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友誼(1 / 2)

美女贏家 靈宇 2308 字 2020-07-30

</br>三人進工作室關了門,喻昕婷就嘻嘻起來:「第一次錄音……我沒緊張。」

楊景行笑:「表揚。」

齊清諾瞥眼:「我好緊張呀。」

楊景行無奈:「難得,也表揚。」

喻昕婷還笑。

工作台上的電腦有專業聲卡,楊景行把喻昕婷的演奏音軌簡單處理一下,稍微加點劇場效果,然後聽一聽,主要是表揚一下,齊清諾也很認同。

楊景行似乎玩上癮了,要齊清諾把《親愛的朋友》也錄一遍:「……我們三人做個合集。」

齊清諾興趣似乎不大:「一人一首,夠了。」

楊景行說:「她有三個樂章,你不能少。」

喻昕婷也求齊清諾:「錄,再錄兩首!」

於是齊清諾好好設置了一下雙排鍵,然後又戴上監聽耳機左右試音,細地調節好公司配給楊景行的那小得可憐的調音台。

喻昕婷又對楊景行調節的獨立話筒放大器產生了興趣,咨詢一下。楊景行解釋說因為《親愛的朋友》算是慢歌,情緒和《我想知道》很不一樣,所以要對一些參數進行必要的修改。

准備好後,楊景行邀已經戴上監聽耳機的喻昕婷:「鼓掌。」

兩人鼓掌,齊清諾開始彈唱《親愛的朋友》。比起第一次在舞台上演繹這首歌的溫柔自然,錄音的齊清諾顯得更為認真嚴謹。

楊景行也像個錄音師一樣聽得仔細,喻昕婷則一會摘耳機一會戴上地比較有什么不用。

齊清諾一曲唱完,喻昕婷等楊景行停止錄制了就跟他一起鼓掌。

齊清諾謙虛:「鍵有點硬,不太習慣。」

一起在音響里聽一遍,效果理想。因為話筒和隔壁錄音室的是同一款,所以把齊清諾那種少女之外又略顯成熟厚重的聲線還原得比較完美。因為沒有混音處理,反而表現出了更為朴質純粹的感覺。

楊景行還是鼓勵喻昕婷:「所以不要覺得所謂大師是難以超越,她就比好多歌手唱得好多了。」

喻昕婷點頭同意。

齊清諾笑著反對:「憑什么她跟大師看齊,我就和歌手比?」

喻昕婷立刻幫楊景行糾正:「你比唱歌大師……比歌神都唱得好。」

楊景行自己也癢癢了:「你們休息,我來一個。」

喻昕婷過問:「唱什么?」

楊景行尊重大家意見:「你們說呢?」

齊清諾說:「謝謝。」

喻昕婷點頭同意:「我也覺得。」

齊清諾並不害怕四零二的權威,提意見:「愛不會離去,愛永遠存在……那一段加條弦樂比較好,不然有點單薄。」

楊景行指指合成器:「你來。」

齊清諾挪動椅子,迅速調好音色,用大提琴奏響一段旋律,還是問問大家意見:「這樣烘托一下……不用唱得那么用力,不是你的風格。」說著還嘲笑。

喻昕婷也笑:「好聽,試試就知道了。」

楊景行應該很信任齊清諾:「你自由發揮。」

准備好了就開始,喻昕婷不戴耳機了。楊景行今天唱得比在輝煌酒吧時溫和柔緩了一些:「曾經的我以為塵世的生活就是那樣……」但是他的樣子並不是多認真,邊唱還邊看兩個姑娘。

層次比較分明的六段式歌曲,第一段作者的簡單敘述結束後,齊清諾似乎耐不住寂寞了,弦樂溫柔的切入,但是只處於龍套的地位,時有時無在合適的地方點綴一下,不過是個演技很好的龍套。

之後就一直是這樣,一直到第四段感觸愛情的部分,齊清諾的大提琴換成了小提琴,旋律線條變得更加清晰完整。從配器編曲角度來講,齊清諾在這里的表現非常優秀,靈動而熟練。

第四段結束後的短暫過門,齊清諾又換成了大提琴和楊景行的鋼琴配合,兩人對視了好幾秒鍾,然後都看喻昕婷,都笑。

第五段陡然上來:「愛不會離去,愛永遠存在……」齊清諾的大提親和小提琴兩條旋律同時響起,把喻昕婷的注意力從楊景行身上搶了過去。這兒的弦樂表現出了厚重的激動,和歌曲的情緒配合簡直天衣無縫,難以讓人相信是即興出來的。

楊景行果然聽話,沒有過分發力,他歌聲中表現出來的隱忍內斂好伴奏形成了鮮明對比,又被伴奏烘托得甚至滄桑深沉起來。

最後一段,弦樂慢慢消減退場,把絕大部分舞台留給了聲樂,給聲樂足夠的空間去提升到它需要的情緒上去,用激昂的態度去感謝生活。

終於結束了,楊景行和齊清諾都笑一下,但是喻昕婷不,她的眼睛水潤潤地簡直有些傷感:「真好聽……可惜鋼琴不是我彈的。」

楊景行笑:「你要當大師的,怎么能彈小曲。」

喻昕婷看著楊景行,眼角的淚花閃爍得越來越明顯:「我最喜歡這首歌,和所有人的比!」

楊景行提醒:「親愛的朋友你不喜歡?小心哦。」

齊清諾笑:「別上當,我也最喜歡這首,我們立場一致。」

喻昕婷也笑一下,看齊清諾:「你好能干,可惜我不會作曲。」

齊清諾安慰:「升c讓我練一年也彈不好,術業有專攻。」

楊景行對齊清諾說:「你確實能干,我原來唱她就沒感動。」

齊清諾湊近看喻昕婷的眼睛:「感動了?」

喻昕婷嘻笑著和齊清諾保持距離,搖晃身體解釋:「不是,原來也感動,今天不一樣,你唱的我也感動……開心了更容易感動。」

楊景行自卑:「功勞還是廚師的,再不去吃了。」

喻昕婷嘿嘿:「不是,真的……錄音了開心。」

齊清諾提議:「聽一遍。」

三人安靜地聽了一遍《謝謝》,喻昕婷沒那么感動了,聽完後還笑得出來:「就是好好聽……我情願不吃壽司。」

楊景行感激:「這是我聽過最誇張的表揚。」

齊清諾也笑:「我情願不認識你。」

楊景行氣憤:「最惡毒的鄙視。」

兩個女生都笑,齊清諾建議喻昕婷:「再錄一遍,你來彈。」

喻昕婷卻搖頭:「沒時間了,我還不會。」

楊景行讓齊清諾再來一首,在喻昕婷撒嬌似的鼓動下,齊清諾就再抱起吉他,說要唱一首很久以前寫的歌,高三時的作品。

楊景行誇張:「那時候我還在玩泥巴。」

喻昕婷問:「什么名字?我們聽過沒?」

齊清諾說:「都快忘記了,有點麻,叫《難以愛戀》。」

楊景行積極:「鼓掌。」

齊清諾自己說麻,其實是挺簡單的一首歌,旋律遠沒有她現在的作品那么豐富大氣,比《親愛的朋友》還簡單,就是幾個句子的一遍一遍重復。

歌詞嘛,有一句重復比較多:「眾口相傳的真愛,難以發現;眾口相傳的真愛,何時實現……」

朗朗上口而略帶憂傷,校園化地好聽,有點小女生氣,也有不太女生的:「……難道愛情就如宗教,我們信仰的都是虛無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