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抒發完自己對幕清幽想念,皇甫贏喘著粗氣將赤裸她從地上抱進懷里。而後像伺候一個小嬰兒一般親手為她擦干凈身子,穿上
衣服。
「其實跟男人交歡也沒有那麽舒服吧,看你每次都要死要活。」
貼心將她額前碎發整理好,皇甫贏摟著幕清幽忽然笑著打趣。
「還好……還好……」
這個問題問幕清幽很尷尬,說舒服就等於承認了自己淫盪;說不舒服估計又會傷害到皇甫贏自尊心。
不就男女這點破事兒麽,一抽一插來來回回蠕動。其實真說不上什麽喜惡。不過她在幾個男人強勁體力下倒很少有不能達到高氵朝時
候,性事上已經比大多數女人幸福許多。
「你什麽時候也學會不正經了?」
在看到皇甫贏表情古怪盯著自己時候,她忍不住揚手捶了一下。
「有麽,我不覺得啊。」
微笑著摸摸自己鼻子,難得大冰山能笑得這般無邪。
「沒有麽?」
狐疑盯著,幕清幽從懷里爬起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喝。
「呵呵,多疑的小妖精。」
沒有再繼續追究這個問題,皇甫贏目光由無邪慢慢轉換成一種難以言說眷戀。像十分舍不得,卻又不得不割舍……
「你怎麽了?」
見男人俊顏上笑容只稍縱即逝,定定看了自己一會兒後又轉變為凝重投射到身後一軸卷宗上。幕清幽忽然覺得有什麽大事發生了。
「祝宰相調兵了。」
刻意用自己高大身軀擋住那軸卷宗,皇甫贏阻一把抓住女人想探個究竟小手。而後用自己寬厚有力大掌愛憐撫了撫她頭。
「乖,不要擔心,我可以應付。」
攬著幕清幽身子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冰山般表情終於多了幾許溫柔。
「這段時間宮里不太平,我已經你為安排好了,讓人護送著你回驍國。你也應該回去探親了不是嗎?」
什麽?此話一出,幕清幽心里一驚。
「我要看!」
用力握住男人臂膀,她忍不住焦急請求。
她才不信什麽事情都沒有呢!不然話為什麽這個一向占有欲強男人會突然間提出要將她送回去這種話?明明知道她是奸細來的,也
明明知道自己和其男人之間曖昧……
究竟發生什麽事了?這難道……難道臨終前托付嗎?
「你看什麽,政治上事兒。無聊得很。」
見幕清幽始終不肯乖乖聽話,皇甫贏干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強制性按在自己懷中。
「那說給我聽,說給我聽!我懂……你明知道我什麽都懂。我們不夫妻嗎,出了事……為什麽不肯跟我說?」
原本不愛哭,但不知為什麽說著說著,眼圈就情不自禁紅了。幕清幽從小就孤單,長大後遇見這些男人對她而言既情人又夥伴。少
了一個都不行,更何況還可能有生命危險。
「對,我們夫妻啊……誰說不是了?幽幽,別哭了,我還好好在這里嗎?」
女人一哭,皇甫贏就拿她沒辦法了。
完全不顧及君王威儀,抱著她就在這紅色地攤上席地而坐。華麗龍袍與她朴素白裙交疊在一起,顯得意外和諧。
「那告訴我,不許說謊。我才能安心。」
恐嚇揪住男人衣領威脅,幕清幽誓死要問出其中所以然來。
「唉……」
拗不過她堅持,皇甫贏盯著她美顏半晌,確定了她認真之後終於開口幽幽說到──
「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卻沒想到這一天會來這樣快。」
「嗯?」
「祝乘風老臣,原本就野心勃勃,虎視麒麟國神威。這麽多年過去了,都沒有停止一刻來覬覦皇甫家江山。這老兒,不但妖言鼓動
石夜風叛變,還讓女兒迷惑玄紫企圖為挾天子以令諸侯之用。只因娶了祝晴蓮,和他之間多多少少還有點牽制,玄紫又及時識破了陰
謀,這麽多年才能忍著按兵不動。但現在,祝晴蓮已瘋被打入了冷宮。我們之間一直僵持著這張網算撕破了。所以,他開始調兵遣將
,想要逼退位。」
「荒唐!一個宰相而已,名不正言不順,有什麽權利逼退位?」
話音剛落,幕清幽已然皺眉。
自古以來,若說皇子不滿太子繼位起兵造反屢見不鮮。卻還沒有見過家臣成功篡謀主上江山。這祝宰相野心固然不小,但應該還沒
有本事大到能夠一手遮天吧?
「沒有權利,但有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