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怪物，少招惹他！」

「我同意姐夫。」

魔滅絕深有體會的點點頭。

他與秦立初遇，也不過是涅槃七重的境界。

如今自己身為帝子，也才法相五重，而他已經是法相九重，即將渡劫。

「乾元必勝！」

「乾元必勝！乾元必勝！」

無數乾元修士受持鼓舞，齊聲高呼，更加勇猛。

秦立感覺一股力量加身，這是民心所向的力量，也是他一直渴求的眾生之力。

「干的漂亮！」

日月聖主，雷音聖主前來。

他們手持帝器，游盪壁壘，幫助薄弱處。

剛才婆娑有難，他們急速殺來。

沒想到，秦立不僅沒有被打倒，還毀了浮屠魔島，阻止魔帝降臨。

「好小子！」

九玄大聖心潮澎湃。

他一直關注戰斗，不禁為秦立喝彩。

即使厭惡秦立的龜壽大聖，也不得不贊嘆他的英姿。

「願乾元太平，萬世長治！」

禮官高呼一聲。

終於！

九聖登頂。

龍梵，趙光明離開。

他們手持太平旗，站在一百零八層。

「請聖祭司，禱告上蒼，為兆民請命。」禮官高呼。

九玄大聖手持長生物質，龜壽大聖手持神性物質，走到黃金供桌之前，灌入五色玉鼎。

兩大物質互不相融，涇渭分明。

九聖虔誠跪下。

他們開始吟唱古老禱文：

「大哉乾元，至哉坤元！萬物資生，乃順承天！」

「渺渺兮造化萬物！莽莽兮德分五行！欣欣兮恩澤眾生！蒼蒼兮萬古不朽……」

這是《乾元禱文》。

乃是乾元大帝譜寫的古經。

通篇洋溢著對乾元世界本源的贊美與歌頌。

加之三千童子誦經，萬獸咆哮，暮鼓晨鍾，終是匯成一曲天籟聖音，傳遍三十三州土，深入時空，觸動了乾元的世界本源，給予回應。

撕拉！

虛空撕裂。

產生一道冥冥裂痕。

其中垂下天威，化作九色瀑布。

九聖大喜過望，比想象中還要順利，高呼道：

「還請慈母，享用祭品！」

慈母。

指代世界本源。

代表一種憧憬崇拜的心情。

天威瀑布垂落，落在了黃金貢桌之上。

兩大物質蒸發，三十六聖品粉碎，化作本源精氣，仙光神曦聖霞，齊齊涌向天空裂痕。

裂痕得此助力，茫然擴大，凝聚出一只眼球，這就是世界之眼，也可稱呼為乾元之瞳。

無喜無悲，遍布道痕，瞳仁混沌色，倒映出三十二州的生靈塗炭。

咻！

乾瞳眨眼。

就灑下一道神異光芒。

九大聖人受此照耀，體內冒出金紅光芒。

祭天第一關，上承天意，世界本源只喜歡有德之人，這光芒就是一場考驗。

「這是功德！」

「准確的說是地魂之力。」

「雖然地魂融入肉身，但是功德烙印一直都在。」

九大聖人無不驚呼，身上控制不住的涌出功德，映照出他們曾經所作所為。

黃色的是功德，紅色的是業力！

前者行善舉，後者作惡事！

尋常修士，頂多就是功德之氣纏繞。

厲害一些的大善人，能夠凝聚功德慶雲！

但是。

聖人超越凡俗。

不是大善之輩，就是滅世之修。

大量功德業力凝聚，形成一件明晃晃的長袍。

「功德異象，大善長袍！」

九聖黃袍加身，更顯得神聖高尚氣度。

雖然幾位聖人的黃袍之上，有幾道惹眼的業力紅帶，但是無傷大雅，

「為什么功德慶雲還不消散？」

「原來是九玄大聖！」

眾人驚呼。

就看見剩余功德凝聚。

化作一把八瓣功德金錘，徐徐飄落而下。

「懲惡金錘！」九玄大聖手持金錘，不由得微笑。

他年輕的時候，也是蓋世天驕，瀟灑少年，縱雲遨游天下，路見不平，懲惡揚善，當年也是一代神話，只是時代變化，很少人記起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