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掛了電話後,楊景行歉意:「我爸還不了解你,只說你不錯。」
齊清諾笑,嘴巴長途跋涉親了楊景行一下,說:「暑假跟你回家。」
楊景行說:「我准備接他們過來玩幾天,爺爺,外公外婆,都老了,說不定哪一天……」
齊清諾說:「什么時候?別趕上我去台灣。「
楊景行點頭:「當然。」
倆人奸笑。
楊景行開車上路後,齊清諾想起來:「你家里不知道陶萌的事?」
楊景行點頭:「沒告訴他們。」
齊清諾點點頭。
楊景行解釋:「可能是預感,她當時不敢告訴家里,我也擔心。」
一直看著男朋友的齊清諾笑一下:「所以這次盡快?免得遺憾?」
楊景行無奈地看齊清諾,齊清諾立刻陪笑道歉:「我錯了,老公不生氣。」
楊景行笑,擔心:「你媽會不會去酒吧?」
齊清諾樂:「不一定,你真怕?」
楊景行說:「現在只是緊張,真見到了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從餐廳去酒吧就近了一些,一路貌似甜蜜地聊著很快就到了。楊景行熄火後,兩人同時從車上下來,走到車尾,挺熟練地牽起手。
齊清諾拉了拉背包肩帶,自嘲:「要換包包了。」他各種背包挎包不少,就是沒怎么見過更女人味的提包手袋。
楊景行伸手拿:「給我。」
等楊景行斜背起雙肩背包後,齊清諾明顯嘲笑:「敢不敢在學校背?」
楊景行說:「不是敢,是想。」
兩人步子不慢,很快走到了那顆有故事的喜樹下。
楊景行抬頭看樹冠:「可惜沒下雨。」
齊清諾無聊:「假裝在下。」
楊景行松開齊清諾溫軟的手,換成摟住她,另一只手還做了個撐傘的姿勢。
齊清諾左右看看,不滿意:「做作,這只手拿傘就可以了。」
楊景行點頭:「老婆言之有理。」
齊清諾抬起右手抓住了楊景行搭在她右肩的右手,滿意了:「就這樣。」
楊景行干脆握住了齊清諾的肩膀:「走兩步。」
走了兩步,齊清諾居然低頭看齊清諾的褲子,驚詫:「你誇張了吧!?」
楊景行松手遮羞,狡辯:「褲子的假象……你專心點好不好?」
齊清諾又牽起了楊景行的手,自己更做作:「老公我錯了……我不該這么火辣誘人。」
楊景行連忙安慰:「不是,怪我定力太差。」
齊清諾笑,小聲:「年晴說他們剛開始的時候,只要一單獨相處,康有成就這樣……你敢在大街上,有前途!」
楊景行疼很:「教壞我老婆。」
齊清諾勸解:「給你節約時間。」
楊景行不知好歹:「我要靠自己。」
「好吧……」齊清諾做出正經的樣子,換個說法:「是給我傳授經驗。」
楊景行奇怪:「怎么有點吃醋的感覺?」
齊清諾哈哈安慰:「沒你想象的那么多,我們不交流細節。她只知道我們接吻了,不知道你吻技這么好。」
楊景行不高興:「有多好?」
齊清諾壞笑了一下,十分肯定:「是我遇到的最好的。」
楊景行也笑:「也要是最差的。」
齊清諾問:「我呢?」
楊景行笑:「你說不嫌棄我的。」
齊清諾停下了腳步,大庭廣眾的,只是沒青天白日,就吻向楊景行。
楊景行沒退縮,迎合著齊清諾的力道,兩人溫柔而不失熱情地濕吻了片刻,齊清諾的動作綿長溫暖。
幾種要領動作都展示了一遍後,齊清諾稍松開,讓兩人嘴唇輕微接觸,半閉著眼睛低聲問:「怎么樣?」
楊景行輕聲感嘆:「最好的。」
齊清諾輕聲笑,恢復正常邁步,很快又不正常起來:「你就這樣進酒吧……想象一下六十歲的我!」
……
似乎有點效果,當楊景行背著女士包包,牽著齊清諾的手進輝煌酒吧的時候,幾十雙眼睛在他們身上定格,但是幾乎沒有一雙是看他褲子的。
沒引起什么騷動,正在唱歌的付飛蓉只是聲音打了個踉蹌,又和樂隊一起盡快回到正軌。
客人們雖然大部分關注了一下,但是表現出強烈外在情感的只是小部分,伸手給同伴指門口方向的都算很突出的了,一些笑容或者新奇驚喜都挺禮貌的。
都是上過舞台的,這幾十個人嚇不住浦音高材生,楊景行和齊清諾步履從容地走去吧台,到跟前的時候齊清諾松了手,捧一個女服務員的臉:「沒見過帥哥啊?」
楊景行先對一直微笑迎接自己的齊達維禮貌:「叔叔。」
齊達維仰天哈哈了幾下,但是聲音不大,倒是調酒師的笑聲尖利刺耳。
服務員艾珍快步過來,看著齊清諾,像是等待她宣布什么。
齊達維問楊景行:「吃飯了?」
楊景行點頭。
齊清諾把自己的包包從楊景行肩上取下來,遞給父親放進吧台里,很上帝地說:「老樣子。」
調酒師立刻拿調酒杯,但是好心建議:「不換個口味?」
楊景行搖頭:「我不用。」
齊清諾親密地給艾珍介紹楊景行:「從今往後這就是我的人了,不用打電話了。」
艾珍笑:「我沒打過。」回頭奇怪:「冉姐呢?」估計在後台。
齊達維和楊景行說話:「我給老干媽打過電話,他跟你說沒?」
楊景行陪笑點頭:「不過估計他添油加醋了,像嚇唬我的。」
齊達維呵呵:「愛開玩笑……歌手叫戴清是吧?」
楊景行點頭:「叫老干媽姑父……」
齊達維說:「我知道,今天和他聊了好久。主要還是童伊純那邊。」
楊景行說:「老干媽很關照我。」
齊達維笑:「他是這樣,你好好做就行,不需要有壓力。」
齊清諾問父親:「我媽來不來?」
齊達維也不知道:「你打電話問問。」
艾珍想象:「肯定要來。」
齊清諾打電話:「我們到了……我爸說想你了……那我想你了……好……喝什么?我給你調……」
楊景行見縫針:「我去接吧。」
齊達維搖頭:「打車方便,她自己都不開。」
付飛蓉一首歌唱完了下台,有老主顧邊象征鼓掌邊大聲問:「四零二,不唱一個?」
立刻有人附和:「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