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左凱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立刻看向了白坤。
「是我不讓你走的,跟你了解一下情況。」
不僅聲音平淡,話語也沒有什么偏激之處。
但偏偏白坤就不爽了。
今晚左凱的出現不但壞了他的好事,而且居然還敢主動來找他興師問罪。
再者,他窺伺苗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雖然一直沒有什么愛情之類的感覺,僅僅就想得到苗冰的身體,但那也不代表他會容忍一個男人在他面前明目張膽的和苗冰調情。
「了解個屁!你看老子很閑嗎?是,我知道你是武家的人,可老子是陶家的,你不會是想現在就引發兩大家族的戰爭吧!」
啪!
左凱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嘀咕著。
「媽的,你這種人怎么就那么賤,好好說話每次都不管用,非要打服了才行,真是賤皮子!」
白坤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從小只有他干爹何家亮打過他耳光,而且那也是在私底下打的。
可如今卻被左凱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的甩了一記。
這已經不是疼不疼的問題了,而是關乎到一個男人尊嚴的問題。
這一巴掌打的很突兀,誰也沒有反應過來。
但隨即李紀和苗冰心中都是一陣狂喜。
這樣的話,左凱就算是和白坤完全對上了。
「*!去死!」
一邊說著,白坤右手已經從後腰拿出了一把手槍。
亞美惠畢竟是李紀的地盤,他的那些保鏢都不讓進來。
保險起見,白坤還是帶了把防身的家伙。
這把手槍是米國市場上極難買到的一把槍,整個槍身以及零部件均采用高科技復合材料制成,可以帶著它輕松的通過各種安檢儀器。
如果扇耳光已經很突然了。
那白坤居然拔出一把槍就更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就連苗冰都瞬間慌張了起來。
距離的恰到好處,如此突然的舉動,左凱就是武功再高都不一定能反應過來。
賭場有專門的槍支庫,只有出了大事件的時候才允許安保去領槍,所以正常情況下,一般安保的身上也是沒有真槍的,頂多帶著電擊槍。
扳機是扣動了,可惜卻沒有任何響聲發出。
所有人都仿佛看到左凱的右手動了一下,但是卻又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此刻沒有聽到槍聲,注意力瞬間轉移後頓時都紛紛張大了嘴巴。
只見白坤手里的槍居然只剩下一個握把和扳機,槍筒、槍膛還有撞針那些東西都不知何時散落在了地上。
「有點人脈,這種手槍居然也能搞到。手生了,以前拆這玩意要快多了!」
左凱猛然的一句話將白坤以及眾人紛紛驚醒。
你媽!這他媽居然還嫌拆的太慢了?
白坤慌忙向後退去,指著左凱驚顫道。
「你。。你到底是誰?武家什么時候多了你這號人物!」
左凱懶的搭理,而是將眼神投向了依舊處於震驚中的苗冰。
「苗冰,你應該和這個人認識吧,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難得有心情玩玩撲克,居然也能被卷入到紛爭之中,現在的我十分不爽。」
苗冰恢復過來,看著左凱居然調皮了一下。
「那。。那我應該怎么說,你才會爽?」
一句話,左凱的眼神再次盯住了苗冰的小嘴巴。
白坤有種想要*的沖動。
你他媽無視老子也就算了,居然轉身就過去和苗冰調情,太過分了!
左凱有點無語,急忙收斂心神。
「別鬧!奇怪了,上次的你不是這樣的啊。」
苗冰表情怪異。
她也在奇怪自己不知為何,見到左凱後就想調戲,感覺似乎非常好玩。
一個如此勇武猛力的男人,在她這個小女人身上卻頻頻吃癟,或許這也是一種另類的*吧。
終於,苗冰將事情的經過緩緩道了出來。
白坤不敢阻止,因為左凱的眼神就將他完全震懾在了當場。
一個將手槍可以瞬間拆下來的人,誰敢再去招惹一二。
左凱聽完後看著白坤笑了。
「你這人算是活到頭了,跟一個女人比賽居然還使陰招,還好今天是碰到我了,如果是個普通人,那是不是真的就被冤枉到斷手斷腳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的目光已經看向了李紀。
後者連連搖頭。
沒再去理會,左凱徑直走到了不斷後退都撞到了監控儀器的白坤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