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尼瑪,你要是敢這樣跟冰冰說話,老子待會兒扒了你褲子,把你綁到小區門口去!」
雷軍神情一滯,有些沒底氣的說道:「我現在是你,看看到時候誰丟人!大不了魚死網破,我把面具戳幾個洞出來!」
「白痴,我既然能做出一張,就能做出十張!」葉凡豎起中指,「拿這個威脅我,不夠格!」
「那我不演了,你找其他人去!」
「你還別說,我真找得到人。」葉凡撇了撇嘴,「慕容的身材雖然瘦了點,但是個子跟我差不多。反正都是裝生病,他多穿一點也很難辨別的出來!」
「……算你狠!」
雷軍無語,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態:「我先試探一下冰冰。」
說著,便出了門。
葉凡怕他真說出「我是白痴」之類的話,連忙尾隨了過去。
雷軍走到廚房,一胳膊撐在冰箱門上,咧嘴笑道:「冰冰,我要吃帝王蟹,你家有沒有?」
「呀!死葉凡,你走路沒聲音的啊,嚇死我了!」胡冰冰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來,忽然皺眉道:「你的聲音怎么啞了?」
「噢,剛才跟雷軍喝茶,開水太燙,傷了嗓子。」雷軍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小事兒,你也知道我死豬不怕開水燙,死不了!」
葉凡在牆邊聽得一頭黑線,咬牙切齒起來。
胡冰冰嬌笑不已,隨即又是狐疑:「咦,你這身衣服好像是雷軍的吧?」
「嗯。我剛才說了,喝茶開水太燙,不小心打翻了燒水壺,就全淋濕了。雷軍義薄雲天,換了這身衣服給我穿。」
雷軍大言不慚。
胡冰冰聽罷笑個不停,「葉凡,你喝茶是對著燒水壺喝的呀?」
「我胃口大,一貫牛飲。」雷軍哈哈大笑。
「雷軍真是的,也不知道拿一套干凈的衣服給你穿,這身衣服剛才……弄臟了。」
胡冰冰臉蛋微微有些泛紅,抬腳朝主卧走去:「我給你拿一套新的穿。」
雷軍臉色頓變。
尼瑪,玩脫了!要是被胡冰冰知道他換了葉凡的臉,不好解釋啊!
雷軍一急,連忙拉住胡冰冰,「別,別,這身衣服挺好的,雷軍在里面換衣服呢,你還是別進去了!」
「怕什么,我跟他老夫老妻了,什么沒見過?」胡冰冰嬌笑一聲,「行了,你就在這里待著吧,我去去就來。」
葉凡在牆邊無語到爆,恨不得一巴掌踹死雷軍。
這小子在胡冰冰面前太沒分寸了,有這樣玩的嗎?
「咳咳……」
葉凡連忙轉進主卧,摁了摁喉嚨,用雷軍的聲音對外面叫道:「冰冰,我肚子不太舒服,拉稀炸坑了,你別進來!」
「啊?」
胡冰冰聞言,快步走出廚房,「你前面還好好的,怎么忽然肚子不舒服?」
「你去小房間書櫃的抽屜里找一下瀉立停,我這茅坑炸得太厲害,飆牆上了都,得趕緊吃葯。」葉凡繼續喊道。
這回輪到雷軍滿臉黑線了。
「尼瑪葉凡,算你狠!居然在老子女人面前這么說我……」
胡冰冰不知道他們兩人的貓膩,十分擔心自己的未婚夫,連忙去小房間找瀉葯。
雷軍乘機沖進主卧,怒聲低喝:「葉凡,你小子夠損的啊!」
「靠,誰讓你先損我的?!」葉凡懟了回去。
「你給我記住,咱倆沒完!」
雷軍扒了衣服褲子,從櫥櫃里又找了兩套出來,將其中一套丟給葉凡,「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換啊!」
葉凡不爽,可還是把雷軍的衣服換上,「娘的,都怪你,沒事兒也非得整出一點事情來!」
胡冰冰在小房間里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找到葯箱,匆匆趕回主卧。
只見葉凡和雷軍兩人蹲在廁所里擦馬桶,頓時好笑:「雷軍,你差不多就得了,這種事情也喊葉凡幫忙。」
「沒事兒,我義薄雲天,幫雷軍擦屁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葉凡呵呵一笑,斜眼瞟了雷軍一下。
雷軍氣得滿臉通紅,卻找不出話反駁。
「雷軍,我沒找到葯箱,你是不是放其他地方了?」胡冰冰捂嘴笑了幾聲,問道:「要不然,我先下樓買一點?」
「不用了,我好像已經好了。」雷軍咬牙切齒,扭頭指著掛在門把手上的襯衫和褲子,「葉凡的衣服被弄濕了,你拿去熨一下吧!」
「天氣這么熱,放一下就干了,不用熨。」
胡冰冰無奈一笑,「你倆慢慢擦吧,我去廚房做菜了。對了葉凡,你是想吃帝王蟹是吧?正好雷軍媽媽昨天送了兩只過來,我給你們做了下酒。」
雷軍一愣,「不是吧,我們家還真有帝王蟹?」
「是啊,你昨天出去喝酒,媽和小姨過來了。」胡冰冰一笑,「還是剛撈上來的野生帝王蟹呢!」
說完,胡冰冰便回廚房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