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嘆氣:「可惜我看不到。」
齊清諾笑,松開楊景行,換成牽手:「看看奶奶……」
吃晚飯的時候,齊清諾變成了主角,不光奶奶和外婆關心,舅母和嬸嬸也不客氣,齊清諾輕松應對,還經常逗樂長輩們。
長輩到底是長輩,這點功夫就都看出了齊清諾的各種有點,誇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梁司機現在和楊景行已經有交情了,所以各種吹噓,說楊程義如何大老板,如何有錢:「……我覺得房價肯定還要漲,拿個幾千萬,在浦海買幾個店鋪,楊景行不做事一輩子也吃喝不愁,最保險!」
爺爺聽不下去了:「小梁你別盡說這些,錢財都是身外之物!」
齊清諾笑:「梁哥是生意人,不像爺爺是人民公仆,看問題角度不一樣……」
爺爺也高興:「尤其年輕人,事業學業,不要都和錢掛鉤。現在政績就和錢掛鉤,很有問題……」
蕭晨終於敢直接和齊清諾說話了:「你和我哥學的專業是不是不一樣?」
齊清諾說:「一樣,他比我學得好……」
吃完飯後,很近地把親友團送回酒店。齊清諾的意思是楊景行多陪陪大家,但是外婆也知道年輕人這么久沒見了,必須得好好獨處一下。
齊清諾還搶楊景行的話,對司機說:「梁哥,這里就拜托你了。」
梁哥拍胸脯:「沒問題,放一百二十個心。」
奶奶鼓勵楊景行:「去吧去吧,我給你媽打電話。」
楊景行嚇一跳:「您告狀?」
爺爺嚴厲:「穩重一點!」
出酒店上了車,楊景行問:「去哪?」
齊清諾笑:「聽從內心。」
十分鍾不到就到住處了,進門還沒開燈,抹黑就抱住親上了。
五分鍾後,楊景行急不可耐:「我去洗澡。」
齊清諾卻搖頭,深呼吸了正常發音:「我喜歡聞。」
到床上,楊景行壓住了齊清諾,兩人貼得很緊地又好一陣糾纏。然後不知不覺中,楊景行又被齊清諾壓住了,處在了被動地位,等待任由擺布的姿勢。
齊清諾松開嘴唇看了一下局勢,笑一下了快速去桌上把抽紙拿到床上,然後又看自己的襯衣,猶豫:「要不要脫?」
楊景行喜出望外地連連點頭:「我明天再回去一個星期。」
齊清諾搖頭樂:「不是為這個,新內衣。」
楊景行說:「再去買,還有內褲。」
齊清諾就解扣子,沒怎么扭捏。
楊景行一下搶過去:「我來。」
看起來很精致的胸衣,很淺的藍色,設計師的意圖明顯是博得女人喜歡,沒有討好男人的性感誘惑,甚至有些少女的感覺。
楊景行沒啥見識,眼前的景象已經夠他喘粗氣了,手放上去的時候簡直有點庄重。
胸衣也脫掉後,齊清諾就保持了跪坐的姿勢一會,仔細觀察著楊景行是如何細致研究觸摸的。
楊景行突然說:「我覺得是天性,看見就想吸。」
齊清諾搖頭:「有汗。」
楊景行才不管:「我喜歡。」
又親又摸地,楊景行滿足了,為了動作方便,他還把齊清諾放到了。
齊清諾趟得很直,雙腿並攏,雙手側方,喉嚨里隱隱約約有些聲音。這種時候,兩個人眼神接觸了還會彼此一笑,還笑得那么藝術。
好一會後,本來漸入佳境的齊清諾突然笑了:「好了,干凈了。」一個仰卧起坐,命令:「躺下!」
為了方便自己工作又能讓楊景行愛不釋手,並且要在最後關頭防止飛彈,齊清諾用一個不太舒適地姿勢側躺在楊景行右邊,導致右手可能不是很得力。
好幾分鍾後,楊景行問:「你累不累?」
齊清諾搖頭:「你不舒服?」
楊景行猶豫了一下,商量:「我坐著。」
齊清諾松手,好奇:「怎么坐?面對面?」
試了一下,也不是很好,楊景行又開動腦經:「我坐床沿……你蹲著。」
齊清諾眼睛一亮:「很有經驗啊。」可還是下床了。
這樣果然比較方便,齊清諾蹲在地上,左手捏著一沓紙巾放在楊景行大腿上,右手握著工作重點,面孔比較靠後,像是怕誤傷。楊景行的雙手在齊清諾的手臂外,還好夠長,能握住。
掌握調整了一下姿勢後,齊清諾仰視著笑:「是不是有征服的感覺?」
還在愛不釋手的楊景行笑:「雖然沒征服,不過不得不說有點奇妙。」
齊清諾無奈而寬容地笑笑,開始動作。
幾分鍾後,楊景行正漸入佳境呢,齊清諾突然停了:「蹲著累,我跪著。」
楊景行十分迅速地把枕頭扔地板上:「墊著。」
齊清諾跪好後,再問:「什么感覺?」
楊景行說:「我怕會過猶不及。」
齊清諾笑,繼續,她工作得賣力,而且看起來也挺考驗耐力,左手會有意無意地用力,抓楊景行的大腿。
不過到底是新姿勢,又好一會後到了最後關頭後,楊景行開始低吼後,齊清諾明顯緊張了,左手慌忙拿紙巾當盾牌,腦袋後移得幾乎別過臉去。
楊景行可恥地急了:「別停。」
等楊景行啊啊呀呀地結束後,齊清諾確認已經停止發射了,而且自己除了手之外再沒受污染,她看了看紙巾,手上,慶幸地感嘆:「好多……表揚!」
楊景行不愛不釋手了,趟了下去滿足地哼哼笑幾聲:「值得。」
楊景行開始打掃,嗤笑:「會跳!」
打掃完了,齊清諾拿起胸衣遞給楊景行:「穿衣還需脫衣人。」
楊景行又來勁了:「我再親親。」
楊景行滿足了,齊清諾似乎也不激動了。楊景行再親了好一會,齊清諾也只是笑或者調笑:「你跪著。」
楊景行下跪求乳的時候,齊清諾笑得很有滋味,不過她不需要那么長時間,感受一下後就堅持穿衣了。
穿著衣服溫存到九點,楊景行送堅持齊清諾回家,因為還有很多正式沒說呢。畢竟馬上到來的台灣之行可以算是三零六的第一件正式工作,有很多細節需要注意,可能還有許多未知要面對。
齊清諾其實已經考慮得很多了,比如媒體形象,如果需要上媒體的話,三零六應該還是學院派的,實力派的,但是資格淺年紀輕,所以不會那么高姿態。
陸白永和文付江也表態過了,只要不是十分重要的場合,三零六可以自由發揮,比如彈幾個引人發笑的小曲……也不用上升到嘩眾取寵的高度來。
齊清諾也坐了工作,五場演出的場地都不是很大那種,而且在小巨人絲竹樂團和浦海民族樂團面前,三零六還只能當配角。至於那么多的肯定和表揚,誰沒有?
楊景行給出了一些建議,認為還是應該保守一點,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
討論了一路正事,到了後雖然沒光臨七號樓,但是也親熱了好一陣才舍得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