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同迅也摻一腳,提醒楊景行:「之前也不幫大衛代幾杯酒,你那么能喝……以後要好好表現!」
楊景行奇怪:「大衛哥,你不生氣?」
齊達維笑一笑。
甘凱呈一副中肯的樣子:「看起來是很般配……還小,別開他們那些玩笑,都有兒有女的人!」
……
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前面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休息聊天,雖然後面又喝上了,但是都不多。
九點過的時候離開酒樓,又要去周和辰他們下榻的酒店洗澡按摩。
甘凱呈問楊景行:「想不想去?」
易半奇怪:「廢話,怎么不去?」
周和辰就是個老不修:「老丈人都去,你怕什么?」
甘凱呈似乎不醉了,解釋:「年輕人,不喜歡玩這些。」
齊達維說:「不習慣就算了,回去好好休息,後天我們一起去送大牙哥。」
楊景行點頭:「好。」
齊達維說:「你打個的先走,直接回家,車子明天去取,諾諾給你開過去。」
楊景行跟一群人再見,打的回家,進屋後就給齊清諾打電話:「……他們去酒店了。」
齊清諾問:「你不行了?」
楊景行說:「不是,我不喜歡按摩。付飛蓉過去沒?」
「早到了。」齊清諾笑:「怎么不喜歡?裝純潔?」
楊景行說:「不喜歡讓陌生人碰。」
齊清諾咯咯:「真純潔啊?吃飯的時候又喝沒?」
楊景行說:「一點紅酒,不多。」
齊清諾說:「你有蜂蜜沒?喝一點,免得明天頭疼。」
楊景行說:「你明天開車小心一點。」
齊清諾笑:「關心車還是人?」
楊景行說:「人。」
齊清諾說:「那,我去找你?」
楊景行猶豫了一下:「不行,都說是人了。」
齊清諾低聲點問:「有多危險?」
楊景行說:「我連危險都不敢想的那么危險。」
「這么嚴重!」齊清諾笑:「算了,我不想靠酒。」
楊景行說:「你別那么樂觀,和酒無關,是你的危險,隨時存在。」
齊清諾沉默了一會,說:「你醉了。」
楊景行說:「我都不敢否認……不能說了,我去洗澡睡覺。」
齊清諾說:「好,睡不著打電話。」
楊景行還是挺晚才睡,但是沒給齊清諾打電話。
星期一上午,楊景行八點半到李迎珍辦公室,喻昕婷也已經等在哪里了。今天下午,籌備宣傳了一段時間的「楊景行同學鋼琴交流會」就要在排演中心舉行了。
學生交流會在浦音很常見,一般來說就是在老師們的指導下讓大家更好的互相學習交流,只不過學生交流一般不會搞得像今天下午這么大動靜,又貼布告又播廣播,還把規模擴大好多倍。
這個交流會所謂的籌備和宣傳楊景行沒參與,倒是喻昕婷出了不少力。用李迎珍的話說,喻昕婷能算是這個交流會的策劃助理,而主策劃當然是李迎珍。沒有李迎珍,鋼琴系的其他老師教授甚至學生都不一定會給楊景行面子,他又不是什么名家大師。
既然要交流,就不能讓楊景行唱獨角戲,所以下午會有其他學生也演奏一些曲目,為了節約時間,喻昕婷只彈《升c小調奏鳴曲》第三樂章。此外,喻昕婷還要擔任為演奏者翻譜的職責,雖然估計沒人會視譜演奏。
其實李迎珍是想把報幕的任務也交給喻昕婷的,可這姑娘沒經驗,似乎也沒那個膽量,就只好找了個相對專業點的。
李迎珍正在交代叮囑確認的時候,楊景行的電話響了,是齊清諾打來的:「我到了,車停好了。」
楊景行說:「我在李教授辦公室,中午找你拿鑰匙。」
齊清諾說:「下午不能給你捧場了,要去上班。」
楊景行說:「好,我少點壓力。」
齊清諾笑:「祝圓滿成功。」
楊景行掛了電話,李迎珍也多管閑事:「什么鑰匙?」
楊景行說:「車鑰匙。昨天喝多了,車停齊清諾那邊沒開回來。」
李迎珍又沒興趣:「先別說這個。昕婷,你一定要拿出五一那種情緒來……」
十點多,楊景行和喻昕婷離開老師辦公室,喻昕婷終於可以問:「你昨天喝醉了?」
楊景行說:「一點點。」
喻昕婷點點頭:「盼盼說她去的時候你們已經走了,不過都說你們喝了好多!」
楊景行問:「誰這么大嘴巴。」
喻昕婷搖搖頭:「……又不是壞話。」
楊景行點點頭:「嗯……衣服好看。」
喻昕婷嘻嘻,扯扯衣服:「甜甜幫我選的。」
楊景行又點頭:「表揚甜甜。」
喻昕婷笑得有點沮喪:「可是我的存款,又少了一千多塊……昨天是盼盼請我們吃飯,不過還好,三個人只用了一百多。你們昨天是誰請客?」
兩個人一路走,楊景行給喻昕婷描述了一下昨天的情況,喻昕婷聽得一會咯咯笑:「好好玩。」一會又氣憤懷疑:「他們是不是故意的?」一會又好奇:「那齊清諾爸爸呢……其實大部分人都會說臟話,郭菱她們也經常說……只不過你不說」
楊景行說:「你也不說。」
喻昕婷謙虛地笑,然後又透漏:「我以前說!」
楊景行好奇:「怎么說的?」
喻昕婷嘗試了幾下沒說出口,就先解釋一下:「跟我同桌學的,她喜歡說你***,你爺爺的。」
楊景行不屑:「這不算臟話。」
喻昕婷問:「那什么才算?」
楊景行做足樣子:「他罵了隔壁的。」
喻昕婷突然抽風一樣地笑起來,又克制又猛烈。
楊景行安撫:「夠了,這么容易就笑,太沒要求了。」
喻昕婷保持表情壓住聲音:「就是覺得好好笑。」說著又嘿嘿一會,然後問:「那齊清諾喝醉沒?」
楊景行說:「她沒參與。」
喻昕婷說:「她早上開你的車到學校來的?」
楊景行點頭。
喻昕婷想了一下有點擔憂:「要是讓人看見了,可能會多想,瞎說。」
楊景行不擔心:「我們這樣都沒人說。」
喻昕婷說:「那不一樣,不一定。」
楊景行沒心沒肺:「反正我不吃虧。我去北樓,你呢?」
喻昕婷點頭:「我也去。」
第二百九十六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