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這種狀態了,乖乖睡。」
左凱盡量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害怕將一旁的尤敏佳吵醒了。
誰知道莫情突然用力一拉,他整個人都倒在了下去。
額!
這玩意嘛就說不清道不明了,莫情那小小的力道也能將左凱拉倒?
「我。。我好暈,難受,凱哥,陪我。」
左凱納悶了,這個莫情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啊,看此刻有些迷離的眼神,似乎也不像是能裝出來的啊。
「別鬧,旁邊還有人呢。」
這一幕,不得不讓左凱想起了曾經在出租房內,衛藍和莫情的雙宿雙飛。
但是,他可是知道的,尤敏佳在這一點上還是十分保守的。
「不嘛,我就要你陪我嘛。」
一邊說著,莫情的雙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都說女人嘴上說著不要,其實心里的想法是完全相反的。
現在的左凱恰恰是同樣的反應。
這一來二去的,火氣就被莫情撩撥了上來。
「好!你自找的,跟我去衛生間。」
莫情咬著下嘴唇,看了身旁余留一張後背的尤敏佳一眼。
「凱哥,你怕什么,佳佳不也已經是你的人了嗎?況且,她喝的比我都多,不會醒來的。」
然後根本沒有給左凱說話的機會,莫情的紅唇就直接將他的嘴完全封堵住。
在壓抑和異樣的感受中,時間緩緩的流逝著。
正在努力的左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旁邊一動不動的尤敏佳,不知何時眼睛已經微微睜開,臉上的潮紅更甚,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耳膜的感染。
呸!小凱真不要臉。。
突然,尤敏佳的思緒被打亂了,因為有一只手觸碰到了她。
但是,她敢肯定,這不是左凱的手,那么,余留的只能是莫情了。
自己,到底該怎么做。
太陽初升,經過窗簾阻擋的光澤射入到了賓館的房間中。
大床之上一片狼藉。
尤敏佳眼睛再度睜開,看著橫躺著的左凱,她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昨夜的瘋狂,是她從未體會過的。
有那么一種罪孽感,更多的是一種全身心的釋放。
「嘿嘿,佳佳,怎么樣?」
突然的聲音將尤敏佳嚇了一大跳,轉頭看去,莫情慵懶的半倚著身子,正嬉笑的看著她。
「什。。什么怎么樣啊。」
尤敏佳急忙撇過頭去,臉唰一下就紅了。
莫情再度一笑,突然兩下爬到了左凱的身旁,然後點了點尤敏佳。
「哦哦,我忘記你昨晚喝醉了,估計也沒有記得多少東西。這樣吧,我挑逗一下他,咱們再來個早場。」
啊!
尤敏佳瘋了,快速下床然後沖向了衛生間。
「我。。我去洗個澡。」
莫情一副勝利的樣子,看著還在呼呼大睡的左凱,眼中滿是濃濃的柔情。
中午吃過飯,和鬼影匯合後,一行人回到了青州。
不得不說,隨著時間的推移,曾經的那些年少輕狂,變成了如今的忙忙碌碌。
除了海欣嚷嚷著還可以再待一天,武天、安德雷和薩托前腳到了青州,後腳就去了飛機場。
海欣也沒有逃過一劫,被一個電話打擾,不依不舍的也只能離開了青州。
鬼影帶著孫鐵柱去了輝煌馬場,正式開始訓練。
坐在車上,左凱嘆了口氣,最終的最終,似乎又只剩下了自己。
同樣在青州,某個豪華小區的別墅中,葉隆鎮被左凱收拾過的劉總出現了。
「跪下!」
噗通!
在葉隆鎮牛氣沖天的劉總,就因為不算是很沖的兩個字,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
「廢物!知道我為什么讓你在鎮子上待著嗎?就是為了讓你鍛煉自己的為人處事能力,否則到了大城市,有多少人更是你根本得罪不起的,結果,還是闖禍了!」
劉總哭喪著臉。
「姐夫,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劉總跪著的正對面,一個中年人,兩鬢都有些斑白,臉色難看的使勁砸吧著嘴里的一根雪茄。
「機會?你是不是覺得讓你多拿出一百萬給那個魯賓委屈你了?你知道老子去冷家為了穩住局面付出了多少嗎?」
劉總是真的害怕了。
他姐夫叫萬山,他們兩人都不是望北省人,因為一個機緣巧合,有人給他姐夫牽線搭上了冷家這艘大船。
從小便極具商業頭腦的萬山,放棄了家人,帶著他來青州開始了打拼。
經過幾年的時間,總算是出人頭地了。
這不,直到今年,他姐夫才把家里人接到了青州來住。
「姐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