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來都來了,否則之後讓衛藍知道的話估計又會是一頓責罵。
到了二樓,距離辦公室不遠的一張桌子上,胖姐坐在那里悠閑的磕著瓜子,而辦公室的門卻是緊閉著。
最為怪異的是,門口站著一個黑衣人,一看就似保鏢的存在。
胖姐見到左凱出現,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小凱,你怎么來了?」
左凱笑了笑。
「朋友約到這里喝了幾杯,剛剛把人送走,這里面是。。」
胖姐轉頭看了一眼,然後小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藍姐把我趕出來的,里面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還帶了兩個人,門口一個,剩下的一個也在里面。」
左凱皺眉。
既然是衛藍將胖姐趕出來的,那就說至少這里面的人,衛藍是認識的。
想罷,左凱轉身打算回去,畢竟自己不可能事事都要去干涉,尤其和衛藍又沒有確立任何的關系,那樣反而有點多管閑事。
突然,他敏銳的耳朵聽到了門內衛藍突然拔高的聲音,分明就是不可能三個字。
到此,左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
給胖姐打了個安心的手勢,然後徑直向辦公室走去。
「離開!」
門口的保鏢,帶著一副墨鏡,僅僅是偏了偏頭便給出了這么一個威脅性的話語。
左凱比他更干脆,腳步根本就沒有停下。
「滾蛋!」
保鏢不爽,當然打算讓這個年輕人知道一下什么叫做禍從口出。
右手一記勾拳猛擊向左凱。
嘭!
幾乎沒怎么看見左凱出手,這個保鏢已經倒在了地上。
那邊繼續嗑瓜子的胖姐砸吧了一下嘴。
「嘖嘖,真有不怕死的,小凱也敢招惹。」
擰動門把手,輕輕推門,沒有反應,門居然被從里面上鎖了。
左凱暗急,一掌便將門鎖崩飛,然後沖了進去。
里面的場景倒是跟他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對立沙發上,一邊坐著衛藍,一邊坐著一個梳著背頭的中年人,面容還算挺英俊。
而在中年人的身後,一個人負手而立,明打明就是一個練家子。
衛藍匆忙站起,面帶驚喜,但卻轉瞬即逝。
「小凱,你怎么來了?」
左凱上前幾步。
「我聽見你好像呼喊了,藍姐你沒事吧?」
而中年人和後面的那個練家子都是先看了一眼門外躺著的保鏢,然後又看向地上的被左凱一掌崩飛的門鎖。
毫無意外,這個年輕人也是有兩下的。
「衛藍,我可是一直在正兒八經的和你談事啊,怎么?我那老朋友死翹翹了,你就找了這么一個依靠?似乎會點武術啊。」
衛藍臉色一寒,冷聲說道。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裘通,我再給你說一遍,一千萬,你不答應的話,我也沒辦法給你將東西找回來。」
然後瞬間看向左凱。
「小凱,我沒事,你先回去吧,這里我能處理。」
衛藍這樣的反常,左凱就更不能走了。
那個中年人裘通臉色也冷了下來。
「衛藍,話是不是太絕對了,他把龍。。」
「閉嘴,等我先把人送走,上來我們再談!」
話語突然被衛藍打斷,然後急忙想要將左凱推向外面,但是卻根本推之不動。
因為左凱還是聽到了一個龍字。
「你剛剛說龍什么?」
其實他已經猜到了,只不過是要確認一下。
而中年人顯然也是聰慧之人,結合種種,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衛藍,看來你和這個年輕人明顯關系不一般啊。龍木不是被你弄丟了,而是給了這個小伙子吧。」
果然。
左凱當即也沒了好臉色,凡是敢打龍木主意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你覺得龍木重要還是命重要?」
中年人沒有在乎左凱的威脅,而是向著衛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伙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別以為會點三腳貓功夫就天下無敵了,你看,我裘通是出了名的認理,然後才動武,所以我們先講講理,衛藍你說吧。」
左凱點點頭。
「恩,講理好,我左凱也是個講理的人。」
隨即看向衛藍。
「藍姐,你還不了解我嗎?該說的都說出來吧。」
結果衛藍第一句話就讓左凱有點吃驚了。
「唉,龍木是我那個過世的老公和裘通一起發現的,我也是今天剛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