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曼看賈里玉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擔憂的意思,道:「他們有很精良的現代武器裝備。」
「我們有郭奇佐。」
宮小曼一陣無語,心想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然後才說道:「這次過去的不止我們六處一個部門,主事的國際刑警就不說了,國安、特組應該都有派人過去。」
「這樣說,我們是輔助了。」
「六處從不做輔助工作。」宮小曼突然語氣鄭重地說道:「這是六處一條不成文的鐵則,你也要時刻記住。」
「嗯。」
「那就先這樣,等我接到出時間的指令,會提前通知你。」
「好。」
宮小曼道:「走了。」
「好。」
「明晚小心一點。」
「一定的。」
宮小曼轉身離開,轉眼消失在校園薄薄的夜色中。
……
周六,賈里玉很早起床,和平時一樣,先去食堂吃了早飯,然後開始在校園內遛彎,路上可以碰到出來早讀的同學。
清晨的北大校園,有種遮住歷史一角的幽靜,好像沉默了一百年,處在似醒非醒間,不是這座名校的積威,就是賈里玉自己出現錯覺。
路過未名湖的時候,看到幾個老人放著音樂在湖畔打太極,賈里玉站住看了一會,只見湖水塔影,老人慢動,畫面很是和諧,身子不由得跟著微微晃動,仿佛隨風輕擺。
從未名湖畔離開後,賈里玉返回宿舍,王許已經起床,郭大強和林涓還在睡覺。
賈里玉跟王許低聲打了一個招呼,然後上床打坐。
中午,賈里玉再次離開宿舍,沒有去吃午飯,而是徑自離開校園。
去六處取劍。
……
……
白天漸漸過去,到六點半的時候,賈里玉一人一劍准時出現在一水館,宮本黛子把他迎進屋。
「鯉魚藏劍」早已經被擺了出來,賈里玉看了一眼那把刻著中國幾千年歷史的名劍,確認無誤,說道:「我等會還要回去參加班級聚會,因此我們長話短說,廢話少說,就這樣開始吧,怎么樣?」
屋里除了宮本黛子,坐著的其他七位劍手無不眼過寒光,賈里玉一眼掃過去,並沒有現宮本月華刃,不是他認識月華刃,而是他能察覺到相應的氣息。
說心里話,在座的幾個日本劍手,尚無一人值得賈里玉拔劍。
賈里玉抬起頭,看向東邊那扇紙拉門,心道:「藏頭露尾,果然小家子氣。」
宮本護看到賈里玉望向那扇門,神色微變,道:「就如賈先生所請,丸山!」
那天那個坐在角落的年輕劍手起身走到賈里玉面前。
賈里玉卻仍舊望著那扇門,並不理會丸山。
丸山殺意漸盛,慢慢拔出長劍,劍身和劍鞘摩擦出一段悠長的音調。
「有情。」丸山看著賈里玉,對他對自己的輕視十分不滿。
「丸山,不要中計!」宮本護見狀,忙提醒了一句。
丸山雙手握住劍柄,劍心澄明,他是宮本護帶過來第一批劍手中最為出色的一個,擁有十分豐富的戰斗經驗。
賈里玉臉上笑容驟斂,目光轉向丸山,左手拇指向前一推,「錚」地一聲脆響,利劍出鞘。
「出來一見!」
賈里玉斷喝一聲,右手已然握住劍柄刺出。
白駒過隙!
一道驚鴻閃過,亮徹整座房間。
「啊!」
一聲慘叫,丸山右手臂自臂肘而斷,鮮血甚至未來及噴出。
接著又聽咔擦一聲,紙拉門裂成兩截,一個穿著黑色披風,戴著遮住頭臉的黑帽劍客,雙手握劍,做劈斬狀,站在一個蒲團前。
「嗤啦」一聲,黑色披風滑下,黑衣劍客露出本來面具,是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
賈里玉僅出一劍,斷丸山臂,破紙拉門,逼出今晚的終極殺招宮本月華刃。
宮本護突然意識到他們對賈里玉的估計失策了。
然而真正的絕望隨後才正式降臨。
賈里玉長劍一挑,出嗡地一聲震耳欲聾地劍鳴聲,一道霸道強絕的劍氣,電掣雷擊般斬向月華刃,後者甚至失去抵御的意識,本能地斬出一劍。
「噗~」
一聲響,兩腕斷,劍氣入體,經脈寸亂。
宮本月華刃不堪此擊,應聲倒地。
賈里玉伸手一招,久違的螺旋氣勁掃出,凌空抓過鯉魚藏劍,宮本護縱身來奪,賈里玉揮劍入鞘,順路將宮本呼胸前的衣服割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宮本護低頭一看,臉色慘變,不敢再向前半步。
「我中華劍術,豈是你等可論?」賈里玉一人雙劍,轉身離去。
「班門弄斧,自取其辱。」
人去音落,擲地有聲。(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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