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桑鵬感興趣的樣子:「哦,我盡量都去看看。」
此外,編鍾獎的決賽作品試聽會被安排在十月三號,校長也要匯報:「您要不要去指導指導?」
丁桑鵬笑著搖頭:「我和楊景行就是結識在作曲比賽,我建議他以後不要再參加這種活動,把展現的機會留給別人吧。」
校長點頭,又擔心:「唐青老師不知道什么時候到,我們該有所准備。」
丁桑鵬繼續微笑:「不麻煩你們了,我自己招待他。」
前面這些都是小事,校長把最重要的留到最後:「這段時間學校一直在籌備,現在編委會的名單基本確定了……」
丁桑鵬輕輕搖頭:「這個事我不過問,勞煩你們操心,只要能對音樂教育事業有一點點幫助,我就滿意了。」
豈止是一點點幫助,校長堅信這本書以後是能成為浦音教材的。
工作談完,校長和楊景行也陪著丁桑鵬拉拉家常,一直到四點多丁桑鵬的孫子來接爺爺回家過周末。
分別丁桑鵬,校長連忙拿出手機看,楊景行也一樣。但是楊景行顯然比校長差遠了,回學校的一路上校長都在回電話,楊景行只是了幾條短信。
到學校後,楊景行跑去見李迎珍,嬉皮笑臉:「教授,您罵我吧,我背叛師門了。」
本來和顏悅色的李迎珍立刻不耐煩地警覺:「說!」
楊景行並沒認錯的態度:「下午去看丁老的時候,我把我那天跟您說的事,跟校長提了。」
李迎珍愣了一下,駭人的手指頭又抬起來了:「你行呀,我的話不管用了吧?」
楊景行說:「管用,校長說要您同意,他才能跟路主任打招呼。」
李迎珍放心:「你怎么說的?」
聽了楊景行的匯報,李迎珍也並不多生氣,只是又憂心了:「……還是讓她們趁這幾天好好准備一下。」
楊景行說:「我覺得其實不冒險,她們能應付,您的學生沒差勁的,這次大師班您是主角啊……」
李迎珍又怒:「還說!」
楊景行還說:「到時候就跟昕婷和安馨說是您安排的,不然她們以為我真把自己當老師不得了了。」
李迎珍看楊景行,和藹下來:「坐著,我頭抬得累……昕婷這段時間是不是太緊張了?」
楊景行點頭:「好像有點,你誇獎兩句就好了。」
李迎珍說:「你也說點好聽的,別太心急,只要跟在你身邊,以後就不會太差。」
楊景行不要臉:「就算是我了不起,也不可能總當我的學生,她能靠自己。」
李迎珍感懷:「年紀越大,越舍不得了……」
快六點的時候,齊清諾把邵芳潔她們送回學校,換望眼欲穿的楊景行上駕駛座。對於年晴要體會單身快樂的意識,楊景行是感激不盡。
年晴昨天晚上也終於跟父母坦白了,雖然她父母不太中意康有成,而且年晴說是自己因為性格原因主動要求分手的,可她媽媽在電話里還是哭了。
楊景行說:「今天李教授也說,年紀越大心越柔軟。」
齊清諾也感興趣了:「怎么了?」
聽說了關於喻昕婷和安馨的安排,齊清諾倒覺得李迎珍過慮了,畢竟小演奏會上的一無名曲子改變不了命運。
明天白天三零六要集體逛街,晚上還有柴麗甜參與的學生音樂會,所以楊景行得把握現在,調的餐廳,溫柔的話語,齊清諾也沒前兩天那么冷淡了。
聽楊景行說蕭舒夏會和曾經招待過自己的呂書蘭婆媳倆一起來浦海,齊清諾倒是重視起來,覺得應該招待一下,但是也笑著跟楊景行明:「我媽肯定不來,她說別太早把關系弄俗套了,影響我們正常展。」
楊景行敏感:「就是說我爸媽的不是了……不重要,我媽來了,我們就沒機會了。」
齊清諾呵呵笑。
吃完飯了是回住處,路上,楊景行藝術性地語挑逗了一下,但是齊清諾的緒似乎不在。
進屋後,楊景行邀請齊清諾一起洗澡,齊清諾卻笑:「我穿體恤,你有陰影沒?」
楊景行吃驚:「……我要跟你道歉。」
齊清諾有興趣:「還有什么事?」
楊景行誠摯:「對不起,諾諾,當你你這么久男朋友,我還是不夠了解你……」
齊清諾大方地笑:「別陰陽怪氣,女人呢,有時候我都不了解自己。」
楊景行能忍大丈夫:「那我們繼續聊天,增進對你的了解。」
齊清諾走近看著楊景行,挑釁:「……沒陰影,沒陰影你幫我脫。」
楊景行溫柔抱齊清諾:「你沒心就算了,不然我沒成就感。」
齊清諾也溫柔:「確實不太想……不過我想讓你……」似乎說不出過火的詞匯。
楊景行更溫柔:「雖然你這句話很有挑逗性,但是我的理性又讓我只想抱抱你。」
齊清諾咯咯一笑,下半身往楊景行貼了貼:「前半句我感覺到了……快點。」
楊景行幫齊清諾脫衣服。
女人真是難以理解,脫衣洗澡一直到上床,齊清諾一直都是穩重文雅的,上床後楊景行也沒猴急,可齊清諾卻先催起來:「別吻了,你上來……」
楊景行慢慢爬上去,但齊清諾對熱吻不感興趣,而是看著男朋友的眼睛建議:「你進去吧。」