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歸來(1 / 2)

美女贏家 靈宇 2226 字 2020-07-30

</br>十六號上午十點多,楊景行回到浦海市,先把車拿去清洗檢修,然後背著大背包回家。下午一點多,他又走進了浦音的大門。

在路人的側目中去了北樓,楊景行先走進三零六。幾個女生在,最先尖叫出聲的是劉思蔓:「呀……」

邵芳潔也怕怕地看著楊景行:「回來了,怎么了?」

柴麗甜走近觀察楊景行比之前黑了不少的臉上兩塊更刺眼的暗紅斑,問:「怎么弄的?」

楊景行說:「冷的。」

王蕊伸手,食指尖在楊景行臉上的凍傷處輕輕觸:「疼不疼?」

楊景行象征地避讓:「好了。」

王蕊責怪:「好丑!你知不知道。」

楊景行說:「看的人更多。」

柴麗甜笑問:「什么時候回來的?老大知道嗎?」

楊景行說:「早上剛到,等會嚇她一跳。」

高翩翩問:「玩得開心嗎?」

楊景行說:「開心,不過沒回來開心。」

王蕊問:「帶禮物沒?」

楊景行不好意思:「沒有。」

柴麗甜說:「昕婷說你可能晚上或者明天才到,她上個星期天天在樓下,寫你的論文。」

楊景行笑:「比你們還慘。」

劉思蔓說:「你以為我們不慘。」

沒多大會,幾人聽見齊清諾和何沛媛說話的聲音,楊景行躲在了門後,等兩人進來後再跳出去叫:「嘿!」

何沛媛驚慌回頭後表情變驚嚇。齊清諾淡定地轉身,充滿神采的眼睛看著楊景行,不過沒什么誇張表情。

何沛媛害怕到有些惡心的表情:「曬成這樣?還是沒洗干凈?」

齊清諾觀察了一下,問:「凍傷?」

楊景行點頭,:「曬傷加凍傷。你們服裝准備好沒?」

何沛媛說:「在商量,准備這星期去買。」

楊景行說:「我臉估計好不了,不給你們丟人了。」

劉思蔓說:「他剛進來的時候把我嚇死了,像非洲回來的。」

邵芳潔問:「真的上珠穆朗瑪峰了?有照片沒?」

王蕊說:「他肯定就在山腳下看看,那么容易誰都上去了。」

柴麗甜也問:「有沒有照片?」

楊景行說:「沒有。」

何沛媛問:「你到多高的地方?紫外線不是特別恐怖?」

楊景行點頭:「曬得痛,剛下山更恐怖,現在好多了。」

女生們陸續到來,都被楊景行的那張臉嚇得夠嗆。賀宏垂和龔曉玲也是,龔曉玲更是連連批評:「怎么能一個人去那么危險的地方,以後不要了!」

賀宏垂倒是難得寬容一回:「回來就好。奏鳴曲我們都看了,回頭再討論。」

龔曉玲又說:「李教授高興呀,整個人年輕了十歲。」

上課了,三零六開始練習,先來一遍完整的讓楊景行聽聽。多日未見,三零六的整體演奏水平又上升了一個台階,楊景行扯著一張丑臉笑,女生們更樂。

第二節課快結束時,楊景行就下到二樓,敲敲門進去後,得到李迎珍的怒火歡迎:「你干什么去了?」上小課的大二同學也看著楊景行怕怕。

楊景行向老師保證以後不會這樣亂來了,然後拿到喻昕婷為他的第一首鋼琴奏鳴曲所寫的論文。李迎珍說:「你先看看,等我上完課。」

打印稿,題目是《作品分析》,有六張紙。喻昕婷挺專業的,在開篇寫道:在為鋼琴寫作的各種類型作品中,奏鳴曲是結構最內涵,風格最多樣化的。在幾百年的發展歷史中,奏鳴曲從各種各樣的音樂曲式或者織體中吸收了各種各樣的特點……

喻昕婷還真的按照李迎珍的要求,把楊景行的這首鋼琴奏鳴曲逐樂章逐語句地仔細分析了一遍,而且認識得挺深刻。

比如第一樂章並不簡單的回旋曲結構,喻昕婷寫到「主題從來沒有消失過,並且以不斷地變奏呈現出各種各樣的情緒效果,可是這一切都被另一種溫柔和諧的意境掩護了起來,包括越來越輝煌的連接部……」

還有主要用賦格手法表現的第二樂章,喻昕婷寫到「這個厚重深邃的引子把樂曲從第一樂章廣博地沉思引入到絢爛奪目的另一個世界,之後復雜而致的對位以及和聲布局和富於歌唱的旋律卻成了矛盾和沖突發展的動力……」

第三樂章,也是結構最為復雜的一個樂章,但是看得出喻昕婷是盡力而為的,她至少能發現「優美而獨特旋律不斷沖擊,激情,柔美,沖突交織,最終表現成振奮的力量美……」

論文最後的總結中寫到「整首作品結合了貝多芬的理力量和莫扎特的浪漫情懷,又具有舒伯特的感隱忍,沒有一絲冗長散漫,充滿了妙不可言的樂思……」

估計喻昕婷在寫這篇論文的時候受到了李迎珍的不小影響,不然她應該不會這么厚顏無恥地吹噓楊景行。

大二的學生在彈琴,楊景行坐在後邊看論文,李迎珍的目光在兩個學生之間來回。下課後,大二男生跟李迎珍再見,又跟楊景行點頭:「楊景行,再見。」

楊景行嘿嘿:「你還認得出我。」

李迎珍先關心一下楊景行這次旅游的思想成果,然後就問他對論文的看法。

楊景行說:「太難為喻昕婷了。」

李迎珍不屑:「這算什么?她開始寫的東西簡直是一塌糊塗!下個星期二系里有個研討會,你來參加。」

楊景行怕怕:「不會說我吧?」

李迎珍下死命令:「你必須去,譜子早發出去了,就等你回來。」

楊景行求情:「可不可以不去,太丟人了。」

李迎珍很不高興:「學校誰不認識你?你有什么不願意的?給昕婷打電話!」

喻昕婷電話接得很快,好像已經等不及了:「你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