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要是跟著他,將來家里的生意肯定能一帆風順。
誰知,集團本來准備提拔宏明為總經理,卻在半路中殺出一個程咬金。
這人名叫蔣耀,是島國留學的海龜,商業頭腦非常發達,直接空降為這家公司的總經理。
原本宏明只是商途不順,結果這個蔣耀也看上了許婷,開始從各個方面打壓宏明。
由於公司和許父許母有直接業務來往,所以蔣耀把宏明放到其他部門,自己去跟許婷接觸。
故此,宏明深受打擊,以為許婷和社會上那種嫌貧愛富的女人一樣。
許婷為了證明自己,不斷維護著這段感情,甚至在半年前,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和宏明訂了婚。
隨著時間的推移,宏明從事業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主動申請調離公司,到其他分公司任職。
結果,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就出了意外,永遠離開了許婷。
而許父許母家里的生意,也因為一些小紕漏被蔣耀作為把柄,被他無限放大。
許父許母的生意因此一敗塗地,各種押款收不到,手里還壓了一大批出不去的貨。
隨後,蔣耀繼續針對許父許母的公司使陰招,讓他們入了好幾次套,不僅血本無歸,反而還欠了一批巨債。
許父許母不甘失敗,死守著家里的產業不肯松手。
就在這時候,朱涇陽聯系到了他們,提出了一些非分的要求。
其中之一,便是要讓許婷嫁給他!
許父許母在懸崖邊抓到了最後一根稻草,怎么可能錯過,所以對女兒各種威逼利誘,讓她成為朱涇陽的玩物。
只不過葉凡的出現打亂事情的發展,朱涇陽在他面前連點水花都沒掀起來,反而被狠狠踩在了腳下。
葉凡聽完許婷的話,微微皺起眉頭。
其實,他在濱海的商業斗爭里,也做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這本來就是商業的一部分,不可厚非。
如果因為這種事情讓他出手,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你……想我怎么幫你?」葉凡問道。
「我想讓蔣耀繩之以法!」許婷握起粉拳,咬牙低喝。
「嗯?」葉凡有些疑惑,「他抓住你家生意的把柄,是正常手段,合理合法……」
「不,我說的不是我家的生意,而是宏明!」許婷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我有一次偷聽到蔣耀打電話,撞死宏明的那個司機,就是他派去的!」
「哦?」葉凡眉毛一挑,「你確定?」
「嗯!」許婷堅定的點點頭,「當時我立馬就沖進蔣耀的辦公室,跟他當面對質。
他的態度非常囂張,承認了他是故意要殺死宏明,把我們家整垮。可是等到其他人圍過來的時候,他有止口否認,說我無理取鬧!」
「呵,有點意思了。」葉凡頓時了然。
這個蔣耀是個狠角色啊,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願意別人擁有。
「葉凡,你……你能幫我嗎?」許婷忽然握住葉凡的手,無比乞盼的看著他,「求求你,幫我……只要能讓蔣耀得到應有的懲罰,我什么都願意做……」
許婷的態度很明顯,她可以為了男友的仇,放棄一些,不論是身體還是尊嚴。
葉凡淡淡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我陪你去東越找蔣耀。」
「真的嗎?」許婷一喜。
「嗯。」葉凡點頭笑道:「既然答應你了,我就會讓蔣耀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那我……」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葉凡看了看手表,低聲道:「你不想回家的話,就在外面找個酒店住下。」
「好,那我明天再聯系你。」
「不著急,我還有些事情要調查一下。」葉凡擺擺手,「我先走了。」
「你路上慢點。」
葉凡和許婷告別,回到酒店地下車庫取車。
在回家的路上,他給潘雨煙打了一個電話。
潘雨煙很快接了起來。
「葉凡,有什么事兒嗎?」
「我問你,肅吾成明還在東越嗎?」
「應該在。」潘雨煙想了想,小聲問道:「你怎么了?」
「他和東越沈家是不是已經合作了?」
「我們還沒確認,不過很有可能。」潘雨煙回到。
「那好,我去幫你們確認一下。」葉凡笑了笑,「我這兩天,會去東越走一趟,順便拜訪一下沈家。」
「嗯?」潘雨煙猛地一驚,連忙說道:「葉凡,你千萬別沖動。」
葉凡哈哈大笑,「沖動什么啊,我又不是去找沈家的麻煩,你別瞎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