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回到酒店,藤真俊陽剛洗好澡,換了一套干凈的衣褲。
「葉先生,你找到松下升了嗎?」
「他躲起來了,應該就在體育學院附近,我們到那里去逛一逛,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線索。」葉凡長話短說。
「好。」
藤真俊陽點點頭,戴上一頂鴨舌帽,和葉凡直奔體育學院。
兩人都是一般的黑衣黑褲,頭上戴著帽子,看上去很修仙。
體育學院很多這樣打扮的男生,見怪不怪,也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只不過,他們在體育學院周圍走了好幾圈,都沒發現松下升的下落,甚至還到他的宿舍,抓了他的舍友,也沒打聽出來他到底窩在哪個角落。
「我就不信了,松下升真躲龜殼里去了!」葉凡皺緊眉頭。
林軒羽早就在體育學院附近布下很多眼線,那些人一直觀察著松下升的動向。
他們可以確定,松下升沒有離開體育學院!
雖然這些人的監視水平遠遠不如華夏的特組隊員,但是架不住人多。
一百雙眼睛都盯著松下升呢,他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過五關斬六將,從層層的線網里逃出去?
所以,松下升一定在體育學院的某個犄角旮旯里躲著!
藤真俊陽在學校里走了一個多小時,身上又酸又累。
兩人便在學校里的一家奶茶店里休息,順便點了兩杯奶茶。
此時,在奶茶店里,還聚攏著一伙吊兒郎當的小年輕。
一票子人咋咋呼呼的開了兩個桌打牌,紅丹丹的老人頭就擺在桌子上,吆五喝六的用四個二把兩個王給帶了出去。
這些年輕人打牌就打牌吧,偏偏嗷嗷亂叫的十分吵人,門口路過的同學紛紛避讓。
他們見狀,心里得意,更加猖狂了。
藤真俊陽有些厭惡,皺眉道:「葉先生,華夏的學生都是這個樣子嗎?」
「不,只是少部分而已。」葉凡笑了笑,「就像你們島國一樣,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電車痴/漢。」
「呵呵。」藤真俊陽嘴角微微一扯,沒有再說下去。
這時候,賣奶茶的小妹從那些年輕人身邊經過,愁眉苦臉端著奶茶走朝葉凡和藤真俊陽。
「喂,你個小騷筆怎么回事,我們叫了十杯奶茶,你才來八杯。其他人一來就有的喝,你特么的沒聽到我們的話是不是?!」
正在打牌的一個年輕人「啪」的一下把牌摁在桌子上,大聲罵了起來。
奶茶小妹有些懼怕,連忙拿起賬單看,可是這些人就只點了八杯而已。
「帥哥,可能是我記錯了,我這就給你做。」小妹委屈的又調起奶茶。
可是,對方不依不饒,「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走到台子前,指著小妹怒罵。
「記錯了?你這騷筆腦子里都是大便嗎,讓我等了半個小時!他媽的就是因為你奶茶沒做好,害得老子輸了三百多塊!草泥馬,不給個說法老子砸了你的店!」
年輕人的同伴都見怪不怪,幾個人還罵罵咧咧的附和起來:「虎哥,砸就是了,跟她那么多廢話干什么?」
「是啊,老子的奶茶也沒到,一整桌就咱們倆輸錢,靠!」
奶茶小妹欲哭無淚,這種事情也能怪到自己頭上?
「同學,我真不知道啊。你們一進來就吵吵鬧鬧的,我還跟你們核對了點單飲料,他們都說沒錯啊。」
這話一出,一伙小年輕「唰唰唰」的都躥了起來。
「媽蛋,不會說人話是吧?」
「你娘的自己做事做錯了,還想把責任推到我們頭上?」
「你知道我們虎哥是什么人嗎?外企十少聽說過沒有,我們虎哥就是外企十少之一松下升的兄弟!」
「哼,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們虎哥家和松下集團的老總是世交,你居然敢少了他的奶茶,活膩歪了吧?」
這些年輕人一上來就自報家門,把奶茶小妹嚇得夠嗆。
不過,她之所以害怕,並不是因為對方的名頭,而是對方人多,又長得高高大大。
任誰被圍住,都會害怕的,更何況她還只是個勤工儉學的小姑娘而已。
虎哥聽著一眾跟班叫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指著奶茶小妹冷笑道。
「若不是松下大哥惹了麻煩,讓我這幾天低調一點,不然老子立馬讓你這家店關門!
快點,把我的奶茶送上來,待會兒老子還要給松下大哥送夜宵過去!」
奶茶小妹戰戰兢兢,連忙閉上嘴巴,老老實實去給他們做奶茶。
不遠處,葉凡和藤真俊陽對視一眼,表情變得豐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