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了笑,如今的年輕人,敢在他面前猖狂的,幾十年都沒有遇到過了。
「好了,都別這么激動,我看左小友不是那種魯莽之輩,可否先平靜下來聽我慢慢道來。」
雍老的聲音傳出,似有一種獨特的魔力,左凱真的將氣勢徹底收攏,然後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婉兒距離左凱很近,但是剛剛卻沒有受到一絲影響,這是左凱根本沒有注意到的。
此刻不禁多看了左凱一眼。
這個男人,從之前的那種慵懶,到剛剛藐絕天下的氣魄,算是第一次讓她有了那么一絲絲興趣。
見到左凱安靜了下來,老者也退後幾步,站在了雍老的身後。
「呵呵!年輕人氣盛一些也是應該的嘛。這塊黑色石頭,非龍力根本無從破壞,這就是老頭子知道你身具龍力的原因,你信與不信?」
凝視著雍老坦誠的目光,半餉之後,左凱終於點了點頭。
「我信,說說具體的事情吧。」
啪!
雍老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朗聲大笑。
「哈哈!好!我就喜歡左小友此等干脆利落之人。」
說完後突然臉色凝重,然後微微撇頭說道。
「阿慶,戒備。」
身後的老者阿慶點點頭,下一秒身影直接消失。
又過了足足一分鍾,雍老才轉頭看向了左凱。
「事關重大,不知左小友是否聽過仙葬!」
簡單的一句話吐出,左凱徹底愣住了。
一個小時後。
在春天號某個環境優雅的艙室內,這里算作是一種異樣的酒吧了。
安德雷、薩托以及施薇和伊芙都在一個卡座上坐著。
「咦!這拍賣會也結束有二十分鍾了,怎么凱哥還沒過來,到底在商談什么大事。」
安德雷的話語讓薩托撇了撇嘴。
「你著急的話,凱哥當時走的時候你怎么不催一催他啊。」
安德雷無語,這施薇在旁邊,薩托就感覺像是吃了槍葯一般。
「你們幾個怎么都還沒開喝,難道怕我把你們灌醉?」
說曹操曹操就到,左凱幾步便走了過來。
其臉上的欣喜根本沒有任何的隱藏。
「凱哥,看來這大事十分貼合你的心意啊。」
「就是,滿面紅光的。」
左凱笑著搖了搖頭。
「別想套話,來,喝酒!」
他的心情確實好的沒話說。
那邊已經和雍老做好了約定,後者還要去請一些奇能異士,快則三個月,慢則半年,到時自然會聯系左凱一同出發。
當然,回到青州後,他必須要和老乞丐見上一面,這件事,他自己一個人心里其實也沒有多少把握,還是要聽一聽老乞丐的意見。
轉頭看了一眼伊芙,左凱調侃道。
「怎么?你也敢喝?不怕明天發揮不出實力了?」
伊芙拿起一瓶酒,對著左凱,瓶口在自己的嘴邊轉了轉。
「不怕,和你喝酒,我願意。」
這。。
安德雷和薩托對視一眼。
這尼瑪,居然當著他們的面對凱哥放電,還放的是如此對男人來說無法抵擋的電流。
只有施薇輕啐一口,干脆當作什么都沒有看到。
左凱心頭火熱。
看來伊芙是打算今天要吃定我了啊。
之後的瘋狂拼斗,伊芙自認為自己酒量非常了得了,還是喝了個酩酊大醉。
安德雷打了個飽嗝,看著已經倒在左凱肩膀上的伊芙,帶著幾分醉意的調侃道。
「哼!居。。居然敢。。敢和我安德雷拼酒,找。。找死!」
薩托已經走了,因為施薇二十分鍾前就醉了,他只能送回房間。
左凱擺了擺手。
「行了,你也回去睡吧,我送伊芙。」
說完根本不給安德雷回答的時間,抱起伊芙直接走人。
一路上扎了幾根銀針才終於讓迷醉的伊芙說出了房間在哪。
進入其中,剛剛將伊芙放到床上的左凱正要轉身離去,突然從浴室里閃出了一道人影。
同樣小麥黃的膚色,穿著黑色的超短緊身皮褲,上身也是半包裹的黑色緊身衣,頭戴一頂黑色的貝雷帽,右手一根小皮鞭。
「龍王,你終於舍得來了!」
左凱吞咽了一下口水,心里大呼受不了。
這他么的什么情況,為什么和伊芙長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