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杵大破處子穴(1 / 2)

紅脹巨物剛剛探入一個頭,秋便覺得有些受不住了。

她瞧著那獵戶一家做起這事來爽利的很,怎么到了自己頭上就感到千分癢萬分脹?

剛才她摸過緣那東西,秋還以為真的入進來便可解了她穴里的癢,可是現在她怕了。

他的性器太過巨偉,只入了一個頭就讓她全身發軟,要是全都插進來那還得了?

「不行……這東西太大了……你出去……我容不下的……」

「別怕,我與常人並無太大區別,斷不會傷了你。」緣臉上有些發紅,半路上生生停了下來,咬牙安撫道:「這一步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則你身上的怨氣無法徹底清除!」

想起他趕到時,二山子一家還在她的掌控下縱情淫樂,親爹帶著別的男人一起奸弄自己的女兒,又放任妻子伏在旁人身下浪叫,淫邪之態實屬罕見,若說令他們如此的秋還會承受不住,他是不信的。

緣每每想到此處都會有些不快,況且眼下也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先將秋體內的怨氣徹底清除才是最要緊的。

他扶住秋的大腿,感到手下凝滑的肌膚猶帶微微顫抖,便想著長痛不如短痛,早些入進去也省得她惴惴不安。

緣腰間發力,粗長性器再度向前挺進,穴中嫩肉如臨大敵,緊縮防守,無奈敵方銳不可當,輕輕松松便將它們擊潰,電光火石之間一入到底。

「啊!」

秋仰頭大叫出聲,說什么與常人並無太大區別,她又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東西,就說那獵戶所在的村子里,有哪一根像他這樣嚇人的?

她是蛇妖,體內原本就有些寒涼,緣的巨物卻是火熱粗壯,活活像是要把她燒著了一般,五臟肺腑都在他的狠入間瑟瑟戰栗。

若只是這些,她倒還能忍得,最要命的是那份被人生生撕裂的痛楚,最為嬌嫩處的痛感格外鮮明,只是有一點讓秋想不明白,為何這痛中又夾雜著些許酥麻的爽意?

「好疼……啊……你出去……不要再操了……」

緣望著交合處溢出的一縷艷紅,呆呆的愣了一瞬,才問道:「你、怎么會,你是處子?可是你的女兒……」

秋忍著疼,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是我還未化形之前……產下的……啊……你不許動……戳到里面了……」

他實在抵不住媚肉的吸裹,輕輕緩緩的抽送起來,「化形之後呢?你也從未經過男人嗎?」

「當然沒有……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啊……好深……你也不是好東西……啊……不行……不能撞那里……」

「哪里?可是這處軟肉?」

「對……就是那里……啊……不要……你這壞和尚……怎么專挑那里欺負……啊……不要操了……」

緣面帶笑意,雙眸映著禪堂內的燭光,仿佛是有兩道幽幽的火苗在他眼中躍動。

方才是他不好,本以為她已嘗過人間歡愉,不成想她雖身為母親,人形的身子竟然還是初次。

他的心中已經軟成一灘水,後悔自己的莽撞,憐惜她所受的痛楚,可是縈繞在心頭的,還有幾分清修之人不能說出口的狂喜。

第一次讓她吃痛的是他,那么第一次讓她登頂的,也該是他!

大龜頭對准了穴內那塊突出的軟肉撞個不停,穴兒被他入的春水潺潺,嬌嫩的軟肉裹著金鋼巨杵,每次深入都會哆嗦著帶起一陣酸癢的爽意。

潮吹噴怨氣,巨龜入子宮競風流(純肉np全h)(亂作一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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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噴怨氣,巨龜入子宮

潮吹噴怨氣,巨龜入子宮

在緣的賣力耕耘下,撲哧撲哧的操穴聲越發響亮,灼熱性器撐開媚肉,把個淺窄玉道燙的緊縮抽搐,好似被他播下了一顆滾燙的火種,由內而外的燥熱難當。

秋的手腳仍被佛珠制住,動彈不得,她滿腹春情無從發泄,唯有妖嬈的扭動身子,飢渴的用肌膚摩擦著身下的軟墊,以求稍稍緩解這份情潮。

「緣……啊……你的雞巴好大好燙……要把我燙壞了……」

緣時時刻刻的望著她,連眼都舍不得眨,「現在好些了么,可是還會疼?」

「不疼了……嗯……大雞巴操的我好舒服……啊……啊……又頂到騷芯了……輕點呀……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薄唇微微上挑,緣不曾辯解,只是她應該也知道,他若有惡意,又何必這樣麻煩?

金剛巨杵屢屢破開媚肉,勢如破竹一般在她體內橫沖直撞,敏感的褶皺被他以千鈞之力撞開、燙平,每次深入撞擊都是令人神魂俱顫的快意,秋覺得自己要被他那大雞巴操化了,操散了,再這樣下去只怕連小命都要交到他的手上了。

「海……求你了……輕些操吧……哦……我真的不成了……」

嬌軀顛簸之中,秋胸前的一對雪乳盪起層層蠱惑人心的波,兩顆粉嫩嫩的乳尖挺立招搖,它們顫巍巍的撩撥著緣的心神,撩得他口干舌燥,仿佛只要不被他的唇舌撫慰,它們就會一直這樣騷答答的顫下去。

「秋!」

喉結滑動,他以低沉的嗓音呢喃著她的名字,然後含住一顆奶尖。有力的舌裹著它舔弄吸吮,夾著他的小穴也隨之緊,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別……別嘬奶頭……好癢呢……啊……嗯……緣……小好酸呀……不行了……我怕是要……啊……」

秋首次與人交合,耐不住緣的諸多手段,奶頭被他含住的瞬間就感到一股電流直沖雌穴,偏巧他被夾得有些控制不住,惡狠狠的撞了進來,秋馬上被強烈的快感吞沒,話都沒有說完就到了極樂。

「啊……啊……不成了……我被你那大雞巴操泄了……饒了我吧……別再操了……啊……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

黑色的怨氣團在一處藏匿於秋的子宮之中,與她的陰混在一起,高潮到來時,一縷黑氣也被攜裹著噴了出來,緣向後欠身,只留了一個碩大的龜頭擋住穴口,陰直接襲上馬眼,那一縷怨氣則是由馬眼處鑽入緣的體內。

緣咬緊牙關,強忍著刺痛與快意絞纏在一起的滋味,啞著嗓子嘆道:「幸好是由我來為你消怨,若是換了旁人,只怕受不住你噴出的這許多淫!」

「不許說……」冷艷孤高的神態早已不復存在,此時的秋面如春桃,雙眸含嬌,斥責出聲也全然沒了氣勢,倒像是被人寵著的小姑娘在向心上人撒嬌,「小好酸好麻……不要再操了……啊……緣……快停下……我現在經不起……」

「且還早的很呢!」緣再次重重的入了進去,動作之強橫完全不像之前那般溫柔和善,「你體內的怨氣不少,總要泄個干凈才行!」

「你說什么……啊……好深……大雞巴都操到子宮里去了……」

在金剛巨杵的征伐之下,宮口根本無力抵抗,輕而易舉的就被緣攻破。那團怨氣雖是小了許多,但還未曾消散,就在龜頭將要撞上它的瞬間,它嗖的一下撞上了子宮內壁。

秋兩眼圓睜,不可置信地叫道:「緣……有什么東西在子宮里……啊……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