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時候。
一道人影雙腳掛在上方,整個人一個倒掛金鉤閃現而出。
他的雙手不停的扣動著扳機,射速更是達到了手槍零部件所能反應到的極限。
嘭嘭嘭!
一共十一個槍手,十一聲槍響。
沒有浪費一顆子彈,所有人的眉心開了一個血洞,全部被爆頭而亡。
這人正是左凱。
電梯門開之前,他便緊貼在了電梯頂上,果然是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跳了下去,更換了一下彈匣,左凱繼續向前走去。
之前的沖突,加上這十一個人的死亡。
左凱估摸著對方應該也不會有多少人剩余了。
而在負五層的某間醫院情景房內。
一個女人穿著護士服被捆綁在中間。
雙腳大字形分開,腳腕被地上的兩把短鐐銬扣住著。
兩只胳膊則是抬了起來,房頂延伸下來的繩子緊緊的綁著她的手腕。
護士服上身僅僅只剩下了兩個扣子鎖定著衣服不會敞開,但這也已經露出了大半的風景。
加之那凌亂的頭發以及仇恨的眼神,有暴虐傾向的男人在這時肯定會興奮的大叫。
「媽的!干個事磨磨唧唧的!」
女人不遠處的一張病床上,之前左凱讓其跪舔房間的衛慶坐在其上,十分不爽的正謾罵著。
就在這時,外面走進了一道身影。
這人的雙臂十分突兀,打著石膏,使得走姿變得極為怪異。
「衛少,我剛通過電話了,樂少說了,這個苗冰你隨便處理,他要的就是砸了這個場子,最後讓苗冰消失就可以了。」
衛慶兩手一拍大罵道。
「看到了吧!老子早就跟你說過我表哥不在乎這個女人的,你他媽非要多此一舉。」
這進來的人也是被左凱蹂虐過的,白坤。
此刻他笑眯眯的乞求道。
「衛少,等會你爽完了,能不能把苗冰拉到*房間去,我也需要釋放一下。」
衛慶一邊向著苗冰走去,一邊擺手。
「小事情,老子玩過的女人從來不玩第二次。」
而那個穿著護士服被綁起來的可憐女人便是苗冰了。
她沒有辦法說話,因為嘴被膠帶封住了。
更殘忍的是,她此刻的嘴里被塞滿了醫用針頭,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是鑽心一般的疼痛。
所以只能殺人一般的目光看著白坤和這個逐漸在靠近的惡魔。
看著這個眼神,衛慶大笑了起來。
「哈哈!沒錯,就是這種眼神,老子等會玩你的時候,不僅那地方會痛,你嘴里同樣會痛的死去活來,我是不是很壞啊!」
說到這,他一邊解著皮帶,一邊豪氣的說道。
「沒錯,老子是得了梅毒,而且還沒有好徹底,你能拿我怎么樣!」
白坤也是獰笑著搖了搖頭。
「臭婊子,這下你滿意了吧,早點從了老子,你怎么會落到今天的地步。對了,別指望那個左凱了,你身邊有我的人,他根本和你就沒有多大的關系,所以呵呵,好好享受吧。」
就在這時,陶樂重金從內地請來,並且被左凱兩掌征服過的錢師傅跑了過來。
衛慶極為不爽。
「錢師傅,你先出去,我要辦事了。」
錢師傅臉色難看。
真他媽是個色欲熏心的煞筆,他都後悔聽了陶樂話過來幫忙了。
「衛少,你們難道沒聽見剛剛的槍聲嗎?」
衛慶點點頭,一臉無所謂。
「聽到了,怎么?應該是什么余孽吧。」
錢師傅恨不得兩個巴掌呼上去。
「不是,我又派了幾個人去打探情況,結果都是有去無回。」
說到這,他的眼神投向了白坤。
「白坤,你不是說這里還有一部通向外面的秘密電梯嗎?在哪?快帶我們過去,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衛慶正要擺擺手,突然神色恐懼的不斷向後退去。
同時右手指向門口,仿佛看到了什么厲鬼突然出現一般。
白坤更是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色已經是煞白一片。
錢師傅正要回頭去看,一道讓他做了一晚上噩夢的聲音就那么突兀的響起了。
「你的預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