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因為不拼酒又還惦記著晚上的明星,這頓火鍋吃得還算有效率。等桌上沒剩什么東西而且大家又都說飽了後,喻昕婷就站起來朝吧台走去。
楊景行還在收拾殘局,倒是沒醉酒的魯林反應快,盤問喻昕婷:「干什么?」
喻昕婷很不會裝:「沒什么。」
魯林立刻站了起來,出錢包想趕超喻昕婷。
喻昕婷著急:「我去,我請客!」
魯林跟沒聽見一樣,對服務員說:「我結賬。」
楊景行取笑朋友:「你就和美女搶結賬,怎么不和我搶?」
章楊說:「做做樣子又不花錢。」
這太刺激魯林了,他立刻斗志飆升,飛快搶去吧台邊。喻昕婷緊追不舍,把一疊錢從錢包也掏了出來。
楊景行剛放下筷子,齊清諾已經站起來了:「我去當裁判。」
魯林用男人的威懾力命令收銀員把自己的錢收下,喻昕婷把一疊錢搖得唰唰響:「收我的,收我的!」
收銀員陪著笑臉,按慣例接過了男人的鈔票。喻昕婷氣得把錢往吧台上一扔,似乎找零也不想要了,轉身就走。
齊清諾摟住了喻昕婷,對魯林笑:「昨天我請你就肯,我吃醋了。」
「西瓜!」魯林才不信這種鬼邏輯,可看看喻昕婷委屈的表情,他又猶豫了:「不能老讓你們請。」
喻昕婷理由充分:「這是我的!」
察言觀色的收銀員拿著魯林的錢,微微往回遞了一截。魯林猶豫了一下後接回,很郁悶地感謝:「那不好意思了。」
喻昕婷又笑了,回到吧台邊伸腦袋:「我看看賬單,要發票。」
幾個人回去桌邊,朋友們都看得出喻昕婷勝利的笑容。章楊又鄙視魯林,說他實在是惡心。
魯林理虧地罵:「滾!」
王曼怡和杜玲都謝謝喻昕婷,喻昕婷說是應該的,高興!
然後就回學校,楊景行還擔心喝了一瓶啤酒的齊清諾,被朋友罵是賊喊捉賊,一百步笑五十步。
上車後,杜玲回頭問:「吃了多少錢?」
喻昕婷說:「沒多少。」
魯林揭穿:「八百多。」
張柔問男朋友:「有點貴哦?」
喻昕婷說:「差不多,我們平時來也差不多一百塊一個人,有時候更多。」
杜玲指責楊景行:「你缺德,讓女生請客!」又回頭對喻昕婷挑撥:「他和他妹妹在一起,什么錢都是他出,別說吃飯,買衣服,玩,都是他!」
魯林譴責:「你就知道!他有錢你有意見?」
杜玲不在乎,建議喻昕婷:「我要是你,就天天跟他混飯,反正關系這么好。」
喻昕婷呵呵。
楊景行生氣:「難道是我們關系還不夠好?」
杜玲意味深長:「你……」
回到場,夜晚顯得更華麗的舞台讓女生們興奮,明星更加有效果。從八點到十點,魯林也沒埋怨站得辛苦。
結束的時候雖然已經沒明星了,但是主持人借助燈光音樂和焰火把只剩下一半的觀眾們的熱情推到了高點,讓大家都覺得意猶未盡,今天的時間沒浪費。
喻昕婷直接回寢室去休息,齊清諾送送章楊他們到酒店,反正也不算冤枉路。到酒店才十點半,魯林建議是不是一起聊聊天,或者玩玩牌也行。
齊清諾壞笑:「不早了,你們早點上床。」
楊景行問許維:「要不要再開間房?」
許維不客氣:「你們睡啊?」
杜玲嘻嘻勸許維:「別不好意思呢,沒外人。」
章楊大度:「我願意服從組織安排。」
王曼怡說:「你們回去小心開車。」
楊景行也叮囑齊清諾:「你慢點。」
齊清諾笑:「放心,我還好多牽掛。」
回家後十一點半左右,楊景行給齊清諾打了電話,確定她安全到家。
齊清諾問:「給喻昕婷打電話沒?」
楊景行提醒:「她在寢室。」
齊清諾笑:「就是說不是找借口打電話?」
楊景行奇怪:「要什么借口。」
齊清諾更樂:「那就是真的關心?」
楊景行說:「我還要打給魯林,問他睡沒。」
齊清諾哈哈:「羨慕呀?」
楊景行服輸:「不正常嗎?」
齊清諾說:「我也羨慕。」
楊景行說:「早點休息。」
齊清諾說:「急什么。哎,感覺我爸媽對你父母印象不錯。」
楊景行說:「我剛回來就謝謝他們了。」
齊清諾說:「其實我媽和我爸是兩種格,我媽,有時候有點瞧不起人的。」
楊景行慶幸:「還好我沒這種感覺。」
齊清諾說:「挺有意思的,你們家你爸是家長,你媽肯定什么都聽你爸的。我們家相反,我爸聽我媽的,我媽是保護者和支柱角色,某些方面。」
楊景行笑:「你別詆毀大衛的光輝形象。」
齊清諾呵呵:「不會,我很羨慕他。就一點,他不敢風流,站在男人角度想,有點可憐。」
楊景行說:「不是不敢,是不想。」
齊清諾說:「我喜歡站在男人的角度考慮問題,很有意思。」
楊景行勸:「千萬別太自戀。」
齊清諾哈哈:「不至於自卑……那你站在女人的角度呢?」
楊景行說:「有點自卑。」
齊清諾很好奇:「為什么?」
楊景行說:「原因你說過了。」
齊清諾哈哈:「別這么在乎我的看法。不過不得不承認,這種想法比較普遍,雖然出發點不一樣。其實余地還是很寬的,至少喻昕婷不這么想,我也動搖了。」
楊景行妥協:「好吧,我不自卑了。」
齊清諾問:「誰作用大?」
楊景行後悔:「上你一當。」
齊清諾挺得意:「算不上,事實嘛。說說看。」
楊景行勸:「不早了,快點睡覺吧。」
齊清諾不肯:「你拒絕過我呢!不說我多么想不通。」
楊景行冤枉:「那叫拒絕啊?」
齊清諾說:「我也不是久經沙場,那已經很嚴重了!」
楊景行急了:「你千萬別再說什么殘花敗柳。」
齊清諾笑得咯咯起來:「沒那么嚴重,你可以身殘志堅,怕的是身堅志殘。」
楊景行說:「我都是堅的。」
齊清諾說:「那就好。不過我覺得你堅得有點過了,夠有面子吧,兩個美女幫你招待朋友。」
楊景行問:「不是你朋友?」
齊清諾傷心了:「喻昕婷才是幫你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