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溫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他看來,估計左凱應該還是像以前一樣,潛行進去殺掉主事者。
這次。。這次居然是要連根拔起。
這個煞筆黑蛇幫,居然想要感受龍之怒,純粹腦子被驢踢了。
棋子!當然有,關鍵要看怎么去用,值不值得。
但泰溫更知道,思考時間長了,自己都會被牽連,當下心中一狠。
「龍王,給我要救的人信息,我現在就聯系,但我不敢保證一定會成功。」
左凱點點頭,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然後對著泰溫輕輕一揮。
唰!
刀鋒幾乎是貼著泰溫的耳邊飛了出去,瞬間扎入了後面的那堵木牆之中。
「你這里應該也不止一枚黑蛇幫的棋子,所以我的行蹤肯定已經暴露,立刻讓那邊行動。」
泰溫膽寒,左凱還是那么的隨性,急忙點頭跑了出去。
他還專門繞到木屋後面看了一眼,一個士兵正貼在木牆上,雙眼暴突,仿佛死不瞑目。
而固定住其身體的,就是那把扎入太陽穴中的水果刀。
乖乖,一如既往的厲害啊。
左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木屋中等待著。
這種方法,是他思前想後最穩妥的。
如果自己潛行進去,能不能找到衛藍都是兩說,況且那樣的做法,很容易讓衛藍受到莫名的傷害。
要知道,金三角的人可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不是普通的街頭小混混。
泰溫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左凱在其面前展示過非人的一面,否則怎么可能享受祖宗級別的待遇。
而在金三角某一座島嶼上,依舊是那個小木屋內。
「老板,眼線密報,出現在泰溫那里的,的確是那個左凱。」
中年人依舊盤膝而坐,雙目緊閉,聞言臉上倒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泰溫?呵呵,看來是命中注定啊,正好可以一鍋端了,他的這個將軍,我已經給了很寬的期限啊。」
屋內,還有一個臉色極度陰沉的外國黑人。
「幫主,這個左凱是曾經的佣兵之王,我們要不要。。」
中年人擺了擺手。
「這些不過是任務做多了誇出來的名頭,吹的再響,能比我。。」
這時,當初在青州一手策劃綁架衛藍的那個土哥突然沖了進來。
「蛇哥!大事不好,那。。那個衛藍不見了。」
唰!
中年人雙眼猛的睜開,緊緊一個眼神,屋內的三個人全部深深的低下了腦袋。
「廢物!」
土哥身體顫抖,極力辯解。
「守衛說,是天副幫主進去過,然後衛藍就不見了。」
中年人怎么可能還想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呢喃著。
「天命,你居然敢背叛我。」
言罷,看向三人沉聲開口。
「命令所有人進入備戰狀態,武裝直升機、戰艇進行最後的裝彈檢測,太陽落山之際,對鍾目島發動總攻!」
「是!」
時間緩緩流逝著,兩個小時就這樣走完。
左凱依舊坐在木屋里,看似沉穩,實則耐心正在慢慢失去。
就在這時,泰溫激動的快步走了進來。
「龍王,成功了,你描述的那個女人已經救出來了,我派的人已經去接應了,應該很快就能到這。」
左凱瞬間站了起來,眼中的喜意根本沒有掩藏。
「去門口。」
又是二十分鍾過去,當左凱看到最前排的吉普車上,衛藍被一個中年人扶著下車的時候,他瞬間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此時的衛藍,臉上妝容已花,頭發亂糟糟的,最讓左凱心痛的便是那眼中懼怕到絕望的神色,身體的瑟瑟發抖盡管輕微,但怎能逃過他的眼睛。
一抹傷痛開始在心中蔓延。
衛藍確實如同左凱觀察到的,真的害怕極了,她不知道自己面對的將是什么樣的遭遇。
直到。。視線內突然出現了那個她腦海深處唯一活下去的動力之人,瞬間有了一種不真實感。
左凱早已疾步走來,這時看到衛藍似乎依舊不相信自己的出現,心中再次一痛,柔聲開口。
「藍姐,我。。來了。」
話語聲音在耳畔回盪,衛藍瞬間哭泣著撲入了左凱的懷中,然後便放聲大哭了起來。
「小凱!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怕,好害怕!」
左凱用龍力溫柔的梳理著衛藍的身體,讓她整個人盡量平和下來。
同時,也確認了衛藍至少沒有遭受蹂躪。
「藍姐,都是我的錯。放心吧,這些人所犯下的過錯,我必將讓他們十倍、百倍償還。」
「不是幾小時後,不是明天,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