭深將她圈在懷里,嚴絲合縫地貼近她。
「快要被你磨死。」
他重新吻住她,低啞的聲音咬牙切齒。
葉清秋覺得,她今晚可能真的要被他給磨死才是……
回憶起他那種時候沒完沒了逞凶的樣子,她咬了咬唇,有點慫地低聲提醒道:
「你輕輕的……」
厲庭深身子頓了一下,半晌,一聲低笑傳入葉清秋的耳朵里。
「是輕是重,一會兒全憑厲太太指揮。」
葉清秋:「……」
後來她……
好像真的如他所說,迷迷糊糊說了什么她不知道,最後被男人調侃她也有印象。
一直到凌晨,她迷迷糊糊被他從浴室抱出來,被他摟在懷里,嘟嘟囔囔說了一句:
「那么多次,會不會中獎啊?」
心滿意足的厲庭深身子突然一僵。
葉清秋感受的清清楚楚,但是實在懶得動。
好半天,厲庭深突然坐起身,垂眸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你例假是每個月十號,十六或十七號結束,上個月具體是幾號結束的?」
葉清秋想了想,「……十七號?好像不對,應該是十六號,晚上洗澡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
厲庭深蹙了蹙眉,轉身翻出手機,蹙著眉頭不知道在干什么。
葉清秋一頭霧水,「你在干什么?」
「以後盡量避開易孕期……」他說完,頓了頓,又道:「易孕期我會做措施……」
迷迷糊糊,葉清秋也反應過來了。
「不想要孩子?」
這口氣聽起來好像不大對勁……
厲庭深視線從手機里挪開,轉頭,果然看她眉心微微蹙著。
他心頭一緊,趕緊俯身吻了吻她。
「想。等臨臨再大一些……」
「為什么?」
厲庭深沒說話。
他越沉默,葉清秋眉頭就越緊,睡意全無。
「你到底在想什么?」
見她生氣,厲庭深連忙抱緊她,吻了吻她的鼻尖。
低啞的聲音卑微又充滿誘惑。
「我還沒伺候夠你……」
葉清秋一頓,兩只耳朵猝不及防又燙又紅。
這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不定期,應該還會有小小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