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次,他的臉驟然一片酡紅。
顯然是不勝酒量。
「說這些,都是朋友沒必要的,快吃菜。」江均看了眼秦立的臉色,當即笑呵呵的對黎琮說。
黎琮誒了一聲,看到秦立對他點點頭,這才趕緊吃了一口剛剛上來的肉。
這才將胃里翻騰的白酒給壓了下去。
「今日的事情,我對不起各位。」吃下一口,黎琮起身,朝著幾人躬身。
「我代家妹給各位賠罪了。」
黎寰見此眼中滿是淚水:「哥……」
「哥什么哥?若不是今日秦哥動手,大家都逃不了,你爭什么一口氣?」
「就算想爭氣你也得有實力,也得看清對方是不是我們能惹的人!」
黎琮這一口酒勁上來了,心中的怒火一股腦拋出。
秦立看得出,黎琮是在發泄,也是在給他看。
黎寰被罵的眼淚啪嗒啪嗒掉:「對不起。」
她今天真的知道錯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秦立從頭到尾沒說什么。
看吃的差不多了,他才起身:「今日之事,我希望是最後一次。」
他看向黎寰:「明白嗎?」
黎寰一頓飯下來都吃的膽戰心驚,生怕秦立要她的命。
此刻聽到秦立的話,猶如聽到了大赦一般,當即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時間不早,回去休息吧,後天便是魏家的英雄聚會。」他的意思不明而喻。
英雄聚會,要明確定位,自然要和魏家為敵。
並且,那魔修就在魏家,屆時若是想要搶回天級戰技,少不了與之打斗。
都同樣是宗師,宗師之間的打斗,肯定不一般。
秦立也不敢托大,畢竟,他還從沒有遇見過宗師對手。
眾人當即返程嗎,秦立修煉了一晚。
直到第二日天亮,黎琮前來敲門求教,秦立才睜開眼。
「秦哥,我父母的事兒?」黎琮滿臉不好意思。
「好,等我洗漱。」秦立點頭,轉頭洗漱一下,而後將自己的銀針帶著。
這才跟著黎琮過去。
老王等人早就起床了,此刻在院子里下象棋,玩樂。
見到秦立當即站起身,朝著秦立鞠躬:「秦哥好。」
秦立無奈:「你們這般我可不舒服,還是如之前一般就好。」
幾人聞言相視苦笑,他們倒是想啊,可是不敢啊。
一想到那老者死的樣子,就渾身發寒。
秦立知道不容易,也沒有再說什么。
跟著黎琮到了二進院里面,朝著主卧室走去。
黎寰就在主卧室伺候著,看到秦立當即站起身,躲到角落里不敢說話。
黎寰的母親正在被黎寰喂飯,見黎寰如此,疑惑的看過去。
「媽,這是我帶來的高人,秦先生,他出手您一定能好的?」
黎母聞言更加疑惑,她在西域如此長的時間,也未曾聽過一個叫秦先生的高人啊?
「您好,我是秦立,我與黎琮在京城相識,恰巧來西域游玩,受他邀請才來了貴府。」
秦立笑著解釋。
黎母這么一聽才點頭:「京城的?可是來參加魏家聚會?」
秦立點頭:「正是。」
「那肯定是能人異士啊,我的經脈受損嚴重,擺脫你了。」
秦立點頭,看著老婦人慈祥的面容,深知黎琮的性格從何而來。
當即秦立攤開銀針包,而後先給黎母診脈。
「秦哥?」
看到秦立松開手,黎琮當即一臉緊張。
秦立微微皺眉,臉色不是太好看。
「怎么?」黎母臉色也隨之一變,「是不是我的病,沒治了?」
黎琮當即也驚愣了,黎寰站在一旁滿臉蒼白,眼中滿是淚水看著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